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五年初春,辽东大地刚刚解冻,山海关外已是一片肃杀之气。数万明军在关外平原上列队整齐,旌旗猎猎,兵甲生辉。
孙传庭身着戎装,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如炬地扫视着眼前的军阵。在他身后,是一面巨大的军旗,迎风招展。
\"传令下去,誓师大会即刻开始!\"孙传庭一声令下,鼓声如雷,震动四野。
钦差大臣徐光启手持圣旨,站在高台上,朗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建虏皇太极,背叛朝廷,侵我疆土,屠我百姓,罪恶滔天!今命孙传庭为辽东经略总督,统率大军三十万,讨伐建虏,收复失地。尔等将士,当奋勇向前,为国立功,朕必重赏!\"
\"臣等谨遵圣旨!\"孙传庭带领众将领跪地接旨。
起身后,孙传庭拔出佩刀,指向东方,高声道:\"将士们!我大明王师今日东出,目标辽阳!为国家,为百姓,为你们的家人,拿起武器,跟我杀敌!\"
\"杀敌!杀敌!杀敌!\"数万将士齐声呐喊,声震云霄。
徐光启走到孙传庭身边,低声道:\"孙大人,陛下特意嘱咐,此战务必稳扎稳打,不可冒进。\"
孙传庭点头:\"请钦差大人放心,我已制定周密计划。此次出兵,我军分三路:主力由我亲自率领,直取辽阳;左翼由秦翼明将军率领,负责牵制后金北路兵力;右翼由王勋将军率领,保障我军后勤补给线。\"
\"好!\"徐光启赞许地点头,\"我看此战必胜!\"
大军开拔,浩浩荡荡向辽东腹地进发。行军途中,孙传庭不断派出斥候侦察前方情况,确保军队安全前进。
三日后,明军遭遇了第一处后金据点——一座小型堡垒,驻守着约千余后金兵马。
\"大人,前方发现敌军据点,请指示!\"斥候来报。
孙传庭立即召集将领商议:\"此处据点虽小,但若不拿下,将成我军侧翼之患。\"
\"末将愿率先锋营攻打此堡!\"副将高杰请战道。
孙传庭摇头:\"不必冒险。传令炮兵营,架设阵地,用新式火炮轰击。\"
很快,十余门新式野战炮在堡垒前方一公里处架设完毕。炮兵指挥官高举令旗:\"准备!瞄准!放!\"
\"轰!轰!轰!\"震耳欲聋的炮声响彻云霄,炮弹呼啸着飞向堡垒。
堡垒内,后金守将正在巡视防务,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的异响。
\"那是什么声音?\"他皱眉问道。
话音未落,一枚炮弹已呼啸而至,重重砸在堡垒墙上,激起一片烟尘。紧接着,更多的炮弹如雨点般落下。
\"明军的火炮!快,组织反击!\"守将大声命令。
然而,后金军的几门老旧火炮还未架设完毕,明军的第二轮炮击已经开始。这一次,夹杂着几枚开花弹。
\"轰!\"一声巨响,堡垒东侧的墙体被炸出一个大洞,碎石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大汗在上,这是什么妖法?\"一名后金士兵惊恐地喊道。
守将面色铁青:\"这是明军的新式火炮,威力比我们见过的任何火器都强!\"
经过半个时辰的猛烈炮击,堡垒的防御工事已七零八落。孙传庭下令:\"炮击暂停,步兵准备进攻!\"
五千名装备燧发枪的明军步兵分成数队,在军官的指挥下向堡垒发起冲锋。后金守军试图组织反击,但在明军密集的火枪射击下,很快陷入混乱。
\"投降不杀!\"明军喊着口号冲入堡垒。
不到一个时辰,整个堡垒已被明军占领。孙传庭亲自进入查看,看到满地的后金尸体和残破的防御工事,不禁感慨:\"新式武器果然厉害,若是按照传统方式强攻,不知要付出多少代价。\"
参谋官上前报告:\"大人,此战我军伤亡不到百人,俘虏后金兵三百余,缴获粮草辎重一批。\"
\"很好。\"孙传庭点头,\"整顿队伍,明日继续前进!\"
消息很快传到盛京,皇太极听闻后大为震惊:\"什么?明军用新式火炮一个时辰就攻下了我们的前哨堡垒?\"
\"是的,皇上。\"报信的将领跪地回答,\"据逃回的士兵描述,明军的火炮威力奇大,射程远超我军火器,还有一种能在空中爆炸的'魔鬼炮弹',所到之处,人畜无存。\"
皇太极面色阴沉:\"看来明军这几年确实发展了不少新式火器。传令下去,所有前哨据点,若遇明军主力,不必死守,有序撤退,集中兵力防守辽阳和盛京!\"
\"皇上,这样岂不是让明军长驱直入?\"一位贝勒提出异议。
皇太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想让我们的勇士去送死吗?明军火器犀利,我们必须改变策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保存实力,等待时机。\"
随着明军的步步推进,后金的外围据点纷纷失守。短短半个月内,明军已经推进了近百里,直逼辽阳城。
孙传庭在帐中召集众将领:\"诸位,我军初战告捷,士气正盛。但越往前进,后金的抵抗必将越强。辽阳是我们的首要目标,那里驻守着后金精锐,城防坚固。我们必须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大人,末将建议立刻向辽阳进发,趁敌军士气低落之际,一鼓作气拿下辽阳!\"秦翼明激动地说。
孙传庭摇头:\"不可急躁。辽阳城高池深,强攻必定伤亡惨重。我们要稳步推进,确保后勤补给线安全,同时派出斥候,详细侦察辽阳城的防御部署。\"
\"大人说得对。\"王勋附和道,\"我们已经取得了不少胜利,不必冒险。\"
孙传庭点头:\"传令三军,明日继续前进,目标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