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的人正是刀疤脸,他和他的手下又在外面骗了几人,他们正在往煤矿资源的方向赶来。
刀疤脸骑着马,走在最前面,他们来到大门口,看见有许多尸体躺在地上,看到这一情景的刀疤脸,赶紧叫着他的兄弟们,进入了矿洞里面。
此时的张阳已经找了一处地方藏了起来,刀疤脸拿着大刀,气势汹汹的带着的他的小弟进入矿洞内。
走了进去,刀疤脸就看到了令他十分愤怒的事,只见空旷的地面上,到处都是尸体,他走近了发现,全部都是自己人。
他看到这种情况,赶紧跑到被他抓来奴隶居住的矿洞内,进去后,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有的只是被斩断的脚镣。
看到这副画面,刀疤脸愤怒的往矿洞墙上直接捶了一下,以他的实力在墙上捶出一个小坑。
愤怒的他让自己的手下四处寻找,看看还有没有活口,手下接到命令立即出去寻找。
而刀疤脸,则是来到了一处小屋内,他推开小屋的门,小心翼翼的走到一张床的旁边,把床直接挪开。
床下的地板有一处开关,他用手摁了下去,然后地板打开,一个箱子从地下缓缓的升了上来,箱子是保险箱,全部都是用精铁做的。
上面还上了一把用精铁做的锁,刀疤脸从身上拿出来钥匙,开启了那个宝箱,打开宝箱,里面全是金银财宝,和一些非常珍贵的宝物。
看到这些财宝还在宝箱内,刀疤脸拿起宝箱中的一块黄金,用嘴亲了一口,
“还好,还好,我的钱都还在,不知道是谁,竟然敢杀老子的人,放走了老子的这么多的奴隶,别让老子逮到你,要不然让你死无全尸。”
听到这话我不屑的笑了笑,“刀疤脸,没想到你这么恨我。”
我已经把刀疤脸的所有手下全部杀死了,现在就只剩下刀疤脸了,听到了我的声音,刀疤脸并没有惊慌或是其他的反应。
而是转头看向我,“我早就应该猜到你还没有离开,还想着杀了我。”
当刀疤脸转头看向我的时候,他看到是张阳,就是昨天刀疤脸把我弄来的,“是你,竟然是你,你伪装的这么好,我竟然没发现。”
随即刀疤脸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
随即看向我,刀疤脸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小子,你杀我这么多兄弟,还放了我这么多的奴隶,挡了老子的财路,今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刀疤脸催动了体内的原力,拿着他手中的大砍刀就向我冲来了,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这刀疤脸也是一位原力拥有者。
但,我从他身上的原力波动感受到,刀疤脸的实力可能就在原力三阶左右的样子吧。
我展开原力防御,轻松的挡住了刀疤脸的大刀,刀疤脸已经气的不行了,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不断朝我砍来。
可以他的实力,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就在刀疤脸还在奋力的朝我疯狂的砍了的时候。
我的脸色变得阴沉,冷淡的说道:“刀疤脸!你的命我收下了。”
我手持血刃,速度极快,一刀划过来刀疤脸的脖梗处,刀疤脸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本来以为以他的实力,可以轻松的拿下张阳,没成想……。
张阳看着倒在地上的刀疤脸,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的眼睛都没能闭上,足以见得他是死不瞑目的。
张阳看到了刀疤脸打开的宝箱,这次他没有白来,这宝箱里的好东西真不少,都是张阳刚需的。
张阳把宝箱里面的所有财宝,都装进了自己的原力储物器内,张阳一共有两个储存器,一个用来装武器和重要物品,另一个是用来装一些杂乱的物品。
这一次张阳也算是没有白忙活,把刀疤脸杀了,还有意外之喜,接下来的路程,张阳就不会这么缺钱花了。
张阳离开了这处矿洞,继续踏上了接下来的征程。
就在吴凡失踪不久,东夏国境内已是内忧外患,在得知吴凡已经消失了,所有之前觊觎东夏国土地和资源的势力,纷纷的行动起来。
正面战场有西晋国的人,明目张胆的抢夺东夏国的地盘和资源,还有域外的异族,在冥鬼神的带领下,多次偷袭骚扰东夏国的边境。
域外异族在冥鬼神的带领下,也抢夺了东夏国境内的大量地盘。
此时的东夏国议政厅,所有东夏国的臣子都垂头丧气的,包括国主,反观是国会的夏无极,表面装的很哀伤,背地里可别提有多高兴了。
自从吴凡失踪后,夏无极吞并了吴凡的大部分势力,夏无极国会的实力日渐壮大,夏无极拉拢了朝堂中许多肱骨之臣。
正在一步一步的架空国主的权力,而国主已经察觉了夏无极的野心,只是现在外面其他势力侵扰,而东夏国的内部也明争暗斗。
自从吴凡失踪,国主已经处理不好整个东夏国了,他身边一位可靠的大臣都没有,他的朝堂没有可以帮助他的大臣。
背地里国主拉拢大臣,这些大臣每个人都说自己各方面才能不行,推辞了国主,不是国主要找到良臣,怎么拉拢就是不接受国主的拉拢。
国主已经猜到是夏无极背地里搞的小动作,但现在的国主,朝堂上有实力的大臣,都已经被夏无极拉拢了。
现在的国主,已经只是表面上的国主,他发布的命令,只要夏无极不满意,不想做,那他发布的这条命令就不可能完成。
为此国主的头发已经白了许多,脸上也多了许多的皱纹,像是苍老了十岁一样。
国主呆愣愣的看向站在议政厅的大臣们,看到现在的他们,已经不是之前忠心耿耿的大臣了。
国主想到了吴凡,要不是当时国主错信了夏无极,没派高手去帮吴凡,吴凡如果在的话,肯定不会是这个局面了。
后悔,太后悔了,吴爱卿朕想你了,就在国主想着这些的时候,有一位大臣站了出来。
“国主,臣有一事要启奏。”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