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何雨柱又与苏母闲聊了一会儿,苏奶奶也握着他的手笑着说,今后就拜托他多关照苏萌了。
在她眼里,无论是身高、经济条件还是外貌,何雨柱都无可挑剔,能有他作为孙女婿,真是莫大的福分。
对于苏奶奶的话,何雨柱笑着点头回应,随后陪她们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24年
何雨柱打算返回四合院,因为他知道苏萌的奶奶和母亲能互相照应,无需他长时间留在原地。
“你去哪了?”
傍晚时分,何雨柱回到了四合院,夜幕已降临。
家中,冉秋叶、娄晓娥、于海棠以及于莉都在。
看到何雨柱归来,她们感到惊讶:“你今天回来得这么晚,下次记得用传呼机通知一声。”
“苏萌妈妈生病了,刚去医院处理情况。”
何雨柱解释说:“是胃癌中期,大家要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累垮了。”
“什么?胃癌中期?”
听到这话,冉秋叶几人互相对视,表情凝重。
她们清楚苏萌妈妈是一名医生,没想到她自己也患上了胃癌中期,这绝非小事。
“苏萌还好吗?”
冉秋叶忧虑地问:“她是我们的好朋友,现在情绪如何?”
“暂时还行,我已支付了她的治疗费,现在她在医院,和奶奶一起陪着妈妈。”
何雨柱笑着回应:“明天早上我会顺便买些早餐带去,也是苏萌妈妈手术的日子。”
“这样就放心了。”
听罢,四人放下心来。
接着,何雨柱开始准备晚饭。
由于时间较晚,他没有做太多菜肴,只是简单准备了五菜一汤。
然而,饭菜刚做好,许大茂的父亲领着他的母亲以及易忠海来到何雨柱家门口,寻找他。
“何雨柱,出来!你家的猫又惹事了!”
25年
易忠海站在门口,大声质问道:“你说橘猫不是你的,但它屡次伤人,已经严重影响到四合院的安全。
今天这件事必须解决!”
李好好跟着说话,后院刚吃完饭的人陆陆续续围了过来。
大家心里想着:又是易忠海来闹事了。
难道是何雨柱养的橘猫伤人了吗?可那橘猫看起来很温顺啊。
何雨柱看到门外聚集的人群,眉头紧皱。
他根本不知道自家橘猫伤人了。
..........而且最近几天,何雨水也在家,要是大橘真的伤人了,何雨水不可能没发现,更不会不告诉他。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眯起了眼睛。
记得前两天晚上,屋外传来一声惨叫。
第二天早晨,他在厨房发现了一只破鞋,还有一只趴在灶台上的橘猫。
26年,何雨柱认为深夜有人潜入自家厨房偷窃,结果被家里的橘猫大橘咬伤。
他正疑惑是谁被咬时,易忠海带着许大茂的母亲前来兴师问罪。
何雨柱冷静问道:“有何证据?大橘究竟抓了谁?何时抓的?”易忠海怒气冲冲地拉着许母现身,指着她说:“这就是证据!”但何雨柱仔细查看,却发现许母身上并无任何抓痕。
“你说大橘咬人,可这伤口在哪?”周围邻居也纷纷质疑,未见明显伤痕,众人怀疑这是骗局。
面对大家的质问,许母满脸通红,虽年迈却仍感尴尬。
原来,她的伤在臀部,实在不便展示。
因此,即使挨了咬,她也没打算追究何雨柱的责任,只是自认倒霉。
谁知此事被许父知晓,立刻找上易忠海,两人一同来到何雨柱家门口讨说法。
27年
她迫于无奈只能听从许大茂父亲的意见,如今的局面令她倍感尴尬。
“因为伤在屁股上!”
当许大茂的母亲感到无比羞愧时,易忠海突然出声说道:“大茂妈,请把您屁股上的伤展示给大家看看吧!”
“哈哈哈哈。”
“这什么鬼?伤在屁股上?”
“笑死我了,这也太离谱了吧,难不成要看屁股?”
“真恶心,我才不想看老太太的屁股呢。”
易忠海话音未落,现场立刻爆发出一阵笑声。
虽然这件事听起来有些悲凉,但不知为何,大家却觉得格外好笑。
周围传来阵阵笑声,让许大茂的母亲脸颊愈发通红,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别担心,已经包扎好了。”
一旁,许大茂的父亲急忙说道:“既然用了绷带,就请多担待一下吧。”
听闻此言,许大茂的母亲逐渐释然。
对啊,既然已经包扎了,一眼便知。
于是她迅速转身,将裹着绷带的臀部展示给大家。
“行了,证据大家都看到了。”
见许大茂的母亲有所配合,易忠海振振有词地指责何雨柱:“大茂妈屁股是被你的橘猫咬伤的,这事你必须负责,绝不能推脱。”
“没错,何雨柱,我也不想搭理你。”
易忠海话音刚落,许大茂的父亲紧接着说道:“不过这次,你家猫伤了大茂妈,责任必然承担。
你得处理好那只橘猫,给我们个交代,太危险了,一只猫竟这般伤人,还不止一次两次。”
“我有必要纠正你们的想法。”
28年
何雨柱冷静回应许大茂的父亲说:“昨晚我家厨房遭遇窃贼,有个小偷潜入偷东西时被看门的猫‘大橘’咬伤,慌忙逃走,丢下一只鞋至今留在厨房。
由此可推测,那位闯入者正是许大茂的母亲。”
“没错没错,我昨晚也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对,我也听见了,当时我就纳闷,这么晚了怎么会突然传来这样的声音,不过后来就没再理会。”
众人闻言纷纷附和,大家之前确实都听到了那声尖叫。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许大茂的母亲极有可能是那个偷窃不成反被咬伤的小偷。
于是众人的目光中满是对她的轻蔑,她竟敢去别人的厨房行窃,这种行为实在令人不齿。
“你、你胡乱诬陷!”许大茂的母亲愤怒反驳,“你怎么能这样无端指责?连个老太太都不放过,你这样做岂不是太过分了吗?”
周围人见状纷纷摇头,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她。\"嘘”众人发出轻微的嘘声。
他们发现这位老妇人居然矢口否认,这种顽固的态度让他们想起曾经在秦淮如家见过的贾张氏,真是异曲同工。
“暂且不说这个,还有第二件事要讲。”
何雨柱平静地说:“别以为你绑着绷带就说被大橘咬了,想证明的话,就把绷带解开让大家瞧瞧。
连伤都不肯露,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不信这个许大茂的老妈会真脱裤子让人看屁股。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立刻忍不住笑了起来。
何雨柱说得一点没错,要是真被猫咬伤,就该让大家看看伤痕。
他们想知道这位许母是否有勇气这样做。
换了谁也没这个胆量。
而且大家都知道,大橘向来温顺,从不伤人。
当年抓那白眼狼和秦淮如家的婆婆时,大家都觉得大橘做得对,那些人罪有应得。
有人开始起哄。
“大茂妈,柱子说得对,把伤口让我们看看吧。”
“就是啊,不给我们看,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被猫抓了。”
“嘿嘿,大家都这么说,你就让大伙瞧瞧呗。”
“没错,伤到底多重?是不是猫咬的?”
众人纷纷调侃,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何雨柱的话让许母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什么叫把伤口展示给大家?
那伤口可是长在她屁股上的。
即便她年岁已高,也不至于做出如此丢脸的事,她还是有羞耻心的。
都怪易忠海和许父,明知道不该来的还偏要来。
许大茂的母亲听到周围人的议论,气得直瞪着易忠海和许大茂的父亲。
两人都听见了旁人的窃窃私语,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堪。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竟然因为一个伤口而起?别说许大茂的母亲,就算是他们自己,也实在难以接受暴露隐私这种事情。
更何况何雨柱的话在理,如果不展示伤口,大家难免会怀疑真相的真实性。
他们心里清楚,仅仅一条绷带根本无法证明什么。
谁能保证不是故意伪装成猫抓伤的模样呢?偏偏这伤还出现在最尴尬的位置——屁股上,而不是其他地方。
两人面面相觑,内心纠结万分。
当然,他们绝不可能真的让许大茂的母亲当众揭开绷带展示伤口。
这样的事情简直是荒谬至极。
许大茂的父亲越想越生气,脸沉得像锅底一样黑。
让他妻子在这种场合露出隐私部位,这种要求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不管伤口是否存在,他都会颜面尽失。
“既然如此,那就别再无端指责别人。”何雨柱平静地说,“你们可以离开了,别再来打扰我。”
在他看来,任何一个正经男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丢人的举动。
但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而是关乎名誉的大事。
听到这话,许大茂的父亲脸色更加阴沉,仿佛吞下了整块苦药。
何雨柱的态度让他无比恼火,尤其是那只该死的橘猫选择抓的地方,简直令人无法忍受。
若有机会,他真想将那只猫碎尸万段。
211年,局势陷入僵局。
若不采取行动,只能无奈离开,满心不甘与委屈。
然而,一旦行动,他的名誉将毁于一旦。
这次机会对他来说至关重要,让他陷入两难抉择。
“对啊,大茂他爹,让大家看看你的伤。”
“没错,凡事要有证据,光靠嘴说可不行。”
“即使缠上绷带,也能装作受伤。”
众人纷纷附和。
许大茂的父亲脸色铁青,愤然说道:“这件事我们承认了,何雨柱,这笔账我会记着,绝不会善罢甘休!”
“哼。”
面对许大茂父亲的威胁,何雨柱轻蔑一笑:“你又能把我怎样?你以为真的敢动手?大橘可不是好惹的。”
“柱子!”易忠海见状怒斥,“你怎么能这样?做错事就该道歉。
大茂母亲的伤口怎能随意展示?至少让家人查看。
你老子如今寄居在别人家,你作为儿子,实在不孝。
住的是你老子留下的房子,但他无处可去,只能暂住他人家,这已让人心生不满,你却毫无作为,实在不该。”
“老易,说话就好好说,别扯上我。”
易忠海话音刚落,阎埠贵大爷便径直走出人群,指着他说:“你说话可以,别冒充我。
我不在意住哪里,反而挺高兴,因为我和大清是老友,能有个伴也不错!”
他接着说:“至于房子的事,我家本就有闲置的房子,空着也是浪费。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大清并非住在我的房子里,隔壁那间其实是柱子买的。
为了大清住得安心,柱子特意花了不少钱买下那房子,这足以证明柱子的孝心。
不信的话,他可以出示房产证,我这儿还有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