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桑家,一路把上官景背回来的秦桑,累得不行,嘴里嘀咕着:“阿景,你必须让我问十几个问题,你才能逃开我的魔爪。”
上官景醉醺醺的回了句:“好!”
秦桑眼睛一亮,立马来了精神,把上官景放到沙发上,自己则盘腿坐在一旁,清了清嗓子,“第一个问题,你第一次见我什么感觉?”
上官景迷迷糊糊地开口:“就……挺可爱一小伙,像个逗逼。”秦桑脸一红,是羞的。
接着问:“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有点喜欢我的?”
上官景打了个酒嗝,嘟囔道:“就那次咱们教师一起看电影,你一不小心靠我肩上睡着,我就有点心动了。”
秦桑心跳加速,又小心翼翼的问:“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未来?”
上官景嘴角上扬,含混地说:“想过,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秦桑越听越激动,问题一个接一个,而喝醉的上官景也那是有问必答。
问了十几个问题后,看着醉倒的上官景,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原来你也这么喜欢我啊。”
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之前都装着一副嫌弃我的样子,还有数学成绩比你语文成绩高的事,还在生气吗?”
“因为我以为……你不喜欢我。生气!当然生气,我教的课也没那么无聊啊………”还没说完,上官景就睡着了。
秦桑把上官景抱起来,放在床上,搂着他也睡着了。
翌日清晨,上官景睁开眼,看到自己在秦桑的怀抱,愣了愣,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出来,上官景捂着脑袋。
秦桑被上官景的动作给弄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上官景捂着脑袋,“阿景,怎么了。”
上官景打了他一巴掌:“你昨晚是不是趁我喝醉了,对我各种问问题。”
“阿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了解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上官景叹了一口气,“你可以直接问我的,偷偷摸摸的算什么。”
秦桑眼睛一亮:“那……那阿景,你喜欢我吗?”秦桑期待的问。
上官景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扭头:“我是喜欢你。”听到这句话的秦桑,直接抱住了上官景。
“咱们算冰释前嫌了。”
“嗯,冰释前嫌。”
上官景拍了拍秦桑的背,秦桑突然想起来:“阿景,我们一起看一下久卿,她昨天晚上不小心喝了酒,她酒精过敏,现在估计还在医院。”
“啊,久卿过敏了?”
“对。”
上官景连忙下床换衣服,穿好鞋,他可不能让他的好苗子有什么事。
“阿景,等等我!”秦桑一边呼喊着,一边急匆匆地追赶着上官景的步伐。
他们的心里充满了焦虑和担忧,生怕上官景会走得太快,让他跟不上。
终于,两人一同来到了医院。他们俩人穿过熙熙攘攘的走廊,焦急地寻找着玄久卿所在的病房。
当他们推开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玄久卿时,上官景的心中一阵紧张,他快步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久卿,你没事吧?”
玄久卿微微一笑,安慰道:“上官老师,你别太担心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上官景仍然不放心,他仔细地观察着玄久卿的脸色,确认她的状态确实有所好转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对玄久卿进行了一番检查。
检查结束后,医生微笑着对大家说:“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可以出院了。不过,还需要一位家属去办理一下出院手续。”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霍言辰连忙说道:“我去办理吧。”
说着,他转身离开了病房,朝着医院的缴费处走去。
病房里,只剩下玄久卿和秦桑、上官景三人。
秦桑看着玄久卿的笑容,心中的担忧也渐渐消散。
一定能够很快恢复健康的。上官景在一旁看着。
“老秦,上官老师,我已基本恢复如初了。”“还好没有酿成弥天大祸。”
秦桑心有余悸地说道,君墨前来接玄久卿,见到病房里的两位老师。
“两位老师好。”秦桑和上官景皆微微颔首示意。
“妹妹,咱们回家!两位老师若是还想询问久儿的状况,就随我们一同先去寒舍吧。”
上官景和秦桑皆应允了下来。霍言辰此时已经办好手续,君墨背着玄久卿上车了,放好玄久卿。
再让霍言辰上来,对着两位老师说:“两位老师,我们的座位不够,还请你们自己开着车,跟着我们的。”君墨好伸着头。
目光看着上官景和秦桑,微笑着说道:“好啊,阿秦,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上官景和秦桑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一同走上了自己的座驾。
车子缓缓启动,跟上了君墨他们的车。
一路上,车轮滚滚,窗外的风景如诗如画,令人心旷神怡。
终于,他们抵达了玄家。
玄久卿和霍言辰率先下车,迈步走向屋内,而君墨则留在客厅里。
热情地招待着上官景和秦桑两位老师。“请问,一直以来都是你们两位独自生活吗?”上官景微笑着问道,眼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君墨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的,我父母他们因为工作原因去外地出差了,目前还没有回来。”上官景和秦桑点了点头,接着三人又开始闲聊起来。
他们谈论着各种话题,话题不断,气氛融洽,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在楼上的俩人,也在聊天,“阿辰,你有什么过敏的东西吗?”
“我没有,我现在要说说你了,你就不能事先问问那是不是酒吗?”
“我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啊!”玄久卿一脸无辜地说道,似乎对所发生的事情感到十分诧异。
“而且,老秦之前也跟我说过,他是不会喝酒的。”
“这就奇怪了……”霍言辰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分析道,“那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要害你呢?”
“我想应该不会吧……”玄久卿没有犹豫一下,摇了摇头,“我平时也没跟谁结下什么深仇大怨啊。”
“不一定哦,也许是有人买凶杀人呢?”霍言辰突然提出了一个惊人的猜测,“毕竟,你想要你命的人,不一定会直接出面啊。”
“阿辰,你的猜测真不错。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