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故事中已隐隐提及,木氏嫡系有着特殊的象征——朱砂蝶胎记,护心镜与空间玉佩皆拥有神秘且特殊的功能,而苗疆圣女更是一股充满未知力量的存在。
祁煜琛知晓其中的一些奥秘,他深知这一切与即将发生的事紧密相关。
祁煜琛的尾指突然勾住我腕间跳动的血管,那血管的跳动如同急促的鼓点,在我指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护心镜凹槽里未干的血迹正在我们相贴的肌肤间蒸腾出青烟,那青烟带着丝丝温热,轻轻拂过肌肤,痒痒的,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
镜面倒转的刹那,我颈间的空间玉佩突然滚烫如烙铁,那炽热的温度瞬间穿透肌肤,让我忍不住轻嘶一声。
玉佩表面仿佛有淡淡的红光闪烁。
\"父亲说这镜子要饮够双生血契......\"他话音未折,镜中青光突然炸开成细碎的星芒,那星芒璀璨夺目,如同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还伴随着轻微的“滋滋”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我的瞳孔里映出老夫人年轻时的模样。
看着护心镜中奇异的景象,我的思绪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扯着,突然就回到了二十年前的祠堂。
二十年前的祠堂,烛火摇曳,光线昏暗,她襁褓中婴孩的胎记分明是木氏嫡系才有的朱砂蝶,那朱砂蝶的颜色鲜艳夺目,如同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乳母跪在紫檀供桌前叩首,那叩首的声音“咚咚”作响,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夫人放心,火种会藏在西跨院废井......\"
\"那是我!\"我抓住祁煜琛腕骨,灵泉白雾突然从玉佩裂隙里涌出,那白雾洁白如棉絮,带着丝丝凉意,轻轻触碰着我的脸颊。
青铜镜面被雾气冲刷出暗纹,竟与母亲留给我的玉佩暗扣纹路完美契合,凑近细看,暗纹如同细密的丝线,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老夫人踉跄着撞碎青花瓷瓶,那清脆的破碎声如同玻璃炸裂,在空气中四散开来。
胸口的龙形刺青被烛火照得狰狞:\"你娘是苗疆圣女,当年她用命换......\"其实,之前一些细微的线索已暗示着母亲身份的不凡,只是此刻老夫人的话将真相揭开。
轰隆——大少爷藏在梁上的符纸突然爆出黑雾,魔渊图腾与护心镜背面的镇魂纹竟首尾相连。
大少爷符纸爆黑雾引发了某种神秘的力量波动,祁煜琛为了躲避这种危险或者利用这种力量波动,突然将我推进灵泉旋涡。
我后腰撞上他腰间玉带钩时,那玉带钩质地坚硬,触感冰冷,同时瞥见他喉结下方浮出半枚血契符文,那符文散发着微弱的红光,仿佛有生命一般。
\"镜面要裂了!\"我反手攥住他半截发带,灵泉水顺着相贴的脊背渗入护心镜裂缝,那灵泉水清凉刺骨,顺着肌肤流淌的感觉格外明显。
那些被血浸透的青铜碎片突然悬停半空,拼出完整的双鱼锁纹,在昏暗的光线下,双鱼锁纹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老夫人绣鞋碾碎满地狼藉,翡翠簪子直刺我眉心,那簪子上的翡翠翠绿欲滴,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祁家容不下......\"
祁煜琛深知此刻只有以血为契才能保护我,他突然咬破舌尖将血抹在我眉心,那温热的血液带着淡淡的腥味,触碰在眉心的感觉格外清晰。
契约锁链的虚影突然从镜中溢出,冰凉的青铜环扣擦过我手腕时,我听见玉佩深处传来母亲遥远的叹息,那叹息声幽幽怨怨,仿佛穿越了时空。
青铜环扣绞紧腕骨的瞬间,我听见祁煜琛喉咙里滚出半声闷哼,那闷哼声低沉而痛苦。
灵泉水突然从交缠的指缝里倒灌进来,那些浮在空中的青铜碎片竟像活过来似的,追着水线往我们皮肉里钻,那钻的疼痛如同尖锐的针刺,让我忍不住颤抖。
\"疼就咬我。\"祁煜琛突然把我右手按在他颈侧,喉结下的血契符文烫得我指尖发颤,那滚烫的感觉如同被火灼烧。
玉佩核心涌出的白雾凝成冰棱,正将那些疯狂震颤的契约锁链冻在半空,冰棱晶莹剔透,闪烁着寒光,触碰上去冰冷刺骨。
老夫人染着丹蔻的指甲擦过我耳垂,那指甲触感尖锐而冰冷:\"苗疆圣女的孽种也配......\"她尾音突然卡在翡翠吊坠的裂痕里——我后颈被祁煜琛咬过的地方,正泛出与母亲遗物如出一辙的月牙纹,那月牙纹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密道深处传来铁索崩断的脆响时,我反手将半壶灵泉泼在护心镜背面,那灵泉泼洒出去时,带着一股淡淡的水汽,扑面而来。
镜中突然浮出母亲临产时的画面:她染血的指尖正按在祁家祠堂地砖的梅花印上,与老夫人今日踩碎瓷瓶的步调分毫不差。
\"原来空间是......\"祁煜琛突然将我五指扣进青铜镜裂缝,滚烫的血珠顺着镇魂纹滴落,\"是苗疆圣殿的钥匙孔!\"
老夫人突然弓起身子干呕,咳出的血色玉简砸在我绣鞋尖上,那玉简质地坚硬,触感冰凉。
那些溅开的血珠竟自动聚成二十年前的画面:紫檀供桌前分明跪着两个襁褓,黑衣人手中刻着\"木\"字的铜铃铛,此刻正挂在我厢房檐角!
那铜铃铛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真正的继承人需......\"老夫人突然发狠咬断玉简,翡翠吊坠却不受控地飘向契约纹路。
我弯腰去捡碎玉时,镜中母亲突然转头对我做口型,发间银饰撞出与玉佩空间相同的韵律,那韵律清脆悦耳,仿佛是一首神秘的歌谣。
祁煜琛突然攥着我手腕在锁骨处重重一划:\"借你三滴心头血。\"混着灵泉的血线渗入玉简裂缝时,我恍惚看见黑衣人腰间晃着与祁家大少爷相同的犀角令牌。
碎玉在掌心重新聚拢的刹那,老夫人颈间的翡翠突然迸出七颗光点,那光点璀璨明亮,如同闪烁的星星。
那些光斑落在我手背的契约纹路上,竟拼出半幅与空间玉佩背面完全吻合的星图——而另外半幅,此刻正在祁煜琛被血浸透的后腰处隐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