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离开后,徐主任因杨厂长的话起身表示不满,称若杨厂长再这样,他就离席而去。
杨厂长急忙挽留,询问徐主任来访目的。
见状,徐主任坐下,愤怒控诉梁拉娣利用女性身份骗取大量财物,并拿出一本记录详尽的账本交给杨厂长查看。
杨厂长接过账本翻阅,只见上面记载着多次物品交易明细。
徐主任见状,情绪激动地要求停止阅读,感叹自己遭遇了漫长的欺骗过程,痛心疾首地指责梁拉娣辜负了他的信任。
1982年
徐主任的话让杨厂长迅速翻阅了记录,他点头回应道:“要不我现在把她叫过来,让你当面训斥?”
“不用了。”
徐主任摇摇头说道:“杨厂长,我再次郑重要求,必须将梁拉娣开除公职,并追回她骗取的财物!”
“这”
面对徐主任的坚持,杨厂长眉头微蹙。
即便身为厂长,他也无权轻易开除一名公职人员。
但梁拉娣的行为确实令人难以接受,甚至让他联想到过去的某个人——秦淮如。
看着愤怒的徐主任,杨厂长试图安抚道:“徐主任,消消气,别太生气,气大伤身。
咱们坐下慢慢商量。”
“不行,杨厂长。”
徐主任拒绝了杨厂长的好意:“我今天来就是为了给个说法。
如果没结果,我不会走,而且以后也不会再联系你们买粮。”
“这”
杨厂长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如果徐主任真的采取这样的行动,对他们轧钢厂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
厂里的粮食供应主要依赖于徐主任所在的粮站。
然而,他又不能仅仅因为此事就开除梁拉娣。
毕竟她并未违反厂里的规章制度。
“杨厂长,那我先告辞了。”
这时,南易突然转身跑开,边跑边喊:“那个冯春柳的事,随她找谁,别来找我!”
“南易!”
看着南易离去的身影,正在哭泣的冯春柳顿时焦虑万分。
她想追赶,却很快失去了他的踪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视野中。
1983年
冯春柳情绪激动地转向杨厂长,急切地请求:\"杨厂长,请您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
杨厂长无奈地摇头叹息。
刚送走匆忙离开的南易,现在又得面对冯春柳的问题。
徐主任的事情还未解决,如今又多了一桩麻烦事。
\"这可怎么办才好?\"杨厂长再次叹气。
冯春柳见状更加着急,直接对杨厂长说道:\"杨厂长,我是来找您帮忙的。
今天这事您必须帮我解决,给个明确说法。\"
\"好好好!\"杨厂长连连点头,\"你说吧,除了让南易娶你之外,你还希望厂里做什么?\"
冯春柳毫不客气地回应:\"很简单!如果南易不愿意跟我结婚,那就让他从厂里滚蛋,而且今后禁止他与任何女性结婚。\"
杨厂长愣住了,苦笑着回答:\"这恐怕不行。
南易是否结婚是他的个人选择,我们无权干涉。
再说,厂里怎么能干预员工的私人生活呢?而且南易现在跟着何雨柱学艺,在食堂担任主厨,要是把他辞退了,对我们轧钢厂来说可是损失啊。
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开除他。
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你一句话,就毁掉一个优秀的员工呢?\"
冯春柳不服气地反驳:\"那为什么不干脆十年内不给他开结婚证明?这样不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现在的社会已经是自由恋爱的时代了,这种方式行不通。\"
1984年
冯春柳的话让杨厂长很不耐烦,他皱眉说道:“现在结婚不需要介绍信,看对眼就可以结,你讲的那些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反正我不听这些。”冯春柳愤怒地回应,“这事你们必须过问,南易是咱们食堂的厨师,轧钢厂绝对脱不了干系!”
这时,一阵慌乱的声音传来,接着一个满面焦虑的人匆匆闯入,急切地说:“有人修吊车时被砸伤了,吊臂也变形了。”
“什么?!”杨厂长脸色大变,有人受伤,设备也损坏了,无论是人的问题还是机器的问题,都得由轧钢厂担责。
于是,杨厂长赶忙往事发地点赶去。
但还没出门,就被徐主任和冯春柳拦住。
看到杨厂长准备离开,冯春柳急忙喊道:“杨厂长,您去哪儿?我的事还没解决,您就想溜吗?”
“你这是要我命啊!”杨厂长气愤地说道,“你们都看到了,厂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你们还拦着我,那你们自己去处理吧,员工赔偿、机器修理,这么多钱你们出。”
杨厂长的话让徐主任和冯春柳对视一眼,随即两人停止了阻拦。
杨厂长匆匆离去。
“今天你不给我解决,我不会离开!”冯春柳气呼呼地坐在杨厂长的办公椅上,等着杨厂长回来解决问题。
她不信杨厂长会一直避而不理。
1985年
徐主任坐在沙发上,见到冯春柳那张略显清秀的脸庞时,不禁笑着问:“这位姑娘,你也遭遇不公了吗?”
“没错。”冯春柳闻言将目光转向徐主任,愤愤说道:“我被南易害得好惨。”
“我才是最惨的,我的心都受伤了。”
“我也感到非常伤心。”
就在徐主任与冯春柳彼此同情之际,杨厂长已经离开了办公室,来到事故现场。
现场里,梁拉娣正忙着修理一台机器。
“厂长,您来了!”有人看见杨厂长前来,立刻上前打招呼,“受伤的人已经送到医务室了,没什么大事。
机器的问题也是梁师傅在处理,她说只是个小故障,让大家别太担心。”
“好的。”杨厂长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示意周围围观的人散开。
看着仍在专注修机器的梁拉娣,杨厂长突然想起一件事,开口说道:“梁师傅,我这次来是顺便告诉你一个关于徐主任的事情。”
梁拉娣一听,停下手中的活儿,疑惑地问:“徐主任让您来做什么?”
“是一桩挺严重的事。”杨厂长解释道,“他拿了一本小册子给我看,上面详细记录了送给你的粮油、饭票、咸肉大米等物品。
现在他让我来找你,要求把这些东西退还给他。”
梁拉娣听后脸色难看至极。
这个徐主任未免太不讲道理了!明明已经收下她的东西,如今又要强行索回,这让她如何应对?
1986年,梁拉娣皱眉说道:“杨厂长,这事儿真让人头疼。
我家孩子已经把那些东西全吃光了,也没法退还了。
当初这些东西可不是我主动要的,是别人硬塞给我的,就算想退我也退不起啊。”
“那你总该想想办法吧?”
“让我怎么办啊?”梁拉娣不满地说,“我又没亏欠他什么。
我陪他去过那么多地方,听他反复讲述那些琐事——学校里怎么受欺负、有多委屈、没女孩喜欢。
他说了一遍又一遍,我还跟着哭过好几次,这些都在浪费我的时间,我的时间同样有价值。”
“杨厂长,您告诉他,那些东西就当我接受他的付出吧。
我又没逼他给,是他自己愿意的,我也没辙,对不对?”
“梁师傅!”
杨厂长听后皱眉批评道:“如果按你这么说,那徐主任不仅是能弄到物资的老员工,还负责我们厂的粮食供给。
如果这事不解决,他要是卡住我们的粮食供应,对我们轧钢厂来说就是巨大的损失。
你知道吗?每次我们从他那里拿粮食,都比市场价便宜不少,优惠很多。”
“他已经提醒过我了,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他会切断我们的粮食来源!”
“原来是这样!”
梁拉娣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是怕得罪他,才来找我帮忙。
既然这样,杨厂长,我不是负责这事的人,但为了轧钢厂,我也得尽一份力。
这些损失,我认了!”
听到这话,杨厂长惊喜地说:“你不是说没法赔吗?那你打算怎么赔?”
“当然得慢慢偿还。”梁拉娣惊讶地说,“不然怎么还?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这些东西不可能一下子赔完。
我会用十年时间,慢慢把欠他的东西全都还清!”
“十年?”杨厂长一听这话,脸色变得铁青,“这也太久了。”
“实在没办法,我短期内根本还不起。”梁拉娣语气带着几分不满,“难不成杨厂长你还想因为我这件事把我辞退?我可是个机修高手,要是离开这里,别的厂也抢着要我。
换个地方对我而言有些麻烦,但我可不想折腾。”
“行行行。”杨厂长忙点头,“那就十年,我这就去跟徐主任沟通。”
梁拉娣说得没错,作为机修大师,她是轧钢厂的重要人才,一旦离职,对工厂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损失。
“嗯。”梁拉娣听了杨厂长的话,微微点头。
事情拖到十年后再看吧,反正现在她也拿不出那些东西来赔偿。
就算能拿出来,她也不会轻易赔偿。
杨厂长刚走,就看见不远处的南易,于是走向他说道:“逃避不是办法,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先面对问题。”
“杨厂长。”
1988年
杨厂长的到来让南易皱起眉头:“建议你尽快撤掉保卫科的王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