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灵轩察觉到了,便笑着说:“抱歉,我的话可能太冒失了。”
“没关系,这事很重要,不能草率决定。”杜自喜回应道。
“既然这样,我会帮你的。”北灵轩爽快地说。
尽管心中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北灵轩还是在想,区区一个小女孩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呢?即便她有所行动,自己还会畏惧吗?“好!北方姑娘,请过来。
我不喝茶了,我请你喝一杯给那位姑娘的茶!”
他边说着,边举起茶杯,北灵轩也端起自己的杯子,两人各自饮尽。
饮毕,北灵轩意识到茶的味道有些怪异,虽说不清具体哪里不同,但确实与以往的味道有异。
“北方姑娘,你的手下……”杜自喜放下茶杯,随意问道。
“哦,我让他们去办些事。”北灵轩答道。
“哦,是吗?”杜自喜的目光忽然变得不自然,眼神游离,不知该看向何处。
这时,北灵轩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随即感到一阵眩晕。
“ 弟子娘,是你……”杜自喜快速追问,因为他注意到北灵轩的状态有些异常。
“我……”话未说完,眩晕感愈发强烈,北灵轩开始觉得天旋地转。
北灵轩不知不觉闭上双眼,伏在桌上。
“北方姑娘,北方姑娘……”杜自喜低声呼唤。
呼唤两次后,毫无反应。
这时,杜自喜鼓起勇气轻轻拍了拍北灵轩的肩膀,依旧没有回应。
杜自喜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原来,在杜自喜倒茶时,他悄悄在小拇指指甲下藏了一点粉末。
刚才倒茶之际,他的小拇指微微一动,将粉末抖进了茶壶中。
由于动作隐蔽,加上北灵轩疏忽大意,粉末轻易混入茶水。
或许连杜自喜自己也没想到,这计划竟如此顺利达成。
北灵轩上次被云彩算计,这次则成了独自面对算计的对象。
这表明即便他武艺高强、身为雪原宫主,江湖经验仍显不足,难免吃亏。
杜子喜轻步起身,悄然来到北灵轩身后,低头轻唤:“ 弟子娘,醒醒。”
北灵轩躺卧不动,宛如死物。
杜子喜试探性触碰后,顿时全身微颤,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
这种体验令他陶醉。
此刻他意识到,眼前这位正是雪原宫主北灵轩。
杜子喜心中泛起波澜。
他凝视着北灵轩的脸庞,指尖轻触其肌肤,那细腻如玉的触感让他沉醉其中。
这一动作持续了约一根香的时间。
如今人已到手,杜子喜需考虑如何处置。
直接杀害显然并非首选,他并不愿意如此。
即便是要除掉对方,在动手前也应有所准备。
杜子喜终于按捺不住内心冲动,迅速脱去北灵轩的鞋袜。
“爱本该充满荆棘,但如今荆棘已无,伤处亦敷以良药,一切终将好转。”
老人回应道。
“原来如此,那在我寻得妹妹前,她便已安然无恙?”
永门子说道,正如他所回忆的那样。
“你说你找到于寒时,她旁边有堆火,身体下还有一件长袍,对吧?”永门问。
“哦,天啊!爸爸,看着我。
我脑子乱得一团糟。
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忘了这件事!”永门地突然拍了拍自己的头,带着理解和安慰的语气说。
“这个人绝不是普通人,我刚才看到他给于寒的白药是最好的。
这种白药,别说是在普通的药房里,就是在医院里,也未必能配出来,至少那些旧式的颓废药不可能做到。”老人说道。
“胡老太谦虚了。
这世上没有什么药是你比不上的。”永门镇急忙回应道。
“太富大师,老颓废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种白药绝对不是给普通人用的,这应该是江湖人的秘方。
如果把这种药放在药房里,恐怕其他的白药都卖不出去了。”老人继续往前走。
“太好了!”老头听了老人的话,心里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实际上,他们之间的对话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永门余涵听到了所有的内容,但她没有开口,因为她答应过我,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尽管我是一个她不喜欢的人,但信守承诺,这是她必须做的。
“好吧,于寒没事,我们就别再想了。
也许有个骑士路过救了她。”永门笑着说。
“父亲说得对,很有这种可能。”永门子靠在路边说道。
“太富大人,永门大人,永门**都好。
老太婆留了一套处方,让她心安,晚上吃一次就够了,之后就不用再吃了。”老人说。
“胡老,你想再吃几天药吗?这样就不会留下什么病根了吧?”永门镇问道。
老人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伤口处理得很好,不会感染,而且三分之三的量就足够了。
如果吃得少,就少吃点。”
“好吧,我会听胡老的。”
永门**看到老人这么说,也不再坚持。
“胡老,我送你一程。”
“太富大人就在这里休息吧。”
尽管如此,永门镇依然坚持送老人出城门,直到亲眼确认老人上了马车才返回家中。
“来吧,准备些燕窝汤给这位女士补身体。”
永门随意吩咐道。
随后,他回到永门于汉的住所。
“爸爸,是谁救了小妹妹?”
永门看向正熟睡的永门于汉,当时他还在永门**的时期。
“谁知道呢,我也猜不到。”永门摇头回答。
“我只看到一条普通的裙子,一件朴素的长袍,上面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什么都看不到。”
永门的儿子说道。
“确实如此,衣服又能说明什么呢?就像我说过的,我们无需猜测。
江湖上的多数人都神秘莫测,这也很正常。
不过,于寒平安无事,大家不必担心。”
永门**通知道。
“爸爸说得对,接下来我会让人准备些可口的食物给余寒。”
永门的 弟子站起身来。
“我已经让人准备了燕窝汤。
稍后,你再准备一些礼物,然后代我去城中心的沼泽地一趟。”
永门**的意图很明显,是要永门底前往中城军马师指挥,感谢他们的帮助。
永门子自然明白父亲的意思,于是立刻回应:“我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一定会办好这件事。”
永门子离开后,永门镇再次为永门玉山盖好被子。
看着她熟睡后,他悄然离去。
永门刚一走,永门玉涵的眼睛便立刻睁开,嘴角微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到了用餐时间,永门玉山可以下床了。
迪永门亲自扶她到餐厅。
永门镇让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让永门玉山十分惊讶。
“过来,于寒,坐到你父亲身边。”
永门镇坐在主位上。
当看到永门地抱着永门于汉进来时,他连忙打招呼。
“爸爸!”
永门于汉一坐下,便以一种撒娇的声音喊道。
“记住,你这个姑娘,下次别再乱跑了,你知道把爸爸吓坏了。”
永门镇轻抚永门的发顶,既带着关爱又略显责备地说:
“永门子弟也在一旁附和道:‘小妹,下次可别这样做了。
’”
“我懂了。”
“相信他们以后不会再到处乱跑了。”
永门于汉皱眉开口,语气里透着不满。
“你呀,已经成年了,眼看就要成婚,别总想着玩乐。”
永门镇缓缓说道。
“爸!”
永门玉山刚被永门 弟子安慰几句,心情稍好,却突然听见这话,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爸,小妹还没准备好,咱们别再说这事了。”
永门迪误读了永门玉汉的表情,连忙转移话题。
永门镇闻言看向永门玉山,笑着放下筷子:“是啊,瞧爸年纪大了,话多得让人头疼。
来,余寒,尝尝这个菜,味道很棒。”
他边说边将筷子伸向永门豫汉面前的小盘子。
永门于汉注意到永门 弟子并未动怒,便鼓起勇气,低声说道:“爸,兄弟,我有些事想跟你商量。”
永门镇微笑地看着永门玉山,放下筷子道:“好,你说吧。”
永门子也放下餐具,挥退屋内仆人并关门。
片刻沉默后,永门雨汉轻咳一声:“我不想结婚。”
“嗯?”
永门从未想过永门玉汉会说出这样的话。
“于汉!”
永门担心永门玉汉再次惹恼永孟珍,急忙打断。
然而,永门玉山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爸,求您了,别逼我结婚。”
永门于汉无视永门的暗示,继续说道。
永门 弟子深吸一口气,像是努力平复内心的不安。
“真有个性!”
言辞简练,情感淡漠。
“刘博。”
我进门时喊了一声。
原本门外有人围观,可现在他们都散去了。
后院聚集了不少人,莫邪山庄来了些人,泸州城也来了几个。
后来因事务繁忙,陆续有人调派。
我知道泸州那边更急需人手,便直接联系了叶乐,无需多礼。
疑惑中我四处寻找别墅内的人,最后听见脚步声传来。
“谁?”
我应声抬头,只见脚步声的主人现身眼前。
“刘博?”
“是我!是我!”
刘博认出是我,先揉了揉眼,确认无误后激动得跪下,语无伦次地喊着话。
“刘博,你怎么了?”
我连忙上前扶起他。
“我……我不堪重任,若不是你回来,这里早就毁了!”
刘博泪流满面,声音都在发抖。
无需多问,事情显然严重。
冷静片刻,我让简怀找地方安置大家,随后带刘博前往书房。
一进书房,我就愣住了。
本该整洁的房间如今有些凌乱。
在反复追问下,刘博终于道出了原委。
原来,我刚离开什西洲的第二天,一批不速之客闯入侯野山庄。
这些人全副武装,未携带刀剑棍棒,却先驱赶工匠,再肆意破坏。
若仆人试图阻拦,他们便挥棍施暴,好在叶召及时将人送往石州。
初次得知孟永一家的消息时,我也收到了叶乐的来信。
当时心想过几天便归。
此外,考虑到泸州确实人手不足,我便催促相关人员尽快动身。
原本的成齐侯城和胡传海派来的人早已被遣散,他们只适合临时帮忙。
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