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忍不住猜测,他们究竟在谈论些什么?一定是极具深度的话题。
不仅是秦淮如,就连秦京如也面露异色。
她后悔没有坚持追求柱子,毕竟如今来京城的外国人,无一不是财力雄厚之人,地位远超普通百姓。
即便像许大茂这样的放映员,在这些人面前也不值一提。
何雨柱如今经常与一名外国人通电话,已经持续两年多。
这位外国人为何能与他保持如此频繁的联系,着实令人好奇。
众人对这一现象议论纷纷。
易忠海感慨地说:\"四合院里,柱子的生活条件是最好的。
他本该是我们养老的依靠,可现在却变得不再愿意帮忙了。
之前要他资助淮如一家,他还答应了,如今再去提,却吃了闭门羹。\"
\"柱子怎么会认识国外的人呢?\"刘海中疑惑地皱眉说道。
毕竟,何雨柱早年只是个普通厨师,即便后来成为食堂主任,也难以解释他为何会与国外人士有所交集。
易忠海不屑地回应:\"你难道没注意到他坐**吉普车的情景吗?既然他已能接触到这样的资源,认识国外的朋友也就不足为奇了。\"
听完这话,刘海中陷入了沉思。
确实,不能单凭职业来判断一个人的能力或背景。
当初何雨柱从轧钢厂食堂转到为大领导服务后,生活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种高级物品如钢琴、唱片机甚至电话都成了他的标配。
而这些,都是他努力换来的成果。
\"行了,咱们先吃饭吧。\"易忠海打断了大家的讨论,提议道。
易忠海拍了拍桌子,笑容满面地说:“不管怎样,只要柱子还住在这个四合院里,将来他要是出人头地,我们也能跟着沾光。
只要柱子有良心,自然会关照我们。
来吧,一起吃饭。”易忠海话音刚落,秦淮如等人便开始用餐。
然而,他们吃饭时似乎心神不定。
大家脑海里不停地琢磨着何雨柱与海外联系人的谈话内容。
简单吃完饭后,秦淮如清理了桌面,而大爷和二大爷则开始饭后的散步。
不久后,何雨柱回到家中。
而冉秋叶、于海棠和于莉早已回家。
冉秋叶在接听电话,于海棠和于莉则在石桌旁闲谈。
不远处,小槐花和小当陪着小秋馨玩跳皮筋。
见到归来的何雨柱,众位女性纷纷热情问好。
“柱子,是晓娥的来电。”冉秋叶结束通话后笑着说,“晓娥姐再过两三天就要回来了,这是她最近的最后一条消息。”
听闻此言,何雨柱笑着走近,接过电话,和娄晓娥聊了起来。
与此同时,三大娘注意到刚进门的阎解成夫妇,说道:“老大,解成,你父亲让我们去一趟。”
听完这话,刚放下行李的阎解成和他的妻子对视一眼,随即出门去了三大爷阎埠贵的房间。
此刻,三大爷阎埠贵正坐在桌边审视着进来的儿子儿媳。
“爸,这么晚了,我们都累了,想休息了。”阎解成坐下后皱眉说道,“您不该再叫我爸,我觉得您没资格做我的父亲。”
阎解成刚坐下,三大爷阎埠贵就敲了敲桌子说道:“在这个四合院里,你们是唯一经营饭店的。
除了柱子家的饭菜特别美味外,也只有你们能有这样的待遇。”
“可现在呢?一大爷和二大爷今天还跟秦淮如他们一起摆了一桌美食。
而我这个三大爷只能待在家里闻香味、流口水,这公平吗?”
“爸,您别这样。”
面对气呼呼的阎埠贵,阎解成一脸困惑,眉头紧锁:“您说话能不能简单点?为什么我越听越糊涂?有话直说不行吗?”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三大爷瞪着自己的儿子阎解成,满脸不悦。
阎解成依旧一脸茫然,连站在一旁的儿媳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三大爷到底想说什么。
“爸的意思是,柱子家做厨师,天天在家吃各种菜肴。
连退休的一大爷和二大爷都能和秦淮如家一起聚餐。
可您自己儿子儿媳开饭店,却连一口好菜都没尝过。”
旁边,三大娘叹了口气道:“今天你爸看见院子里吃饭的一大爷和二大爷,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在你们饭店工作,一个月才挣十几块钱,连菜都带不回家。
他觉得不平衡,所以想让我以后每天带个菜回去,哪怕是剩菜也行。”
“唉。”
听完三大娘的话,阎解成的媳妇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立刻不满地瞪了阎解成一眼,示意他赶紧处理这件事。
阎解成见三大娘主动参与工作却表现 ** ,心中颇为不满。
他向三大娘解释,由于成本核算的压力,他们不得不辞退一名员工并将该职位的薪资用于支持她的工作,但她的付出远不及替代者的一半。
三大娘正欲辩解,却被阎解成再次打断,强调家庭开支同样涉及经济考量。
三大爷听后拍案而起,质疑阎解成将养育之恩也归于账目计算是否合理。
阎解成回应称,自己自工作以来始终向家中上交收入,并详细列举过往例子。
三大爷闻言哑口无言,阎解成继续指出,即便开饭店时曾提议三大爷投资,但最终只能接受高额利息借款,这也体现了现实中的无奈选择。
阎解成和妻子正在与岳父谈论过去的经济纠葛。
他们提到因 ** 负债累累,岳母还要求涨薪并索取免费食材,这让夫妻俩感到压力重重。
阎解成的妻子认为家里已不堪重负,决定另请他人接手相关事务,并提出全家应搬离岳父家以避免更多纷争。
岳母听后情绪紧张,担心失去收入来源。
然而,在她尚未回应时,阎解成的妻子已表明立场,并催促大家聊些轻松话题。
同时,她强调长久寄居并非长久之计,希望尽早 ** 经营自己的事业。
起身之际,阎解成也附和表示,家庭成员间应保持财务清晰,不应互相依赖。
阎解成被妻子批评后,与妻子一同离开。
三大娘对儿子的离去感到十分后悔,本希望三大爷能教训阎解成几句,没想到自己辛苦找的工作也因此丢了。
她质问三大爷为何没有开口,三大爷表示无话可说,承认自己当初的错误,认为若当时拿出更多资金参与投资,就不会有如今的局面。
三大爷深感懊悔,觉得他们低估了阎解成的能力。
三大娘对三大爷感到不满,抱怨他让自己丢了工作。
三大爷无奈叹息,未作回应。
何雨柱家中,于莉的到来让屋内布局有所调整。
何雨柱考虑到娄晓娥即将归来,决定这两天保持谨慎。
冉秋叶虽曾被责备,但如今也打算放松几天。
两人心满意足地依偎在一起。
冉秋叶试探性地问何雨柱是否今晚要去探望于莉,但何雨柱明确表示不会去。
他强调于莉是家庭的一部分,无需急于一时。
冉秋叶则认为若非娄晓娥即将回家,何雨柱早就行动了。
谈及未来计划,何雨柱提到明天起会留在家中陪伴家人。
冉秋叶调侃他应去小酒馆与徐慧 ** 聚,以免日后受制于娄晓娥。
何雨柱认可此建议后熄灯休息。
深夜时分,于海棠与于莉姐妹躺在床上,心跳声在静谧的房间内格外明显。
于莉有些紧张地问姐姐为何如此心慌。
于海棠笑着调侃说,姐妹俩平时一起去杂货间也没见她这样。
于莉羞涩地反驳,还反过来指出两人情况类似。
于海棠轻咳一声,猜测柱子今晚可能不会来,因为晓娥即将归来,建议姐妹俩安心休息。
于莉点头同意,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稍作沉默后,于海棠认真提议,若自己和姐姐一起行动,愿意负责辅助工作。
此话让于莉满脸涨红,两人随即嬉闹起来。
就这样,夜晚悄然过去。
次日清晨,何雨柱被一阵叮当作响的声音吵醒,以为是砖块掉落,但并未在意,而是起身准备早餐。
与此同时,中院里,二大爷正指挥工人拆卸旧房,砖瓦堆满运输车,场面忙碌而有序。
昨天夜里,按照一大爷的建议,他提前召集人手拆除了这座让他心中郁结的房子。
许大茂目睹这一切,忧心忡忡地劝阻二大爷,认为此举日后可能会后悔。
然而二大爷态度坚决,表示即便后悔也不改初衷,因为他一看到这座房子就会想起那些令他失望的儿子们。
许大茂听闻二大爷的话后,眉头微皱,说道:“您得看得长远些,东直门外的小房子都被拆了,人家都拿到了补偿呢。”二大爷刘海中毫不客气地回应:“我们这儿可是城区,我要为老伴争取个能活动的地方,总比这空置的屋子强。”许大茂不服气:“你真被一大爷给骗了。”刘海中直接让他离开。
看到刘海中责备自己,许大茂显得十分不满:“有用时靠你,不用时就翻脸,当初还是我帮你把老大调回来的呢。”刘海中反驳道:“还不如不调回来。”许大茂对此感到困惑,但他冷哼一声后转身离开了。
刘海中摇摇头,继续忙着手中的活计,随后进屋吃饭。
这时,秦淮如和贾张氏搀扶着棒梗走出来,他的左脸虽未包扎但满是泪水。
他边哭边问母亲是否眼睛保得住,秦淮如安慰他说只要好好休养就会好转,于是三人急忙赶往市医院。
两小时后,他们还在路上。
市医院诊室内,秦淮如神情焦虑地问医生:“为什么我儿子的情况突然加重了?他在家一直休息,饮食也很清淡简单。”
医生叹了口气说:“他发炎了。
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儿子的眼睛可能无法保住,面部也需要植皮修复,否则会留下严重疤痕。
这是最坏的结果。”
秦淮如闻言几乎站立不稳。
“医生,求您一定要想办法保住我儿子的眼睛,他绝不能变成独眼龙。”秦淮河也急切地抓住医生的手恳求。
医生无奈地安慰道:“目前情况确实棘手,但建议尽早手术。
若延误治疗,不仅右眼保不住,左眼也可能受影响,面部植皮也需尽快进行,因为神经组织非常复杂。”
听罢,秦淮如脸色煞白,“那手术后呢?”
医生点头道:“术后处理完右眼并完成植皮,观察一周稳定后即可出院。”
秦淮如听到医生建议立即为儿子做手术时,立刻表示同意。
但当得知手术费用高达一千多块时,她脸色骤变。
这笔钱对她来说十分沉重,因为她每月工资只有二十几块,这些年攒下的积蓄也不过两千多,还得负担日常开销。
医生劝她说钱可以再挣,但眼睛一旦失去就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