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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村的北边,就是有名的笛艺学院,这所琴院是京城最有名的一块踏脚石,也是许多喜欢摇滚乐的年轻人来到京城的首选之地。
树村的西北部就是“东北王”,这里也是音乐村的发源地;与西三旗和黄图甸相结合,在表象上,构成了一种以“树寨”为核心的独特的“地下乐团”。
而在这样一个群体中,音乐家的实际生活则显得异常贫困,甚至是艰难。九十年代,他们以每月一百至两百的租金租用一间小屋子,里头堆满了唱片、音乐杂志和日常用品。巨大的音箱和杂乱的电线让房间看起来更狭窄了。
他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习钢琴。他们经常在夜里很晚才睡觉,通常在清晨就睡觉,而在接近正午的时候才起来。
由于居住密度大,“摇滚噪音”很可能引来当地民众的指责,所以在租用的小木屋中,他们练习钢琴时,都要用棉被盖住窗户和大门,以免吵到邻居。吉它和贝斯稍微好一点,但鼓手在这个地方就很难找到位置了。
每年过年,乐师都没有了旅费,急于寻得回老家的银子,于是许多人开始兜售自己的乐器和服装。他们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旅行时可以随意挑选一套,但必须是时髦的,而且他们没有足够的金钱来装饰自己的头发。
至于吃饭,那就更容易了,家境好的人,每天都能吃到泡面,偶尔还能吃上一顿饭,但更多的人,一天只能吃五块钱一个的蔬菜馒头,一吃就是十天二十天,最穷的人,最多也就是半斤煎饼喝冷水。据说,一些音乐家在最困难的日子里,口袋里仅剩两美元,坚持一周是很平常的。
在那个时候,树村90%的音乐家都是由家庭供养的。因为担心工作太浪费,乐师一般都不会外出打工,这也是为什么树村里一些上了岁数,又不能从家人那里借钱的乐师,日子往往很难过,很穷,衣服也很少。
当时当地的摇滚乐爱好者分成两类,一类是“赶场”,一星期去酒吧表演好几次,工资不定,五十块、八十块、一百块钱,偶尔还能省下一笔钱,再加上往返的计程车费用。还有一种,就是沉下心来,专注于做自己的原创,在他们看来,这就是所谓的“摇滚”,这种人根本不屑于“赶场”,但是,他们的人生状态却比他们更差。
当时,京城的地面、地下摇滚乐团不下千人,这个巨大的团体,也成了京城的一大特色。然而,台湾并没有摇滚音乐的传承,缺乏一个适宜的发展环境,而摇滚乐在大众中的知名度又很低。
当时的树村,正如圆明园的画人村,亮马河的东村,都是因为低房价和特定人群的聚集,才造就了一种十分独特的人文景观。
这种地方给人一种乌托邦式的感觉:在砖瓦房,黄土路,洋灰路交错的小镇上,村民们幸福地居住着,有些人租了一套房屋,不种地,外人不清楚他们到底干了些啥,或许他们的主业就是把房屋租出去赚点钱,属于“种房子”一族;
另外一些人则是租房的,他们没有那么多的金钱,租了一套房子之后,也不会安安静静的呆在这里,而是整天放着悠扬的乐曲,他们并没有实际的工作,而是将房租交给了房东,他们就像是一种化肥一样,将整个村庄变成了一片肥沃的土地,每天都在进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所以,村民们或者什么都不干,只会“种房子”,或者只会唱歌,就像是“世外桃源”的变种一样。
本地人早已适应了来自于树村的喧闹声以及他们独特的外形,而这些人也早已适应。
树村的音乐家一般都很穷,但因为他们都是生活在一起的,所以在物质和心理上都有很好的沟通,所以他们的精力都集中在一个地方。虽然不能享受到物质上的幸福,但至少也要有共同的痛苦。从那以后,树村就再也没有人因为饿死或者饿死了。
王野将树村的音乐文化,当成了一个重要的研究项目,树村的很多乐团,都是以新金属为主,以说唱为主,虽然也有一些另类的歌手,但很少有人会选择这种类型的歌曲。
尽管他们的生活水平很低,但他们却从未想着通过音乐之外的东西来提高自己的生活水平,这种想法既让人敬佩,又让人难以接受。
大部分乐队都觉得,他们从事其他活动,会对他们目前的精神状态造成很大的冲击,而且他们也没有足够的训练时间来练习,因此,他们并不愿意在工作中获得报酬。
这些乐团总是说,他们想要在最佳状况下,用他们的歌来维持生计,因此他们也去了,可是,表演只赚了很少的钱。
树村的表演地点一般都是在一家名为“欢乐天堂”的酒吧里,每个星期六的夜晚,他们都会在这里度过一段时间,然后拿到一份不非的报酬,足够他们坐一辆出租车回家,再加上一次喝酒,但是过了一个星期,他们就会变得一贫如洗。
一位树村的音乐家,一生都会有如下的故事:他热爱音乐,热爱音乐,或许有一份工作,但他放弃了所有,独自一人或者几个朋友,去了京城,去了长笛学院,在那里学了一些乐器,认识了一些京城的音乐家,然后组成了一支乐队,有些人还没有毕业,就住在距离大学不远的树村,过着全新的生活。
很多来到京城的年轻人,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饿着肚子,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然而,事实却是如此的残忍,贫穷和不安全的日子,给他们的生活造成了巨大的负担,他们中的许多人都选择了加入,也有人选择了退出“战场”,从此销声匿迹。
理想与真实之间的差距,照进树村,却是那么的艰难。还好,对于这些追求者来说,理想永远都是最重要的,至少他们不会对自己的生活感到失望。
他们的坚持,让王野感觉到了一丝安慰,让他不再孤独。
这种对音乐的热爱,在王野看来,就像是天上那颗最明亮的星星,为他指引了很多年!不再后退!
……
我祈求一颗清澈的心~
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请给我更多的信心。
穿过虚伪的怀抱。
无论何时,我都觉得自己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每次我都会在黑暗中消失~
天上最明亮的星星~
求你指引我前进的方向~
……
王野看着一个根本就不会唱的女生,将歌曲唱到了高|潮,回想起往事,心中感慨万千!
如果是在平日里,哪怕是最美妙的音乐,也会让他心中一震,但此时此刻,这种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音乐,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不仅仅是歌声,还有一种隐藏在歌声中的灵魂,那是一个少女用她那蹩脚的嗓音,唱出了一种灵魂,让王野很是受用。
王野蹑手蹑脚地来到钢琴前,为了不打扰她,他小心翼翼地从窗户往里望去。
正是何苗。
琴室里的女孩正在抚琴,王野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女孩正是刚到云世界没多久的助理录制人员,何苗。
王野非常肯定这个女孩的身份,他觉得这个女孩在云世界的诸多女职员当中,也算比较有性格的一个,让人一看就能记住,不知道的还会觉得她是一个帅气的美男子!
黎传声推荐了一位职业录音大师,也就是如今的云端录制大师魏一号,被黎传声推荐到了云世界,其中一个要求,就是要给王野带来一名录音助手,而这位名叫何苗的“假小子”,就是王野。
顶级的录音大师,一般都会带上自己的助手,毕竟录制音乐是一件非常繁琐、非常繁琐的工作,最好的录音大师也不会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他们的主要工作就是在进入录音棚之后,将声音录下来,然后再将麦克风、扩音器、压缩器、多麦克风录制的时候,调整麦克风的位置等等,都是由助手来完成的。
录制之前和之后,录音人员都不用负责,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工作就没有意义了,比如按照歌手的嗓音和音乐的风格,选择合适的话筒,才能达到最好的录制效果。这一步的准备工作,对普通的录音员而言,更是决定一首歌曲是否能够成功或失败的关键。
但顶级的录音师,他们很清楚不同麦克风的特性,也很清楚功放和压缩器之间的关系,就算换了一个新的录制环境,经过多次的录制,他们也有了一定的心得,所以,当他们看到要录制的歌曲和歌手的时候,甚至都不需要尝试,就能马上找到最佳的录制方式,然后让助手将录制的设备安排在当天的录制现场。
还有一些实力强大的录音大师,他们的助手和学生都是非常优秀的,他们可以在录制现场的时候,让自己的助手去录制。
所谓的监听室,就是让他们在音乐上对歌手进行一些技巧上的指点,或者是指点,如果一个人脑子不够用,理解不了,那就得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示范。
一般情况下,唱片公司的负责人都会在录音棚里监听歌手的声音。但也有不少节目组,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