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贾张氏被噎得一时语塞,气得脸上的皱纹都快挤成了一团。她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心里又急又气,可面对何雨柱的咄咄逼人,她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院子里的人看着这一幕,心里都有些痛快。平时贾张氏仗着自己年纪大,蛮横无理,谁都不敢跟她硬碰硬,今天可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柱子这脾气对付她正合适!”
“让她吃点教训也好,不然下次还不知怎么害人呢。”
何雨柱见贾张氏被自己噎得脸色难看,心里更是畅快。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讨个公道,以后这老太太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自己呢。
他轻轻弹了弹手里的钥匙,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眼神意味深长地盯着贾张氏:“老太太,今天这事儿,您可得给个说法。不然,我可不答应。”
贾张氏的手紧紧地抓着衣角,心里乱成一团。她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飞快地想着怎么才能脱身……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手指紧紧攥着衣角,额头上的汗珠越渗越多。她没想到何雨柱今天竟然这么较真,不光把钥匙找出来了,现在还逼着她给个说法!她本来想糊弄过去,可一看何雨柱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她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院子里的人也都盯着她,等着看她怎么收场。
“老太太,”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语气淡淡的,却透着一股压迫感,“刚才你可是在院子里嚷嚷得天翻地覆,骂我是贼,骂得难听得很。现在钥匙找到了,事实摆在面前,你说说吧,这事儿该怎么办?”
“这……这还能怎么办?”贾张氏眼珠子一转,心里飞快地想着对策,嘴巴一撇,语气一变,又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我这不就是一时着急,说错了话吗?人都会犯错的嘛,柱子,你咋这么小心眼,跟我这个老婆子计较?”
何雨柱听着这话,差点笑出声来。
“呦,刚才骂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人都会犯错?现在事发了,你倒是想装糊涂了?”他语气冷了下来,眼神犀利,“老太太,你今天要是不给个交代,我看这院子里的人以后都得防着你了,谁知道哪天你又会冤枉谁?”
“就是啊,老太太,刚才你可是骂得挺狠的,‘偷’字都说出来了!”
“要是今天就这么算了,以后谁还敢跟老太太打交道?”
“这可不是一句‘我说错了’就能糊弄过去的事!”
院子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他们可不是单纯为了看热闹,而是都对贾张氏的做派不满已久。她平时仗着自己年纪大,作天作地,谁都得让着她,今天何雨柱被冤枉,他们都看在眼里,心里自然不服气。
贾张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直发慌。她的眼神在院子里扫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等着她给个说法,她的后背一阵发凉,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飞快地想着该怎么脱身。要是就这么认错,她这张老脸往哪搁?可要是硬撑到底,眼下这场面,她怕是也撑不住了。
忽然,她眼珠子一转,猛地一拍大腿,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哎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一个老婆子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我辛辛苦苦过日子,怎么就摊上这种事了!”
她一边哭,一边用力拍着自己的腿,声音又尖又响,完全是一副撒泼打滚的模样。
“这日子没法过了!一个个都欺负我这个老婆子!我就是个可怜人啊,连说错一句话都不行,非要我这个老婆子下不来台是不是?”
院子里顿时安静了几秒,然后人群里有人忍不住叹了口气:“哎,这老太太又开始这招了。”
“她一撒泼,这事怕是又要不了了之了。”
“啧,她可真是不认错啊。”
何雨柱冷眼看着贾张氏坐在地上哭闹,心里嗤笑了一声。他今天早就料到了贾张氏可能会撒泼,但他还就不信了,自己还治不了她?
他双手抱胸,站在原地,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老太太,你就算哭破了喉咙,这事也得有个说法。”
贾张氏见哭闹不起作用,偷偷抬眼看了何雨柱一眼,见他根本不为所动,心里顿时又急又恼。她索性哭得更大声了:“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容易吗我?就这么一句话的事,居然就要逼着我赔礼道歉,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
何雨柱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太太,你刚才可不是一句话的事,你那嘴一张一合,把我说成贼了,你现在想糊弄过去?没那么容易。”
“你——”贾张氏狠狠地瞪着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偏偏何雨柱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她这一招对别人可能管用,对何雨柱根本没用!
她心里又急又气,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语气一变,低声嘀咕道:“那……那要不就算了吧?钥匙不是找到了嘛,就当没发生过……”
“当没发生过?”何雨柱眉头一挑,嗤笑道,“老太太,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撒泼耍赖,就能让这事不了了之?”
他目光一冷,声音沉了下来:“今天这事,你要是不道歉,以后谁还敢跟你接触?谁知道哪天你再往别人头上扣一口锅?”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话堵得脸色发青,她的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角,指甲都快抠进布料里了。她知道,今天她是彻底栽了。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一看到周围那些人盯着她的眼神,她的心里一阵发虚。
她知道,自己今天再怎么撒泼,也没法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了。
可让她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道歉?她堂堂贾张氏,什么时候低过头?什么时候认过错?这可是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她的脸色阴晴不定,嘴唇抖了几下,终究还是不甘心地咬了咬牙,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我刚才说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