紧接着,我伸出自己那如同铁钳一般有力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向前一抓,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的左手。随着我手臂肌肉的骤然紧绷,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爆发出来,紧紧地捏住了她纤细脆弱的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犹如折断一根枯枝般清脆,她的左手骨头应声而断,甚至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状态——这显然是严重的粉碎性骨折。
我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这次,我有意放慢了速度,我在享受这种折磨人的过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清晰可见。整整 2.5 秒钟过去了,伴随着一声声令人胆寒的断裂声响,她的双手双脚都已被我彻底捏碎,变成了一堆毫无用处的血肉和碎骨。
此刻,她望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痛恨和哀求,但渐渐地,那种仇恨全部转化成了苦苦的哀求。泪水从她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滑落,汗水混合着泪水,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随后,我毫不留情地像提起一只可怜的小鸡崽子那样,轻松地拎起她软绵绵的身体,大摇大摆地朝着门外走去。
但是她反抗的非常激烈,我直接损伤了她的脊椎。
她的运动功能丧失,她的脊椎被我切断后,损伤平面以下的肢体完全失去运动能力。她的四肢瘫痪,无法自主活动手臂和腿部。
她的感觉功能丧失,损伤平面以下的身体部位失去感觉,包括触觉、痛觉、温度觉等,无法感知外界的刺激。
她的大小便功能障碍:颈椎损坏,控制膀胱和肠道的神经也遭到损伤。
同时,她的呼吸出现困难,血压调节功能出现障碍,出现血压升高的情况。
我扭曲着周围的物理法则,保留她的生命。
我迅速启动了自身携带的光学伪装系统,并将其产生的力场扩展至她的全身,使得我们两人都能够完美地融入周围环境之中,不被任何人察觉。接着,我通过自己的意识控制动力甲的控制系统,启动了静音引擎,脚下如生风一般快速离去。
不多时,我便来到了顶楼。站在这里,极目远眺,凭借着戍卫的超凡超级视力,我清楚地看到那些战术人形们正忙碌着。
它们精心布置着各种致命的陷阱:特制的细钢丝如蛛网般交织在地面上,只要有敌人不小心趟过,立刻就会被锋利无比的钢丝切成碎块;而在一些不易察觉的隐蔽角落里,则埋藏着威力惊人的爆炸武器,其中还包括大量具有强烈辐射作用的手雷,一旦引爆,后果不堪设想。
我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开启了自己的行动,将自己手里面的类人玩意儿处决,我将她的声带修复,修复了她受损的颈椎,我想听着她的惨叫,一边行刑,享受着猎物的反抗和绝望。
我的动力爪从她的腹部肚脐下方一寸处刺入,而后向上划去,将她的从腹部到胸口,无论是衣服、皮肉、还是骨骼,都轻易划开,如同豆腐一样,我的利刃划到她的脖颈处停止,我控制着她血液的流出,保留着她的生命。
我开始一刀刀的剥皮,直到我取下一张完美的人皮,我将她的皮垫在下面,而后我开始是使用自己的利爪,一点点使用利爪刮她的骨头,直到我刮掉了她所有的的骨头……,最后她的躯体像是一滩烂泥,而后我取出她的内脏切碎。
我扭曲了她躯体之上的物理法则,维持她十天的生命,我会把她吊在这个大楼之上,直到死亡。
我身体悬浮起来,我还是像拎着小鸡崽子一样拎着她,不过,我怎么看她,怎么想起来战帅荷鲁斯牌手打圣吉列斯酱,算了吧,自己手里的东西怎么看怎么像混沌生物。
我将手中物体固定在大楼之上而后,撒下大量内脏碎片,这栋大楼之下所有的人都被洒落的内脏碎片和鲜血淋到。
他们被鲜血和内脏碎片淋到,以为下雨了,他们用自己的手,触摸刚刚落下的“雨”,最后他们抬起头来,看向楼顶附近,他们看到了一个被剥皮、开膛破肚的人!脖颈之后的皮肤有一丝丝与被剥下的皮肤连接着。
那个被吊着的人,她的脸部的皮肤没有被剥皮,他们认出了是谁,他们的情绪中有害怕,有愤怒,有的人还有野心。
这些人快速行动起来隐藏的钢丝将部分人切碎,后面的人觉得不对劲,停止了行动的脚步。
他们以为自己站着就没事了,一个战术人形出现在他们身后,她的右臂肩甲之上镂空雕刻着一个标志——黑色蜘蛛,代表了她的身份,第二十军团恐惧散播者中的死亡编织蛛,简称死亡蛛。
它快速从自己的手指中弹出十条钢丝,而后如同在编织蛛网一样,在三个纳秒的时间内控制着所有的钢丝移动,将他们切成碎块,两百一十三名敌人。在一秒钟之内被它切成碎片。
其他的人,反应过来,将枪口对准了死亡蛛,并且开火射击。
死亡蛛则是快速移动,躲开了所有的射向它的的子弹,并且向它开火射击的方向投掷了一枚辐射手雷,手雷在空中发出爆炸,惨绿的光芒覆盖一片区域。
一瞬间超额的辐射被散播出去,被打击单位内部所有的人都被辐射杀死,边缘人类也被巨量的辐射影响,生不如死。
隐藏的战术人形快速行动,一个右侧肩甲之上同样镂空雕刻了两把交叉的链锯剑,它们是恐惧散播者者中的伐木人,装备两柄特制链锯剑。
快速冲入人群中,开始厮杀,轰鸣的链锯剑从敌人的脑部切入,切碎敌人的脑袋,将敌人从中间切成两段。
每次切开一个人,就从人群中快速离开。
两名肩甲之上同样右侧肩甲之上镂空雕刻着黑色蝙蝠的,蝠翼劫掠者,启动自己的飞行背包,从空中俯冲而下,而后挥动着动力爪,抓住一个人,在空中撕碎,让尸体碎块散落人群。
我带领的最后一名恐惧散播者战术人形,它是快速火力增援单位,它的右侧肩甲之上镂空雕刻着四个剪头,它的代号是饮血者。
它使用自己手中火神型多管裂解射线机枪对着敌人射击,对重火力单位进行火力压制。
一道道赤红的裂解射线,命中一个个敌人,将敌人杀死,倒下的尸体化作灰尘,而后火红的粒子被机枪的能源供应板块吸入,转化为能源。
一个园区,上千名恐怖分子,在四分七秒的时间内被我们五人歼灭,真正交锋的时间不到54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