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把这些技艺教给了柱子,他学得有模有样。
但如今,这碗粥已远远超越了我的水平,我家的祖传技艺无法与之媲美。”
“你居然也做不出来?”
阎埠贵三大爷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震惊地说:“我以为你也能做出来呢,毕竟柱子的技艺是你传授的,按理说你应该能做出这样美味的粥。
可你说你做不出来,那是不是意味着柱子的技艺比你更高明?”
“确实如此。”
何大清听完阎埠贵的话后点点头,感叹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确定,仅凭这一碗粥,就胜过我所做的所有粥。
粥的味道无非那样,唯一不同之处在于调料和配方。
宫中的厨师都有专属的秘密配方来调味,所以他们做的粥与众不同。
我敢说,这碗粥一定是柱子用了我不曾知晓的秘方制作而成。
单单这份秘方的价值,就难以估量!”
说到这里,何大清神情十分笃定,这让阎埠贵听后表情颇为惊讶。
他知道自己的老朋友厨艺了得,没想到连何大清都对此赞叹不已。
这足以证明何雨柱所掌握的技艺非凡,因为他拥有独门秘方。
难怪这粥如此美味,这的确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极致享受。
阎埠贵大半辈子尝试各种方法煮粥,却始终无法复制何雨柱家粥的独特风味。
每次品尝何雨柱熬制的粥,他都会感到无比惊讶。
同样的步骤,为何别人煮出的粥就比不上他的?
阎埠贵一直不解其中奥秘,也从未开口询问。
直到听闻何大清的话,他心中的疑惑才得以解答——何雨柱有独门配方。
站在一旁的易忠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难以置信。
他们从没听说过有人会在粥里加入肉丝,更别提如此丰富的配料。
桌上的青菜肉丝粥香气扑鼻,令人食欲大增。
何大清端起粥碗感叹:如今生活好了,早上就能享用肉粥,这样的日子让他心满意足。
他坦言,过去根本没见过有人把肉放入粥中,肉通常用于炒菜或炖煮,而非煮粥。
那时,连普通的白米粥都难得一见,锅中米粒寥寥无几。
三大爷阎埠贵正在和何大清聊天,提到昨天柱子做的番茄牛肉粥,让阎大爷感到非常惊讶。
他感叹道,牛肉这样的食材即使在当下也非普通家庭能消费得起,而柱子家竟然用牛肉煮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何大清听后,兴奋地说柱子曾发明方便面,所以经常能吃到肉食,像牛肉这种食物对他来说并不稀奇,但何大清这辈子都没吃过牛肉,觉得能品尝到这样的美食是一种福气。
在一旁的刘海中听到这些话,表情复杂。
他虽然有了钱,但也不舍得每天早上享用牛肉粥,觉得太过奢侈。
于是,他提议大家一起吃饭,但尴尬的是,他们根本没带吃的来。
阎大爷笑着回应说,即便真有牛肉粥要分享,他们也吃不上。
三大爷阎埠贵以粥的分量不足为由,婉拒了刘海中的请求。
刘海中听后十分失落,勉强笑着告别后准备返回用餐。
与此同时,易忠海提议饭后再去找何大清一起散步,得到了对方的回应。
当两人经过何雨柱家门口时,发现他已经吃毕,正在将剩余的青菜肉丝粥倒入猫盆里喂猫。
这一行为让刘海中和易忠海面露不满,觉得浪费可惜,即便粥并非出自他们之手,但如此对待仍令他们感到心疼。
若非用于人食,至少也可供秦淮如家享用,何必给猫吃?
易忠海越想越生气,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
何雨柱见状无奈摇头,认为对方反应过度,未再多加理会,转身回屋。
清晨时分,众人整理好行装准备出门,恰逢何雨柱也正要离开。
一行人穿过后院走向中院时,忽然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秦京如!”
这是许大茂的声音,在平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声音传遍了前后三个院子,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进入中院后,大家一眼便看见许大茂家门前站着两位老人——一位面容猥琐的老者,另一位则是一副尖酸刻薄的老妇人。
这正是许大茂的父母。
此刻,许父和许母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许大茂同样满面怒容,显然对眼前的局面感到震惊与愤怒。
他家的大门洞开,秦京如的身影却不见踪影,而屋内的情形更是令人瞠目结舌:这里早已被清空,连一件家具都没有留下,连最基本的椅子、桌子、冰箱甚至床铺都不剩。
整间屋子只剩下四壁和中间的一道隔墙,显得异常空旷冷清。
目睹这一切,何雨柱心中五味杂陈,没想到秦京如竟如此决绝,将许大茂家中的所有物品悉数搬走。
...................................................
...................................................
许大茂的母亲见到屋内空荡荡的景象,惊慌失措地说道:“家具都不见了,我们以后该怎么住?难道要睡地上吗?连床都没了,这和我当初交给你的家可不一样啊。”
许大茂愤怒地质问道:“不仅桌子没了,连床也被搬走。
就算我们搬进来了,也没地方睡。
肯定是秦京如干的,她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卖掉了。”
许大茂转头对周围的人说道:“各位,谁能告诉我今天早上是否见过秦京如?她把我的家当全卖了,我必须找她讨个说法!”
四合院里的人肯定有人注意到了这一幕。
秦京如搬走这么多家具绝非秘密行动,而是公开进行的。
许大茂早上一直在二大爷刘海家休息,直到父母到来才将他叫醒。
回来后发现房门敞开,还以为秦京如已经搬走,松了一口气。
然而走进屋内后才发现,屋里什么都没有留下,气得直跺脚。
有人证实早上确实看到秦京如雇了一辆货车将家中物品一扫而空,并且得知她是来卖东西而非搬家。
“家具之类的都被搬上车了,搬运的人给了钱后,她就拿着钱走了。
至于后面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听完这话,许大茂的脸色非常难看。
原来不是搬走,而是全卖掉了。
这秦京如胆子也太大了吧!就算许大茂生意失败了,回来也不至于把这些东西卖掉,这些东西是用来图方便和享受的。
现在倒好,秦京如把所有东西都卖了。
他父母要搬进来住,连床都没得睡。
“这行为是不是?”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问。
“这怎么算是呢?这房子本来就是秦京如的家啊。”
“她为什么要卖东西?我实在想不通。
这是她的家啊。”
“你们没看见许大茂的父母来了吗?明显是要搬进来的。
秦京如心情不好,就把东西全卖了,一走了之,让他们措手不及。
这种做法太绝了。”
大家都议论纷纷,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许大茂父母过来是为了和秦京如换房子的事。
他们只看到许大茂的父母来了,似乎是想搬进来,而秦京如因为心情不好,把家里东西都卖光,然后离开了。
他们不知道秦京如是想和许大茂的父母换个地方住。
“大茂,这可怎么办啊。”许大茂的母亲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愤怒地说:“我们要是搬进来,连床都没有,难道要睡地上?在地上睡觉还不如待在老房子里呢。”
“可不是嘛。”
许大茂的父亲满脸愤怒地说道:“秦京如这个人真是不可靠,当初他来我们家时,我就觉得不合适,现在果然出问题了。
不仅卖掉了所有东西,连床都卖了,简直是想让我们无处可去。”
屋内空荡荡的,住了也没意义。
“我也弄不清楚情况。”
面对父母的抱怨,许大茂满脸忧愁:“没想到秦京如会做得这么绝。
昨晚不让我进门也就罢了,今天早晨居然把家里东西全卖光了。
要不我去你们的老房子拿些被子之类的东西来。”
“也只能这样了。”
许大茂的父亲点点头:“虽然老房子已经抵押出去了,但那个人找不到房本也无济于事,我们可以先搬些被子过来。”
“被子还能凑合,但这床实在麻烦。”
许大茂苦笑着说:“我自己没法搬,而且床很重,还得找车。
可我现在也没钱租货车。
这里除了床,桌椅、碗筷什么的都没了,就剩个空壳子。”
“唉。”
许大茂的父母叹着气,不知所措。
“床的事交给我吧。”
这时,易忠海走过来对许大茂说:“老刘家的两个儿子搬走了,他们的床和被子都还在,只要搬动一下就行。”
“对啊。”
刘海中也附和道:“昨晚大茂在我家睡的,有床和被子,直接搬过来就能用。
至于碗筷之类的,大家凑一凑就好。”
“那吃的呢?”
许大茂的父亲急切地问:“我吃什么呢?家里现在连老鼠来了都会饿死,总不能让我挨饿吧。”
“这个。”
听到这话,易忠海和刘海中愣住了。
许大茂的父亲搬来同住,众人对其生活状况表示担忧。
目前看来,他的基本温饱问题都没办法保障,一日三餐都难以解决。
“实在抱歉,我自己吃饭都成问题。”易忠海摇着头说道,“我平时是在秦淮如家搭伙的,吃什么全凭她家安排,老刘也是这样。
除非在场的各位每人匀点米或者食材给我,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凭什么要我们帮他?”有人立刻反驳,“我们跟他又不熟,他不是许大茂的爹吗?应该由许大茂负责吧。”
“许大茂负责?你知道吗,许大茂现在穷得连房子都抵押出去了,才导致他父母无家可归,只能搬回来住。”
“什么?这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我听三大爷说的,他儿子阎解放和许大茂合伙做生意亏了本,房子也抵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