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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被撕掉的日记残页

深秋的药铺飘着烤栗子香,我蹲在衣柜最深处翻找阿桃的旧物,指尖触到日记本里夹着的半片玉佩——羊脂玉温润,边角缺了口,像极了沈砚之腰间那块。忽然听见“嘶啦”一声,日记本里张泛黄的纸页脱落,背面歪扭的字迹在烛光下显形:“砚之哥哥的玉佩……和阿桃的一样,陈婶说……是‘命定’。”

心跳猛地漏了半拍。阿桃的记忆涌来:七岁那年,她在药铺后院捡到这块玉佩,陈婶曾叹气说“像沈府的旧物”,却被我前世的母亲斥为“偷来的赃物”。此刻看着残页上被泪水晕开的字迹,忽然想起沈砚之腰间的玉佩——同样缺了边角,刻着“砚”字。

“阿桃在找什么?”沈砚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烤栗子的甜香。他忽然蹲下来,指尖划过我掌心的玉佩,瞳孔猛地收缩,“这块玉……”

“公子的玉佩,是不是和阿桃的一样?”我举起残玉,指尖蹭过他腰间的佩穗,“阿桃的日记里写着,公子的玉佩缺了角,像被咬了一口的月亮。”

沈砚之忽然握住我的手,玉佩在掌心相触——缺角处严丝合缝,像被拆开的两半月亮。他喉结滚动,声音发哑:“阿桃知道吗?我娘临终前说,这块玉佩是双生佩,另一块在……”

话未说完,日记本里忽然掉出张被撕掉的残页——边缘参差不齐,却能看清“沈府”“小姐”“抛弃”几个字。阿桃的记忆在脑海里炸开:五岁那年,她被陈婶从沈府后巷捡回,怀里抱着的,正是这块玉佩。

“阿桃……”沈砚之忽然把我揽进怀里,指尖捏着残页,“你是不是……”

“公子别问了。”我把脸埋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沉木香,“阿桃只要能待在公子身边就好,别的……别的不重要。”

可指尖却无意识地攥紧玉佩——原来阿桃的身世,竟和沈府有关,而这块双生佩,或许藏着她被抛弃的真相。沈砚之忽然低头,指尖替我别开额前的碎发,眼里映着烛火:“不管阿桃是谁,我只知道,你是我想护着的人。”

夜风掀起窗棂,残页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响。我忽然想起阿桃日记里被撕掉的那页——或许上面写着她发现自己与沈府的关联,却因害怕失去此刻的温暖,选择撕碎记忆。而此刻的我,却因重生的契机,握住了命运的线头,只是这线头的另一端,究竟连着怎样的真相?

沈砚之忽然拿起桌上的烤栗子,剥了壳塞进我嘴里:“先吃栗子,冷了就不甜了。”指尖蹭过我嘴角,带着烤栗子的温热,“阿桃放心,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

栗子的甜在舌尖化开,却混着一丝涩意。阿桃的身子在他怀里发颤——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害怕:害怕真相揭开时,沈砚之会因她的身世退缩,害怕这十年的喜欢,终究抵不过家族的桎梏。

可沈砚之的手臂却圈得更紧,指尖轻轻揉着我发间的揪揪辫:“阿桃知道吗?你刚才翻衣柜时,像只小松鼠在囤粮食。”他忽然轻笑,鼻尖蹭过我额角,“就算你真的和沈府有关又如何?在我眼里,你只是那个会藏槐花、会画歪扭画像、会把喜欢藏进糖糕里的阿桃。”

烛火在风里摇晃,映着他眼底的坚定。我忽然懂了,不管阿桃的身世如何,此刻的沈砚之,早已不是前世那个嫌她痴傻的公子,而是会蹲在衣柜前,陪她翻旧物、剥栗子、说“我在”的少年。而那些藏在日记残页里的真相,或许可怕,却也不再让我害怕——因为我知道,他的怀抱,是我永远的避风港。

第十二章:沈府宴会上的蝴蝶

冬至那日,沈府张灯结彩,我攥着沈砚之的袖角,看他穿了新制的月白锦袍——绣着暗纹槐花,是我偷偷托绣娘做的。阿桃的心跳得厉害,指尖捏着他给的蝴蝶面具——蓝底金粉,翅膀上绣着“桃”字。

“阿桃别怕,跟着我。”沈砚之忽然低头,指尖替我戴好面具,“今日是冬至宴,我带你看灯笼。”

穿过回廊时,忽然听见旁侧传来议论声:“听说沈公子捡了个痴女养在身边,整日穿粗布衫,也不知哪来的野丫头。”

指尖猛地攥紧沈砚之的袖口,阿桃的自卑像潮水般涌来——前世的我也曾这般嫌弃她,此刻却轮到她被人议论。沈砚之忽然停住脚步,转身时锦袍扫过我裙摆,声音冷得像冬日的雪:“她是我沈砚之认定的人,谁敢多嘴?”

议论声戛然而止。我抬头看他,面具下的眼睛亮晶晶的——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像揣着个暖炉,连指尖的凉都被驱散。沈砚之忽然牵起我的手,指尖交叠:“阿桃知道吗?你戴这面具,像我画里的蝴蝶仙子。”

宴会上的灯笼亮如白昼,我忽然看见主座上的沈夫人——前世的母亲,此刻正盯着我腕间的红绳,眼神里闪过惊讶。阿桃的记忆涌来:五岁那年,沈夫人曾指着她骂“野种”,说她不配姓沈。

“阿桃,陪我去看荷花灯。”沈砚之忽然拽着我躲进花园,湖面的灯影映着他的侧脸,“别理那些人,你只要看灯、吃糖,还有……”他忽然凑近,面具边缘蹭过我脸颊,“看我。”

心跳乱了节拍,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声——沈夫人的贴身丫鬟倒在地上,手里攥着块碎玉,正是阿桃的半块玉佩。沈夫人脸色苍白,指尖颤抖着指向我:“你……你从何处得来这块玉?”

沈砚之忽然挡在我身前,声音里带着警告:“娘,阿桃是我的人,您为何为难她?”

“砚之你退下!”沈夫人忽然上前,指尖想抓我的手腕,却被沈砚之握住,“你可知她是谁?她是当年……”

“当年如何?”沈砚之的声音发冷,“就算她是乞丐,我也认了。”

我忽然想起阿桃日记里的“沈夫人总盯着我看,像看一个怪物”。此刻看着沈夫人眼里的复杂情绪,忽然明白——或许阿桃真的是沈府的孩子,或许当年的抛弃,藏着不为人知的苦衷。

“阿桃,跟我走。”沈砚之忽然抱起我,锦袍下摆扫过满地碎玉,“我们不参加什么宴会了,回药铺吃饺子去。”

怀里的温度让我安心,指尖却无意识地攥紧他的发带——那是我送他的、绣着槐花的发带。身后传来沈夫人的喊声,却被沈砚之的脚步甩在身后。湖面的荷花灯随波漂远,像极了阿桃记忆里的星光,而此刻的我知道,比起真相,更重要的是——这个少年,愿意为了我,对抗全世界。

“阿桃别怕,”沈砚之忽然低头,面具下的眼睛亮晶晶的,“就算天塌下来,我也替你顶着。”

夜风掀起面具的蝴蝶翅膀,我忽然笑了——原来最温暖的反转,不是身世的真相,而是在所有人质疑时,他坚定地站在我身边,说“你是我的人”。而那些藏在沈府深处的秘密,或许终有一天会揭开,但此刻的我,只想躲在他的怀里,看湖面的灯影,听他的心跳。

第十三章:槐树根下的秘密

立春那日,我在槐树下挖蚯蚓——阿桃说过“槐树根下有宝藏”,此刻铁锹却碰到硬物。扒开泥土,露出个铁盒——锈迹斑斑,却刻着熟悉的“桃”字。

“阿桃在挖什么?”沈砚之忽然蹲下来,指尖划过铁盒边缘,“铁盒?”

打开铁盒的瞬间,我猛地屏住呼吸——里面躺着张泛黄的襁褓,绣着槐花图案,边角绣着“沈氏”二字,还有张字条:“吾女阿桃,生于四月初八,望遇良人。”

沈砚之的指尖在字条上发颤,忽然想起沈夫人的话:“当年……”他忽然抬头看我,眼里带着震惊,“阿桃,你是……”

“我不知道。”喉咙发紧,指尖捏着襁褓,“阿桃只知道,陈婶说我是捡来的,在沈府后巷。”

沈砚之忽然把我抱进怀里,铁盒掉在泥土里,发出闷响:“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阿桃。”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自己的襁褓——同样绣着槐花,同样有“沈氏”二字,“你看,我们的襁褓,是一样的花纹。”

泪水忽然模糊视线——原来阿桃真的是沈府的孩子,或许是沈砚之的孪生妹妹,却因某种原因被抛弃。可此刻的我,却对这个身份充满恐惧——害怕成为他的妹妹,害怕那些未说出口的喜欢,终将变成兄妹的羁绊。

“阿桃,别难过。”沈砚之忽然替我擦去眼泪,指尖划过我耳后的疤,“就算你是我妹妹又如何?”他忽然顿住,耳尖发红,“不对,你比我小三个月,是妹妹,可我……”

“公子别说了。”我忽然捂住他的嘴,“阿桃不想当妹妹,阿桃想当……”

话没说完,却被他握住手腕,指尖在我掌心画圈:“阿桃想当什么?嗯?”

心跳几乎要蹦出胸口,忽然听见药铺方向传来喧哗——沈夫人带着家丁赶来,指尖颤抖着指向我:“砚之,你可知她是你妹妹!当年你爹宠妾灭妻,庶女出生时,我……我一气之下把她丢在后巷!”

沈砚之猛地站起身,挡在我身前:“所以呢?就因为她是庶女,您就抛弃她?”他忽然冷笑,“可在我眼里,她比任何人都珍贵。”

我忽然想起阿桃日记里的“沈夫人的眼睛,像冬天的冰”。此刻看着沈夫人眼里的悔恨,却只觉得荒唐——原来命运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我以痴女的身份重生,却发现自己竟是前世“我”的妹妹。

“阿桃,跟我走。”沈砚之忽然牵起我的手,“我们不在这里听这些,回槐树下,我给你刻新的糖糕模子。”

家丁想阻拦,却被沈砚之瞪退。槐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他忽然停住脚步,转身时阳光穿过叶隙,落在我脸上:“阿桃,不管你是我妹妹还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不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是想和你成亲、想护你一辈子的喜欢。”

喉间发甜,却带着酸涩——原来他早已看透我的恐惧,用最直白的告白,击碎所有的顾虑。我忽然想起铁盒里的字条:“望遇良人”。此刻的良人,正牵着我的手,站在槐树下,说“我喜欢你”。

“公子……”声音发颤,却被他轻轻吻了吻额头,“阿桃也喜欢公子,不管是不是妹妹,阿桃只喜欢公子。”

沈夫人的喊声渐渐远去,沈砚之忽然蹲下来,捡起铁盒,指尖划过“桃”字:“以后这个铁盒,就装我们的糖糕模子,好不好?”他忽然笑了,笑得眼尾扬起,“阿桃的身世,就让它留在槐树根下吧,我们只要现在,只要彼此。”

阳光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铁盒上的“桃”字在光里发亮。原来最震撼的反转,不是身世的揭晓,而是当所有秘密摊开,他依然选择牵住我的手,说“我只要你”。而那些藏在槐树根下的过去,终将被新的时光覆盖,长出属于我们的、带着槐花香的未来。

第十四章:暴雨夜的真相

端午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我蹲在药铺门槛上,看沈砚之冒雨跑来——怀里抱着个油纸包,发带被风吹得乱翘。他忽然掏出块玉佩,正是那对双生佩,此刻严丝合缝,刻着“砚”“桃”二字。

“阿桃,我查清楚了。”他蹲下来,指尖划过我掌心的玉佩,“你是爹的庶女,当年娘因爹爹宠爱你娘,一气之下把你丢在后巷,后来你娘难产而亡,爹也病逝了,所以……”

“所以我是没人要的孩子。”喉咙发紧,指尖捏着玉佩,“就像阿桃日记里写的,‘阿桃是个野孩子,连名字都是陈婶起的’。”

沈砚之忽然把我揽进怀里,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我肩上:“不是的,阿桃。你还有我,我会给你名字,给你家,给你所有你该有的东西。”

忽然想起前世的我在沈府孤独读书,此刻的阿桃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暴雨砸在青石板上,忽然听见沈夫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砚之,你带阿桃回家吧,娘错了,娘当年太糊涂……”

沈砚之忽然抬头,声音冷硬:“回家?当年你们抛弃她时,可曾想过‘家’?现在想认回她,不过是怕沈府绝后吧?”他忽然攥紧我的手,“阿桃不需要沈家,她有我,有药铺,有槐树,就够了。”

我忽然想起阿桃日记里的“如果有一天,沈夫人来认我,阿桃会不会有娘?”此刻看着沈夫人眼里的泪水,却只觉得释然——比起所谓的“家”,我更珍惜眼前这个少年,他的怀抱,早已成了我的家。

“阿桃,我们走。”沈砚之忽然抱起我,在暴雨里往槐树下跑,“去我们的秘密基地,我给你讲笑话,省得你难过。”

躲在槐树下,他忽然掏出油纸包——是我最爱吃的桂花糖糕,边角刻着“桃”字。雨水顺着糖糕边缘滴落,他忽然笑了:“阿桃看,糖糕下雨了,像不像你哭鼻子时的模样?”

破涕而笑,指尖接过糖糕,忽然发现油纸包里还有张字条:“阿桃别怕,就算全世界抛弃你,我也不会。”是沈砚之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极了阿桃的日记。

“公子……”喉咙发紧,忽然被他用糖糕堵住嘴,“唔……”

“吃吧,甜的。”他忽然低头,鼻尖蹭过我嘴角,“阿桃知道吗?你笑时,比糖糕还甜,所以以后多笑,好不好?”

暴雨在槐树下形成水帘,我靠在沈砚之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原来最治愈的真相,不是身世的圆满,而是在暴雨倾盆时,有个人愿意为你遮风挡雨,愿意用糖糕哄你笑,愿意说“你还有我”。

沈夫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沈砚之忽然指着天上的闪电:“阿桃看,闪电像不像你画的蝴蝶?”

笑出声,指尖捏了捏他的脸:“公子才像蝴蝶,穿这么好看的衣服,却陪阿桃蹲在泥地里。”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着“砚”“桃”二字:“只要和阿桃在一起,蹲在泥地里也是甜的。”

暴雨渐歇,槐树叶上的水珠滴落在玉佩上,映出两个交叠的影子——一个戴玉冠,一个扎揪揪辫,像极了阿桃日记里的画。原来所有的喜怒哀乐,最终都汇成了此刻的温暖——身世的谜题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彼此拥有,便是最圆满的答案。

第十五章:槐花香里的婚书

重阳那日,槐树叶染了金黄,我蹲在药铺门前,看沈砚之抱着婚书跑来——红纸上的字歪歪扭扭,是他亲手写的,“沈砚之娶阿桃为妻,此生不负”。

“阿桃,婚书写好了。”他蹲下来,指尖划过我掌心,“虽然简陋,但我会补上凤冠霞帔,补上十里红妆,补上你该有的所有。”

喉间发甜,指尖触到婚书上的墨香——是我熟悉的、他书房里的味道。忽然想起阿桃日记里的“如果能当公子的新娘,阿桃一定是最幸福的人”,此刻看着他眼里的认真,忽然觉得,幸福来得这般突然,却又这般理所当然。

“公子……”声音发颤,忽然被他用指尖抵住嘴唇,“别叫公子了,叫夫君。”

耳尖猛地发烫,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敲锣打鼓声——沈砚之竟雇了花轿,抬着空轿来接我,说“阿桃值得最好的”。花轿上的红绸系着槐花瓣,像极了我画里的“幸福”。

“阿桃,嫁给我吧。”沈砚之忽然单膝跪地,手里捧着支槐木簪——簪头刻着“桃”字,尾端缀着红绳,“用你藏了十年的喜欢,换我往后余生的偏爱,好不好?”

泪水忽然落下,滴在婚书上,晕开小小的墨痕。我想起阿桃十年的暗恋,想起重生后的种种,此刻终于懂了——命运让我以痴女身份重生,不是惩罚,是让我用十年的时光,换来与他的双向奔赴。

“好。”喉咙发紧,却笑得眼尾扬起,“夫君,阿桃愿意。”

沈砚之忽然起身,把我抱进怀里,婚书落在槐树叶上,红绸在风里飘起:“以后我们住在药铺,每天捣槐花、做糖糕,我画画,你捣乱,好不好?”

“好。”指尖蹭过他胸前的婚书,忽然想起阿桃日记的最后一页,此刻在重阳的阳光里,终于有了结局——“砚之哥哥,阿桃喜欢你,不是痴傻,是心尖上的喜欢,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喜欢。”

花轿的锣声渐远,沈砚之忽然低头,在我唇上轻轻落下个吻——像片槐花瓣落在心尖,甜得让人发晕。槐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像在唱一首十年的情歌,从阿桃的暗恋,到沈砚之的偏爱,终于在这个重阳,酿成了最甜的酒。

“阿桃,你知道吗?”沈砚之忽然低语,指尖替我别正槐木簪,“从你第一次蹲在槐树下看我,我就记住了那个眼里有光的小姑娘。后来才懂,那束光,是我余生的方向。”

阳光穿过槐树叶,落在婚书上,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原来最圆满的反转,不是身世的真相,不是命运的捉弄,而是十年的喜欢,终于在槐花香里,开出了婚书的红,开出了彼此的圆满。

远处传来陈婶的喊声:“阿桃,该上花轿了!”

沈砚之忽然抱起我,往花轿走去,指尖捏了捏我脸颊:“我的小新娘,以后要乖乖的,不许再偷偷掉眼泪了。”

笑出声,指尖圈住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的槐花香——原来这就是幸福,是历经十年时光,终于握住彼此的手,是穿过所有误会与秘密,终于在槐树下,说出那句“我愿意”。

槐花瓣落在花轿上,落在婚书上,落在我们的发间——这一场关于痴女与公子的故事,终究在槐花香里,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而属于阿桃与沈砚之的未来,才刚刚开始——在每一个捣槐花的清晨,在每一个画纸的午后,在每一个数星星的夜晚,用彼此的偏爱,把日子酿成最甜的槐花香。

第十六章:沈府的逼婚与错位的温柔

深冬的雪落在药铺青瓦上,我攥着沈砚之的袖口,看他穿了件陌生的银线绣纹锦袍——那是沈夫人新赏的,领口绣着牡丹,却没了往日的槐花香。他指尖捏着张婚帖,喉结滚动间声音发哑:“阿桃,沈府明日设宴,我……”

“公子要娶表妹了吗?”喉咙发紧,指尖无意识地蹭过他袖口的牡丹纹,“阿桃看见你昨天陪她逛市集,她戴的玉镯,和你送我的红绳,是一样的银扣。”

沈砚之猛地抬头,眼里映着窗棂的雪光:“阿桃误会了,我……”话未说完,沈府的小厮忽然闯入,“公子,夫人说表妹染了风寒,劳您去探望。”

看着他被小厮拽走的背影,阿桃的眼泪砸在红绳上——那是沈砚之亲手编的,此刻却觉得格外冰凉。忽然想起昨夜偷听到的对话:“砚之,你若想护那野丫头,就乖乖娶了表妹,沈府的名声,容不得她这样的人玷污。”

雪越下越大,我蹲在槐树下,看沈砚之的脚印被雪覆盖。阿桃的日记在怀里发烫,最后一页的“夫君”二字被泪水晕开——原来所有的承诺,在沈府的压力下,都成了易碎的雪。

第十七章:玉佩裂痕与沉默的守护

元宵的灯笼映着沈府的朱漆大门,我攥着半块玉佩,看沈砚之扶着表妹从马车下来。她腕间戴着沈砚之的银扣玉镯,笑得眼尾弯弯,像极了阿桃日记里画的“幸福模样”。

“阿桃,你怎么在这儿?”沈砚之忽然看见我,指尖一颤,玉镯发出清响。表妹忽然咳嗽两声,他慌忙扶住她的腰,“先回府,别冻着。”

心像被雪水浇透,转身时玉佩掉在雪地上,摔出一道新裂痕。忽然想起沈夫人的话:“砚之娶表妹,是为了给你个名分,不然你以为,沈府会容得下你这庶女?”

药铺的灯在雪夜里格外孤单,我收拾着阿桃的旧物,忽然发现铁盒底层藏着封信——沈砚之的字迹,“阿桃,沈府逼我娶表妹,我假意应下,只为拿到休书范本,还你自由……”

泪水砸在信纸上,忽然想起他近日的疏离——原来每次陪表妹,都是为了偷盖沈府的官印;每次晚归,袖口都沾着药味,是在替我求沈夫人的谅解。

第十八章:雪夜追人与真相剥离

暴雨转雪的夜,我攥着信往沈府跑,看见沈砚之站在祠堂前,手里攥着休书,指节泛白。表妹忽然跪下:“表哥,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阿桃,可沈府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沈砚之忽然撕碎休书,纸片落在雪地上,像极了阿桃破碎的梦,“我沈砚之这辈子,只认阿桃一个妻子。”

忽然想起阿桃日记里的“公子说过,我是他的命”,此刻看他眼底的坚定,忽然懂了——那些被迫的亲近,不过是他笨拙的守护。沈夫人忽然出现,指尖颤抖着指向我:“你可知,当年你娘临终前,托我护你周全,我却……”

“娘,够了。”沈砚之忽然挡在我身前,“阿桃的身世,我早已查清——她娘是爹的发妻,你才是妾室,当年的抛弃,不过是你怕地位不保。”

雪落在沈夫人苍白的脸上,我忽然想起铁盒里的襁褓——原来阿桃才是沈府嫡女,而表妹,不过是庶出。沈砚之忽然牵起我的手,指尖划过我掌心的玉佩裂痕:“阿桃,我们回家,回属于我们的药铺。”

第十九章:槐木簪断与心墙崩塌

清明的槐花开了,我躲在药铺里,看沈砚之在槐树下徘徊——他发间没了玉冠,只别着那支断了半角的槐木簪。自从沈府真相揭开,我总躲着他,怕那句“嫡女”的身份,会毁了我们之间的纯粹。

“阿桃,我知道你在躲什么。”他忽然推门进来,指尖捏着新雕的簪头,“簪子断了可以补,心若断了,才是真的碎了。”

忽然想起前世的我嫌弃阿桃的痴傻,此刻的她却因身份自卑。沈砚之忽然蹲下来,与我平视:“你总说自己是痴女,可在我眼里,你是把喜欢藏进糖糕、刻进槐叶的小傻子——不管你是嫡女还是痴女,我爱的,从来只是你。”

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茧——那是替我刻糖糕模子磨出的,忽然想起阿桃日记里的“公子的手,能画出全世界的甜”。泪水忽然落下,他忽然吻去我眼角的泪,指尖替我戴上补好的槐木簪:“以后别躲了,我怕你躲着躲着,就把我从你心里躲没了。”

第二十章:槐香婚典与双向救赎

端午的阳光落在药铺的红绸上,我穿着沈砚之亲手缝的粗布婚衣,看他抱着婚书跑来——上面盖着沈府的官印,却写着“沈砚之与阿桃,此生契阔,与子成说”。

“阿桃,沈府的一切我都断了。”他忽然单膝跪地,手里捧着对戒——用槐木和碎玉做的,“往后我们靠药铺为生,你捣槐花,我画画,好不好?”

忽然想起十年前的暴雨夜,我重生为痴女,此刻却在槐花香里,成为他的新娘。沈夫人忽然出现,手里攥着阿桃的生辰帖:“阿桃,娘错了,你能原谅娘吗?”

看着她眼里的悔恨,忽然释然——比起身世,此刻的幸福更重要。沈砚之忽然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着“砚”“桃”:“阿桃,别为难自己,你只需记得,我们的家,在槐树下,在药铺里,在彼此的心里。”

花轿的锣声响起,我忽然想起阿桃日记的最后一页,此刻被沈砚之装在婚书里——“砚之哥哥,阿桃的喜欢,终于等到了花开”。阳光穿过槐树叶,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原来所有的误会与冲突,不过是命运的考验,而真正的爱情,从来不怕曲折,只怕不够坚定。

“夫君,我们回家吧。”指尖蹭过他发间的槐花,笑得眼尾扬起。

沈砚之忽然抱起我,婚书在风里飘起,红绸系着的槐花瓣落在地上,像铺了条幸福的路。远处传来陈婶的笑声和祝贺,而我们的故事,终于在槐花香里,写下了最圆满的结局——从痴女与公子,到夫妻与爱人,十年的时光,终究没辜负那句“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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