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的这几天她一直在观察,暂时没有发现,但是她对护士站的那个抽屉有点在意,虽然里面可能没有写什么,但是现在这种时候有情报要比没有来的好。
又一周后,乔缨来了。
“姐,你没事了吧?”她很关心地问。
“没事,我现在好得很。”然后她看了一下四周,小声说道,“找到他们了吗?还有我要的名单呢?”
“找到了,都在这里。”
“好,现在暂时没有你们的任务了,现在,你们需要等,等一段时间后会有一个机会,我们去挑战冬季塔主。”
“什,什么?姐,你没事吧?”乔缨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想了很多,越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另辟蹊径才可以。”
“怎么另辟蹊径?我们全班一起上都打不过冬季塔主吧?”
“我有办法,总之,等我信号,你们肯定认得出来。”
“嗯?姐,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对了,之后你每周都来我这里一趟,其它同学怎么样了?没有精神崩溃的吧?”
“其他同学都还好,大体还撑得住,毕竟大家心理素质都不低,现在也才刚刚两个星期。”
“我就是担心大家的毅力,我这里的环境稍微好一点,外面,该死。”她,看了一眼外面,说道,“现在你先回去吧,联络同学和监狱里一切有越狱倾向的人,然后等我信号,对了,找人把那个揍我的人收拾了,记住,下手一定要重,千万不要留情,这关系到能否成功。”
“公报私仇就直说,好吧,我走了。”乔缨白了她一眼说。
“嗯。”
她想了很多,现在只有一种办法了。
经过这么久的观察,她发现这里有且只有一个护士,并且,那个护士似乎很抵触这份工作,根据名单,她叫纸鸢,也是一位囚犯,虽然乔缨没能收集到罪名,这是一个风险。
但是现在,她要进行一场豪赌。
就在四天前———
“冬季塔主在中央那座塔里面,监狱周围都是联盟最新科技,想通过蛮力硬生生越狱估计三十二席都难,但是学校不可能出一个无法破解的难题给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凌月想,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办法,但是无一例外都被否定了。
“仪器可以摘除了,身体还好吧?”一道声音响起。
“嗯,差不多了,我觉得可以了。”
那个看起来大概十四岁的护士很熟练地摘除了她身上的仪器,这让凌月很奇怪,这里有这么小的犯人?还是说这人是棋局学院的?
那个护士处理了仪器,然后问了一句:“你这个年纪好像……你为什么会进来?”
“我有必要和你说吗?”凌月警惕地说。
“没关系,这里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这并不重要。”
“怎么说?你———”凌月感觉到了什么,与此同时,她也确认了她是一个犯人。
“好了,医生吩咐,你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出院。”她打断了她。
“一个星期,呵呵,足够了。”她心里想。
那天后,她每天都会见几次那个护士,她看起来有一个埋藏很深的秘密,带着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惆怅。根据乔缨今天拿来的名单知道,她叫纸鸢。
这几天的交往令她差不多了解了她。
于是今天———
叮铃铃,护士铃响起,现在已经是半夜了。
“怎么了?”纸鸢带着困意说。
“没事,我想问一下,你想离开这里吗?”凌月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意思?”她并没有多想。
“字面意思,越狱。”
“不想。”她呆了一下,然后非常干脆地说道,没有一丝犹豫。
“真的?”这下凌月有点惊讶了。
“你不怕我告发你吗?”
“不怕,因为,我觉得,你想离开这里。”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纸鸢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晕,根本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因为这里是冬季塔,联盟最大、犯人最邪恶的监狱,没有人不想离开。”
“你错了,我真的会告发你。”说完,她转身就走。
“你是一个,嗯,奴隶,还是塔主的,没错吧?”凌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怎么。”她异常惊讶的回过头问。
“纸鸢,这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名字吧?”
“你怎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越狱,你也是,所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不帮我,我就会将你的身份肆意宣扬,让所有的人都知道,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吧?”凌月问,现在,她已经确认了,第一步,她已经赢了。
“你觉得有人会相信你吗?!”她有些愤怒地说道,身体有些颤抖。
“别忘了,这里不是外面,这里是冬季塔,联盟的罪恶之地,这些人最喜欢乐子了,只要有一个人听见了,那么他肯定会说给下一个人,下一个人又说给下一个人,如此循环,你,呵呵。”凌月幸灾乐祸的说。
“你,你为什么什么都知道?”她感觉很慌,“冬季塔的档案都不是这么记载的,你,你。”
“我可不管,现在,你也别无选择了,冬季塔怎么样那是冬季塔的事情,那些囚犯可是,嘿嘿。”她露出一脸真诚的笑容。
“那,那你要怎么做。”
“没关系,我们还有的是时间,现在,你想要回去好好的睡个觉,明天我们再聊。”凌月慢慢悠悠地说道。
“你,我不会来的。”她摸了摸眼睛,那里已经有些红肿,然后转身跑开。
“你会来的,发现,明天,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办,放心,我会带你逃离这里的。”凌月依旧保持着笑容,说道,“没关系,我还有时间。”
(纸鸢的图片在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