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何雨柱也听见了这些话。
他轻笑着摇摇头,虽对秦淮如没什么好感,但关于厂里的规章制度还是清楚的——除非犯下大错并通过大会表决,否则一般员工不会被随便开除。
想起之前李副主任的事,那才叫直接处理,根本没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
看来这女人抓住了个不错的机会。
这时,刘海中端着饭盒出现在队伍里,这让何雨柱眼前一亮。
这家伙终于来了,还挺有胆量跑到这儿排队。
按理说,大家都该绕道隔壁去打饭才对。
毕竟昨天他还扬言说见到刘海中就要故意泼汤,难道今天这老东西没听到风声?
刘海中没想到今天会被任命为小组长,这全靠何雨柱的功劳。
之前提到易忠海、许大茂时,李主任表情平淡,但听到何雨柱归他领导后,立刻决定让刘海中当组长。
尽管刘海中知道自己在说谎,但李主任并未核实。
因此,他认为应该对何雨柱友善一些,并决定缓和两人关系。
于是,他对何雨柱的态度变得温和。
当何雨柱发现刘海中这种变化时感到疑惑。
他记得早上刘海中还对他很冷漠,现在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不过,他还是简洁地回应了问题,并迅速打完饭递给刘海中。
然而,刘海中发现饭盒里的饭菜量少得可怜,瞬间脸色大变,愤怒地质问何雨柱为何克扣分量。
刘海中满心怨恨地瞪着何雨柱,愤愤不平地说:“你太不够意思了,为什么只给了我这么一点?”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职务之便,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何雨柱却不紧不慢地回道:“不满意?那我再多加一些吧。”说着,他又舀了一勺菜,用力一抖,大部分落入了自己的盆里,仅剩少许进了刘海中的饭盒。
完成这一系列操作后,何雨柱懒洋洋地瞥了刘海中一眼,说道:“现在这样可以了吧?别人是一勺,你却是两勺,我已经很照顾你了。”
刘海中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心中暗骂何雨柱太过分。
这哪里是在帮忙,分明就是在故意作弄他。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因为何雨柱的关系去担任纠察队队长了。
可谁让自己贪心呢,总想着能多吃点。
刘海中本想缓和与何雨柱的关系,却因自己的态度问题触怒了对方。
何雨柱不仅以少盛饭菜的方式表达了不满,还当众严厉斥责了他,周围的工友们也纷纷加入指责。
面对群体的压力和羞辱,刘海中内心愤怒至极。
何雨柱则神情冷峻,眼神凌厉,让人感到难以接近。
最终,刘海中意识到继续逗留已无意义,只得无奈离开。
何雨柱决心给刘海中一点教训,既然饭票已经付了,他便径直离开。
若继续留在那里,那些所谓的“同道”也会对他不满,进而影响他的地位。
刘海中愤愤地端着饭盒离去。
身后排队的人对何雨柱说:“您都给了他两勺,他还不满意,真是贪心不足!”刘海中听后怒火中烧。
他看着自己仅有的两份菜,再瞧见何雨柱满满的一大勺白菜粉丝,对比之下简直天壤之别。
这让他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他是靠着何雨柱的势力才成为纠察队负责人的,一旦向李主任告状,暴露两人关系不佳的事实,他的职位肯定不保。
这个小组长职位,负责整个轧钢厂的纠察工作,他虽还未正式上任,却已清楚明天就能接手。
这种小事怎能与如此重要的职位相比?告状无异于因小失大。
因此,他只能默默忍受,即便心中怨恨也只能强颜欢笑。
此事绝不能让何雨柱知晓。
但若一直这样下去,打菜不公平的现象该如何解决呢?
刘海中因午餐吃得少而眉头紧锁,他在家中已节衣缩食,如今在工厂食堂更是难熬。
但他决定隐忍,因为组长的位置对他来说更重要。
为了这个目标,他毅然离开。
一直在留意刘海中的何雨柱,发现他并未 ** ,感到十分意外。
难道他真去告状了?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但即便如此,何雨柱也不惧,他已经明白厂长等人对他的好意,此事不会牵连到他。
同时,没人会替刘海 ** 头。
一个工人若得罪食堂唯一的大厨,后果可想而知。
而且,这种事无法申诉,也不能要求何雨柱额外照顾刘海中。
何雨柱想起自己对其他工人慷慨,深得人心,就算刘海中告状,也不会有人支持他。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笑容愈发明朗,他认为刘海中理应承受这一切。
此外,今天许大茂也没来食堂。
尽管他是轧钢厂职工,兼职放映员,偶尔外出放映便有收入,不吃食堂饭也无妨。
然而,何雨柱不相信许大茂会长期不回来吃饭,毕竟食堂发放的饭票若不用就浪费了。
即便许大茂富裕,也不可能天天在外就餐。
何雨柱心中暗自想着,许大茂肯定还会来食堂做饭,到时候自己正好可以抢了他的位置,气死那个老顽固。
他一边这么想,一边满足地为工人们盛菜。
时间飞快流逝,直到最后一名工人取完餐离开,大家才得以放松下来。
“真没想到,不浪费食材,今天的饭菜居然还有不少剩余。”一位食堂阿姨看着满满一大锅剩菜感叹道,“最近工厂加大了食材采购量,我们的烹饪量也随之增加,完全足够供应。”
“师傅,我已经帮您预留了一些菜。”马华在一旁整理着几个饭盒,然后递给何雨柱。
这些未发放出去的菜肴,接下来将由他们自行分配,毕竟这类食物无法保存至次日。
尽管何雨柱对这些剩菜并不在意,但他也不愿浪费,即使自己不吃,也能拿回家喂猫。
短暂休憩后,大家稍作调整便投入到下午的清洗工作中,完成后一天的工作也就结束了。
不久之后,厨房外传来脚步声,一个气质优雅的女子走了进来。
正是广播站的于海棠。
“何雨柱。”
于海棠走到何雨柱面前呼唤他的名字,神情中带着几分期待。
“有什么事吗?”何雨柱镇定自若地回应,同时流露出些许兴趣。
这位女子虽尚未婚配,但嫁给她确实不用担心戴绿帽的问题。
不过,如今他已有冉秋叶相伴,而于海棠又与秦寡妇关系暧昧,实在提不起兴趣。
哪怕是稍微接触,都会觉得厌烦。
这种人就像狗皮膏药般难以摆脱。
“是这样的……”听出何雨柱语气平淡,于海棠愣住了,难道自己的魅力不够吸引人吗?
为何何雨柱对她的关注如此平淡,这让人感到疑惑。
按理说,旁人都以热切的目光注视着她,而何雨柱却毫无波澜。
这让于海棠感到不解。
这次来,她是替秦淮如向何雨柱求助,希望能从食堂多拿些饭菜给秦淮如。
毕竟秦淮如是寡妇,生活不易,而食堂剩余的饭菜不少,棒梗正长身体,正好可以利用这些资源。
于海棠还提到,过去何雨柱一直对秦淮如颇为关照,不知为何如今中断了这种帮助。
她希望能调解两人的关系。
于海棠与秦淮如关系亲密,得知一些秦淮如的难处后,便主动前来了解情况。
她觉得何雨柱之前已经接济过多次,若继续接济也无妨,于是想探明究竟。
何雨柱对此一脸茫然。
棒梗并非他的孩子,与他的生活并无关联。
即使从前接济过,也并未换来感激,反而被误解。
至于秦淮如的处境,何雨柱认为自己也有诸多不易,无需他人指手画脚。
他过去的付出源于未曾看清四合院内复杂的人性,如今明白后选择不再妥协,只待时机成熟,将所受的委屈一一讨回。
何雨柱眉头紧锁,打量着于海棠,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于海棠,你是不是住在海边?管得太宽了吧!咱们又不是朋友,你凭什么来教训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于海棠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还未开口,何雨柱继续说道:“我接济秦淮如一家,难道是我的义务?过去帮过一次,现在就得一直帮下去?为什么你总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不明白。”
“还有,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就因为你长得好看?那些男人围着你转,让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如果是这样,那你就太自大了!”
“你自己不去帮助秦淮如,却跑来让我帮忙?如果你真关心她,不如自己出钱买米买面给她送过去。
你们关系不好吗?”
“接到朋友求助,你不自己花钱解决,反而找别人帮忙,你还有脸说?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你怎么有脸这样做?”
“秦淮如昨天光是处理事情就花了三个月工资,食堂还能让她免费吃饭一个月,中午还打包了五份饭菜带走。
这件事你难道不知道?如果知道,你还来找我,是不是把我当傻子?如果不知道,那说明你根本没看清她的为人,真是交友不慎!”
何雨柱的话如同连珠炮般倾泻而出,直击于海棠,让她无从回应。
...
在她意识到,自己与何雨柱并无交情,凭什么让对方听自己的?而何雨柱的眼神中没有半分多余的情感,只有冷静与审视。
即便如此,于海棠仍觉得被冒犯,蹙眉指责何雨柱不该出口伤人。
何雨柱沉默片刻,眼神更加冷淡。
他本就心生不满,如今更觉无奈。
这女人是否明白问题的关键?若非她主动挑衅,自己何须如此?
“于海棠同志,你还有别的事吗?”何雨柱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如果没有,建议你离开。”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你自称是秦淮如的朋友,理应为她分忧。
但不要总是依赖他人,秦淮如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完美。”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已化作利刃,直指于海棠。
于海棠愤愤地离开播音室,心里对何雨柱充满不满。
她认为秦淮如没有向她透露完整的情况,比如在食堂免费吃饭以及获得额外补偿的事宜。
她从秦淮如那里只知道一些模糊的信息,便匆忙赶来为秦淮如发声,却没想到何雨柱的态度如此冷淡。
何雨柱摇头轻蔑地看着于海棠离去的背影,觉得她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
他指出秦淮如巧妙利用了自己的家庭背景,成功赢得了他人的同情和支持。
马华也对秦淮如的人际交往能力感到惊讶,甚至包括李副主任和于海棠在内的人都愿意为她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