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涵不解询问:“为什么呢?她这么漂亮,脸蛋儿这么完美,昨晚我看见她,瞬间都觉得星光黯淡,暗自卑感了。”
“哼哼,这只是她浮于表面的光鲜亮丽,枉自生了一张堪比茉莉公主的红粉俏颜。
但其实骨子里,就和一个普普通通的嘉州娘们儿差求不多。”
周开颜打着抱不平:“诶李富全,你是不是要求太高了呀?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会是外表和内在都完美无缺呢?
除了观音菩萨,可人家是佛门中人,你觉得可能吗?”
秦若涵摇头感叹:“唉!我还是觉得猴子刚才说的非常正确,只有值得依靠的另一半,才能让我许下无怨无悔的真挚誓言。”
周开颜借机询问:“小全全,你又是怎么理解‘依靠’这个词语的呢?”
李富全从容不迫的解释:“我觉得依靠就是《搀扶》。人活一世不过匆匆80载光阴。
算下来也就多天,乍一看觉得很多,但首先就要砍掉开头10年的懵懂年幼。
和结尾10年的老弱病残。余下的多天,又要被除却一半的痴睡黑夜。
和高考创业,拼搏奋斗的10年,以及下岗失业,落魄消沉的10年。你们仔细算算。
剩下的属于两个人心连心,牵手依靠,搀扶依偎的甜蜜时光,其实根本寥寥无几。
抠死了!甚至恐怕连1000天都不到,就更别再提洗漱穿衣,吃喝拉撒,还要耽搁些许时间了。
所以我们要格外珍惜,两个人在一起的黄金时光。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以后《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走不动了。
但是此时在你的旁边,还有一个人在守着你,而他的身体可能也和你类似的情况。
你们依靠着彼此,相濡以沫的在炉火旁取暖,回忆曾经的青春岁月。我想到了那个时候,才是真正见证完美爱情的神圣时刻。”
周开颜点头认同,补充说明:“依靠对方,搀扶彼此,风雨同路,甘苦与共。
下雨了,我可以为你撑伞。衣服破了,你可以为我缝补。我的手,长满了老茧。
你的脸,布满了皱纹。但是我仍然《还没有爱够》,因为你的美丽依然在我心田。”
李富全激动的忘乎所以,他不管不顾的握紧着周开颜的手表白:“对呀开颜姐姐。
我就是向往这样的爱情,我就是期盼这样的岁月,我希望永远牵着你的手,互相搀扶着一起走。
不管是假意还是真心,我都盼望和你拥有欢畅的时辰。就算我们今生有缘无分。
最终不能走到一起,但我也希望在死了以后,可以和你葬在同一个山头。
因为那样我们还可以做邻居,以徐徐微风传递消息,以丝丝细雨表达爱意。”
周开颜用手背摸了摸李富全的额头。
“没发烧吧?我是周开颜,不是管韧丝,马上要过大渡河大桥了,别做白日梦了。”
李富全尴尬抠着头发,自发纠正:“哦,呵呵,看来真是我发癔症了。”
“小全全,你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流露出的真感情,让我十分欣慰。
但是我要说的是,咱俩错过就是错过,再多的遗憾和不舍,今后都要藏到心田,搁置脑后。”
“唉,开颜,其实我对你……。”
“这些细腻传神的真挚情感,不必说明说透,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不是更有意境吗?
不过属于《我和你》的欢畅时间还剩下四天半,我会珍惜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
秦若涵愤然纠正:“什么只剩四天半?只要你们情投意合,就还有好几十年呢。”
范嘉伟听到她这话,立刻打岔:“诶诶诶,若涵,你想多了吧。
小富贵现在已经是我们二当家内定的妹夫,他们这五天纯粹就是走个过场而已,咱们谁也别太认真。”
“切,什么叫内定的妹夫?只要还没有领证,一切皆有可能!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哈哈,你这话敢不敢当着小蜻蜓的面说呢?”
“敢啊,只要周开颜表个态,老子立马可以代替她去向小蜻蜓负荆请罪,你信不信?”
“若涵姐,首先我谢谢你肯为我出头,但是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是我们马家六姐妹,以及陈大柱在昨晚辛苦奋斗拼搏来的。
我不想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我也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窝囊废。
所以说好的五天就是五天,在这五天里,我可以尽情的去爱小全全,但是五天过后,就算他再入我的心,我也会坚决放手。
因为这样才对得起马家六姐妹,陈大柱,以及信任我的管韧丝。”
“唉,随便你吧,真是搞不懂你了。”
面包车过了大渡河大桥,来到那片荒地前的小溪对岸停下。
他们下车后,范嘉伟指着那块空地,自豪介绍:“你们看,这就是我盘下来的地皮。
旁边紧邻着大渡河,后边儿也挨着村子,以后招聘员工,用水排污都很方便。
而且这块地是坐北朝南的方位,大后方也有二峨山作靠山,前面还有条小溪,所以这里实打实的是一块风水宝地哦。”
古乔木给哥儿几个发了烟,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点头认同:“嗯,不错不错,伟子。
我就是佩服你的眼光,能够找到这样子的好地方建设浩公包子厂。”
李富全也是点头赞同:“对啊,这里的自然风景实在是太好了,远离城市喧嚣,回归乡野宁静,让我油然而生出一种踏实感。”
周开颜指着远处叫喊:“喂!你们快看!那边还有一大片枇杷林呢,我们待会儿过去摘点枇杷吃。”
“好啊,枇杷就是要吃刚刚摘下来的鲜果。”
“如果味道好的话,呵呵,你们懂的。”
(上架浩公超市。)
他们心领神会的笑开了花。
而秦若涵自从下车,就忽然吸吸鼻子,脸上原本高兴开心的表情瞬间荡然无存。
她趁着几人在小溪边闲聊的机会,用双手在空气里捧着风,然后送到鼻间反复不断的嗅闻,像是在证实什么事情。
周开颜回头看见她这一个动作,也学着她的样子,捧了一把风放到鼻间闻了闻。
可是除了这三个男人的烟味,也没有其它味儿呀。她又不死心的往旁边走了几步。
站在了三个男人的上风口,又捧了一把风嗅闻,但是也没有闻出什么味儿。
于是她只能转头看向手机屏幕,指着下方催更章评按钮,尴尬的敷衍搪塞:“这里的空气也是甜丝丝的呢,你们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