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煜和陈星瑶在尝试接触,下班后被她以各种理由拉着约会,每次回到铂悦华府,江挽歌都已经睡下了。
从傅家回来后,叶铭煜有问过她和傅云州的婚约解除没,江挽歌只淡淡的回了句“嗯”,看她不想多说,叶铭煜只当她还没有从那段感情里走出来。
晚上,夜魅,宋南初朝着刚进门的江挽歌招手,“挽歌,这这这!”
江挽歌环顾四周走过去,拉着她的袖口,“我说大小姐,你好歹也是个艺人,就这么正大光明的点男模吗,也不怕上微博热搜。”
“这可不是男模啊,听说过星域传媒吗,我从朋友公司刚签约的新人里,给你精挑细选出来的,喜欢哪款,喜欢小奶狗还是小狼狗?”宋南初指了指在座的一众年轻面孔。
江挽歌嘴角抽了抽。
看江挽歌一脸不感兴趣的样子,“难不成你喜欢大叔款的?”
江挽歌无语扶额。
离江挽歌最近的男生,率先过来敬酒,“姐姐,我敬你一杯。”面容白净,看上去刚二十出头的样子。
江挽歌:“我酒量不好。”
“没事,那我喝酒,您喝果汁”,说着贴心的给江挽歌倒了一杯果汁。
江挽歌无奈接过,“谢谢啊。”
宋南初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小子挺会来事啊。
看江挽歌还是神色怏怏,“忘掉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爱上另一个男人,一个不行那就两个。”
“新签的艺人,公司就这么让他们出来陪酒啊?”江挽歌作为追星女孩,有些抵触这种行为。
宋南初一脸不以为意,“娱乐圈的蛋糕就那么大,小红靠捧大红靠命,能有几个真正吃得上这碗饭,再说,真有骨气和本事的能出现在这,我可没有强迫啊,他们巴不得傍上你这样年轻貌美的富婆,当赘婿呢。”
“我对......”
“挽歌?”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江挽歌的话,寻声望去,是陈星瑶。
“我还以为看花了,你也来夜魅玩啊?”陈星瑶挽着叶铭煜的胳膊说道。
江挽歌没回答,扯了勉强的微笑,喊了她旁边的叶铭煜一声,“哥?”
叶铭煜眼神扫视了一圈她们对面坐着的七八个男生,神色有些不悦,“挽歌,你来这里干嘛?”
江挽歌眼神躲闪,虽然并没有干什么,却有一种做坏事被家长抓包的窘迫感。
“能干嘛,消遣呗,你妹刚失恋你不知道啊,排解一下忧思之苦不行啊,这不像你一样老牛吃嫩草呢呗!”宋南初一脸不屑的起身抢答道。又转身拍了拍江挽歌的手,“没有说你老的意思哈,宝。”
叶铭煜被宋南初的话噎住,眉头皱了皱说了句“,注意安全,早点回家”后,就带着陈星瑶离开了。
宋南初拐了拐江挽歌,“你哥真和那女孩好上啦?”
“应该是吧,我也不太清楚,星瑶是我舅妈介绍给我哥的”,江挽歌这段时间忙着处理自己的事,没有太关注叶铭煜。
宋南初噘嘴,“你家可真爱包办婚姻啊。”
江挽歌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竟无法反驳。
一个小时后,叶铭煜发消息问江挽歌:“还在夜魅吗,要不要过来接你?”
江挽歌:“哥,我没有在玩了,今晚在南初家睡”,怕叶铭煜担心,又拍了一张坐在宋南初床上的照片过去,宋南初以为江挽歌在自拍,凑过去比着剪刀手合拍。
叶铭煜点开照片看了一眼,“好,早点睡。”
江挽歌回复完消息,熄灭手机,后躺在床上发呆。
“挽歌,你怎么跟丢了魂似的,一整晚都郁郁寡欢的,和傅云州的婚约不是解除了吗,怎么还一脸眉头紧锁的样子。”宋南初卸完妆出来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
“南初。”
“嗯?”
“你真的如愿了。”
“什么意思”,宋南初被她无厘头的话,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和傅云州的婚约是解除了。”
“那不是挺好吗,你可别告诉我,你又舍不得了啊!”宋南初语气略带鄙夷。
“现在和我有婚约的是傅镜知”,江挽歌缓缓道。
“啊!”宋南初震惊脸,一个飞扑上床,“真的?你真成傅云州大嫂啦,哈哈哈哈哈......”
江挽歌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扯了扯嘴角,“过后,我去找过傅爷爷,傅爷爷说他做不了傅镜知的主,让我去和傅镜知说,如果傅镜知同意退婚,他也不会干涉。”江挽歌叹了口气,“你说,我要怎么和傅镜知说,是我外公理解错了,然后和他商量解除婚约啊?”
“那你就只能直接去找他说了”,宋南初一脸爱莫能助的摊手。
江挽歌:“我怂”,说完逃避现实的闭上眼睛。
“那不是怂,那叫从心,我倒觉得你俩可以试试。”宋南初沉浸在报复前任的情节设定里。
......
香澜会馆包厢里,傅云州眼神空洞的一杯又一杯酒灌下肚,脚下全是散落的烟蒂。
顾修远和陆逸辰推门进来,看着一脸颓废的男人,“早就说过,林萱柔心术不正,让你离她远离点,你只觉得是我们有偏见,看不起她的出生,现在呢?”顾修远坐下扇了扇空气中弥漫的烟味。
陆逸辰拐了拐他,示意他别说话,“云州,挽歌这次是真的伤心了,连我们的电话和消息都不回,你与其在这里借酒消愁,还不如赶紧想想怎么哄她吧。”
傅云州摇摇头,嘴角的伤口随着喝酒的动作被扯得隐隐作痛,“她现在不见我。”
两人才看到他红肿的嘴角,“谁打的,煜哥?”
傅云州不语。
“真不是我说,这一拳真该你受着,煜哥那么在意他的宝贝妹妹,不打死你都算好的了。”陆逸辰说完,安慰的拍了拍傅云州的肩膀安慰道,“没事,那就过几天,等挽歌气消了去好好的哄哄她。”
“云州,你要清楚,挽歌为什么和你分手,她在乎的是什么,你真的了解挽歌吗?”旁观者清,顾修远犀利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