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我家里什么情况你知道,我母亲是这个样子,你完全可以选一个和您门当户对的女孩。”
“门当户对的大小姐,我没兴趣,那种生活太累,我只是觉得跟你在一起轻松自在。”
其实这纯属于激起了李伟的保护欲,虽然李伟的父母都是医院高层,但他对什么教授的女儿卫生局的科员没什么兴趣,觉得她们做作,自己就在卫校当个老师,并不是他们择偶的对象,这时常让李伟在大院里有些自卑。但看到小敏后,这激发了李伟的保护欲,无疑小敏对自己是崇拜的,这也激发了李伟的自尊心。
“可我们是师生。”
“明年你就毕业了,我可以等。”
李伟说完就走了,临走塞给了小敏一个红包,足足有一百块钱。但张阿妹的单人间李伟是不可能续费的,他知道小敏的母亲是个祸害,这点他是拎得清的。
王超英这边收到了珊珊的来信,首先是说了依玲的拓展和布局,年后就要在沈阳开店了,这样东北三省都完成了依玲的初步布局。第二件事就是她在王超英说的地方买了一个小房子,以后小军过来也有一个容身之所。第三件事,就是她自己对恋爱的疑惑,王超英归咎于原生家庭导致的自卑。
王超英提笔回信,对于生意的事力所能及干一些就行,学业是主要的。第二个事就是小军的近况,家里没有张阿妹,小军的学业很是顺利。对于第三件事嘛,王超英的建议是,只要自己喜欢,管那么多干啥想那么多干啥,勇敢去追就完了。
王超英没什么事去了站前仓库,帮桦林忙活忙活站前仓库就关门了,核对了货物和账目,站前仓库休息了,但王超英要带着桦林向东去一趟供应商那里,顺路王超英打算去一趟义乌,做一些日用品小商品批发,年后把站前仓库再盘下来一间。
于是家里又交给图南了,图南觉得自己小小年纪又承受了太多,对董清秋的思念又增加了几分,图南晚上在一鸣房间的时候,给董清秋写了一封信,时刻表明自己在想她。
蒋奇这几天陪着吴珊珊在中央大街做过年这几天最后的清仓甩卖,到了下午蒋奇就把吴珊珊带回家吃饭,吴珊珊再给蒋明补一会课,日子过的十分充实。等到腊月二十八两个店就关门了,两个人终于有时间在中央大街踩雪了。
吴珊珊:“一鸣哥给我发了工资,我请你吃饭。”
“我是男人,怎么能让你请我吃饭。”
“你就是心中有偏见,我发了工资,怎么不能请你吃饭。”
“好,那我努力变成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行不行。”
“行。”
两人说完手牵手就去吃饭了,热恋中的小情侣是比谁都甜蜜。
蒋奇问:“小军你是打算什么时候接过来?”
“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住,但我在学校太忙没时间照顾他,我还在想怎么办。”
“要不让小军来我家,反正和小明一起做个伴。”
“不行,你这样会打扰小明的。”
“就他那个成绩,还怕打扰,他别打扰小军才对。”
“不行就是不行,除了打扰小明也太辛苦叔叔阿姨了。”
“你我之间还需要计较这么多吗。”
“需要,小军是我弟弟,照顾他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责任,也不是你爸妈的责任,我不能把我的生活强加在你身上。”
蒋奇一把抱住了吴珊珊:“你还是信不过我,没关系,日子还长。”
王超英一行人赶在腊月二十七回来了,也选好了小商品的供货商,这让所有人都兴奋了,觉得白花花的银子又要来了。可庄母腊月二十七这天来了小巷,点名要见王超英,可当时王超英还没回来,庄母就执意在小巷门口等,直到向东开着车带着王超英回来,庄母才愣了,她知道王超英条件好,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好,连货车都开上了。
这时候庄母已经在小巷等了三个多小时了,庄母直接冲过去质问:“你干什么去了,你知道我在这冻了多久吗。”
王超英直接笑了:“我这几天和向东去外地了,我也不是提前知道,家里你不待,非要在门口吹着冷风,一定要没苦硬吃,你还想怎么样,能让我们怎么办。”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你现在翅膀硬了,都不管我了。”
“先进屋。”庄母跟着王超英进了屋,王超英黄玲图南筱婷鹏飞还有向东都围着庄母。
“超英,我才听说,你改成了你父亲的姓,姓王了是吧。”
“是,有什么问题。”
“他没养过你一天,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这么对我们?”
“妈,我还叫你一声妈。你给我养大没问题,可是他现在还在牢里呢,他为什么进去你不会忘了吧,他是要绑架我的孩子。”
“都是自己家里的事,这快要过年了,我问过了,你写个谅解书,他就能出来了。”
“妈,你再说这个事,我让向东送你回去。”
“你到底办不办这个事,你不办我就不走了。”
“不走是吧,我给庄赶美打电话,问问他工作还想干吗。”
“好好好,别找他。那过年你们回来,咱们一起过年。”
“没有这个必要,今天你来了,孩子们也看过你了,我把过年的钱给你,就这样了。”
庄赶美听说了赶紧跑过来了,庄母看着庄赶美这也怂了,看着王超英拿了钱也就罢了。
王超英气的说:“我帮助珊珊和小军,人家还知道给我个回应呢,还知道谢谢我呢。我这一天给了她多少钱,还贪心不足蛇吞象,这老太太没完没了了是吗。”
黄玲劝了劝:“好了,这日子已经过的好很多了,快过年了,不生气不生气。”
王超英感慨:“投胎是个技术活,人情债都需要想方设法的还,她好歹是我亲生母亲,也是有生养之恩的,搞得我好像欠了他们俩多少一样,怎么还都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