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她……早就过世了。”
“她是不是叫苏月华?!”
林苏瑶听到“苏月华”这个名字时猛的愣住,输液架“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苏胡!你是不是想我小姑想疯了?没有那么巧的事!”
“妈妈……我妈妈就是……苏,苏月华……”
苏小满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我还得叫你声堂姐等下!你是我姑姑的女儿?!!”她反应过来,脸上写满惊愕。
苏胡的手指因激动而颤抖,死死攥着林苏瑶的手腕,浑浊的眼睛里突然涌出泪来,“月华……她真的是你女儿?”
林苏瑶本来脑容量就不大,后脑勺还有伤,被父女俩这么一搞,险些两眼一抹黑昏过去。
苏小满僵在原地,脑海里轰然炸开:姑姑苏月华十年前意外生病去世,当时她才十岁,只记得姑姑总穿素净的白裙子,说话温温柔柔。
还有个他5岁的堂姐,自己小时候胆小,不喜欢跟别人接触,所以只在姑姑葬礼那天和堂姐见过一面。
林苏瑶扶着墙壁晃了晃,后脑勺的伤口突突地跳痛:十年过去了,母亲葬礼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当时就属这个大舅哭的最凶。
可后来……父亲找了个后妈,自己也和母亲那边的人断了联系。
“大舅……”
林苏瑶脱口而出的“大舅”像枚生锈的钉子,狠狠扎进苏胡泛红的眼眶。
他松开攥着林苏瑶的手,突然蹲在地上用脏兮兮的袖口抹眼泪:“十年了……当年你妈走得急,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苏小满看着父亲佝偻的背脊,想起父亲年轻时不是这样的,直到姑姑去世那年,一切都变了:父亲整日泡在酒吧,回家就摔东西,把家里多年攒下的积蓄都嚯嚯光了。
“好了,大男人哭什么?人家都看着呢。”苏小满拍了拍父亲的背,“起来啦,我们去见妈。”
苏胡颤抖着起身,“好好,瑶瑶,我们们去见大舅妈。”
林苏瑶猛的点了点头,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住在同一个的那个“死畜生”的母亲,正是自己的舅妈——
“大舅……我们可能要快点了,一会我和小满还有点事情。”
三人朝着苏母病房走着。
“什么事情!我能帮忙吗?”苏胡拍着胸脯说道,“有什么要求,外甥女随口提!”
“爸……你怎么见到林苏瑶跟换了个人似的?”
“哎呀,这是见到外甥女开心啊,她长得真像我妹,连走路姿势都跟他一模一样。”
“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真是想我姑想疯了啊!”
林苏瑶听到大舅要帮忙,愣了愣心想:我能有什么要求,要求你跟我去一个偏僻的树林里跟江州首富女儿抢男人?你来不来,不包活的。
…………
另一边。
林中城堡内:
李键波醒来,浑身酸软得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连抬眼皮都费尽全力。鼻腔里还残留着二人暧昧的气息。
后槽牙的空洞突突地跳着疼,他皱起眉头。
“张姐……几点了……”
无人回应——
“嗓子好疼,好渴……”
他缓缓从床上爬起,拿起床头柜上的橙汁猛灌了一口。
“好难受啊……张婉夕这个臭女人!”
“小波说谁是臭女人呢。”
女人甜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李键波寻声看向门边,只见张婉夕只套了一件围裙,围裙下是红色的蕾丝内衣。她手上端着一盘牛排走了进来。
“张姐!怎么不穿衣服啊!”
李键波慌乱地抓起被子往身上裹,活像只受惊的鹌鹑:这女人搞什么啊!洛晴在家都没这么穿过,虽然非常诱人,但我可是正人君子!
张婉夕见心爱的小波害羞,笑得更加妩媚,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害羞什么,不是都看过了吗。”她将牛排放在床头,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下巴,“我们现在是同居的情侣,穿成这样不行吗?”
“不行!谁跟你是情侣?!”
“那就是夫妻咯?”
“也不是夫妻!”
李键波猛地往后一缩,后脑勺\"咚\"地撞在床头板上。他疼得龇牙咧嘴,却还不忘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蚕蛹。
\"张婉夕你讲点道理!明明是你又给我下药!\"
张婉夕闻言,突然把围裙带子一扯。李键波吓得赶紧捂住眼睛。
“小波,张姐身材好不好?”
李键波透过手指缝隙偷看,“…还…还行吧。”
“比你的前妻呢?”
“滚滚滚,提她干嘛?赶紧穿上衣服!”
张婉夕轻笑一声,任由围裙滑落在地,她撑着床头俯身凑近,香水味混着牛排的油烟气扑面而来。
“那张姐不提她了,毕竟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确实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我不是你的。”
李键波皱着眉冲张婉夕嚷道,在看清张文夕胸前诱人的事业线时,又将眼睛捂上。
“小波,睁眼看看这个。”
张婉夕说着,从衣架上的爱马仕包里掏出两个红色的本子。
“这是……”
李键波看清了那两本本子——结婚证!!!
“不是,你当我傻啊,我又没跟你去民政局,这肯定是假的吧?”
“你再仔细看看呢?”
李键波一听,慌忙翻开结婚证,仔细看了下。
“你可别忘了,你张叔可是江州首富,这点面子,民政局总该给的吧。哦不对,现在不是你证书,而是你老,丈,人~”
“你疯了!”他猛地将结婚证摔在地上,“这是犯法的!”
张婉夕弯腰捡起结婚证,小心翼翼地吹掉封面上的灰尘,“犯法?”她笑起来,“小波你忘了?小时候不是要娶张姐的吗?我这是帮你圆梦啊。”
李键波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扇在张婉夕脸上,嘴里骂道:“真是……有病!”
张婉夕被一巴掌打的歪过脸去。
“哈哈哈,小波脾气怎么越来越臭了,竟然敢动手打老婆了,看来,要好好调教一下了。”
张婉夕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直起身,发丝凌乱地贴在嘴角,眼中却燃起更炽烈的光。
“你简直不可理喻!”
李键波往床角缩去,后槽牙的空洞随着心跳突突作痛。
张婉夕舔了舔嘴唇,随后扑上床将李键波压在身下。
“张……张婉夕,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喊?喊谁来救你?好声好气跟你讲话你不听,还敢跟老婆动手?”
张婉夕的膝盖抵住李键波小腹,蕾丝内衣的肩带滑落。
“脖子上这几个伤疤是那女人咬的吧?张姐今天我给你弄几个,惩罚一下你个打老婆的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