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敢问这玉虚宫又在哪里?”
说话间,叶狂俨然显得有些焦急。
要知道。
他这一路行来,皆是从遇见乾坤子师兄为始,方才有了万般变化。
然而这前前后后,曲曲折折,看似一帆风顺,实则难以脱离玉虚宫存在的影响。
“天外天,楼外楼,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九霄在上,九幽在下,欲登天,先武仙。当能御剑而行,莫不如是,天空之城。”
药皇僧如同陷入了某种回忆,而后点悟道。
叶狂闻声,也不禁傻了眼。
九霄宫阙?
还天空之城?
真地?
假地?
想到这,他难免还有些匪夷所思,随后只得颓丧的说着:
“诶...得了,得了...小子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好生修行吧。”
话音刚落,叶狂的目标实则也极其明确。
那便是突破传说之中的武仙天人境!
殊不知,药皇僧老怀大慰,开口问道:
“既然叶施主如今已是知晓前后始末,那敢问小友对当今世界,又如何看呢?”
叶狂听得此话,难免沉默片刻,而后方才凝重吐出两个字。
复杂!
不得不说,且不论昆仑秘境与世隔绝已千年,仅仅能让无数古人生在其中这件事,便足以震惊世人。
而这,显然也不过是这方世界的冰山一角罢了。
“漠北楼阁,雨墨山,古夏,宁远国...暗地里看似勾心斗角,倒不如说彼此存在着激烈的竞争关系。”
叶狂喃喃着。
可随之话锋一转,他随后又继续说道:
“而那未知领域,浩瀚似比星海,仅仅神秘魔宗能逼得先祖焦头烂额,若说两者没有丁点恩怨,打死小子,我也不信。”
童僧闻声,也不由乐了。
显而易见,对于叶狂的高谈阔论,童僧还是报以一定的好奇。
一方面,童僧也是想见识一下叶狂的格局。
另一方面,童僧也想瞧瞧眼前小辈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能深得玉虚宫青睐。
反倒是叶狂就仿若未见,只是自顾自说着:
“论进程发展,大到诸国利益往来,小至己身柴米油盐三两事,这一环套一环的复杂关系,也便交织成当今生活现状,看似没有交集,实则早已不分彼此。”
说到这,他难免顿了又顿,随后斟酌着继续说道:
“这也便不难看出,不论是个人,还是王朝,每个人皆有彼此活法,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或许便是咱们难以割舍的一份情怀吧。”
“而这也并不是说明咱们以此树立高大形象,而是多年来的历程发展,告诉我们绝不能重蹈历史的覆辙!”
话落,声如惊雷,迫使其神色,显得莫名沉重。
“呜喔...”药皇僧闻言后,也难免陷入了沉思。
至于这一幕落在眼里,叶狂陡然沉默。
一时间,冷寂现场,也唯有四人彼此的呼吸声时不时传来。
药皇僧突然郑重道:“有种东西,‘她’看似可有可无,实则深受古之圣贤的影响,不但根种入髓,难以舍弃,也为此形成了精神支柱,世代相承。”
叶狂两手一摊,尽显不置可否。
对此,药皇僧又自顾自说着:
“古往,是这般。当下,同样如此。叶施主可知,自己所论之事,也只是在世界之内,敢问,这世界之外又会是什么呢?”
叶狂难免抱拳:“不知,还请大师解惑。”
“嗯...”
药皇僧长叹一声,随后方才解释起来:
“此方世界,日趋变化。众所周知的未知领域便隐然充满了无数凶险,不过敢于深入那未知领域者,俨然也大有人在,就目前所发现之地,足足多达三处以上。”
叶狂乍一听,也不禁毛骨悚然。
药皇僧则是黯然叹息着:
“实际上,咱们凡人极其脆弱。小至微观事物足以要了我们的命,大到未知能量,足以让我们举步维艰。”
说到这,药皇僧显然有些难以接受,随后依然坚定的道:
“要知道,废墟之下的存在已然超乎想象,倘若解决不了,日后必然成为祸乱之源。”
叶狂:“......”
童僧:“......”
了缘:“......”
见到这,药皇僧随即又道:
“至于那帮老家伙,不但前去废墟与星海,也有大能试图联系玉虚宫,可传来的消息俨然也不容乐观。”
叶狂:“......”
童僧:“......”
了缘:“......”
药皇僧:“因为时至今日,玉虚宫杳无音讯,他们就仿佛虚无之物,令人无迹可寻。”
叶狂听得此话,显然也难掩震惊,而后问道:
“大师,暂且不论玉虚宫是否真实存在,难道以我们当今世界力量,也难以抵御未知存在不成?”
“抵御?”
药皇僧呢喃片刻,难免苦笑一声,颓废的说着:
“那你便太小瞧他们了。若非两方世界之间有着一层看不见结界,此方世界怕是...”
至于药皇僧具体怕什么,叶狂自然也能深领其会。
“大师,难道就真地无解吗?”
“也并非说是无解,倘若咱们能找到那些古武修道者,这一切问题便不足为虑。”
“大师,您是说,古武修道者便是出自那玉虚宫!”
药皇僧闻言后,也不点破这一层关系,反而同样显得万般费解。
叶狂一见,也不免五内俱震。
顷刻间,紧随周遭寒意弥漫,但凡此间四人无不深感背脊森寒。
很明显。
对于玉虚宫这般存在,在药皇这等高僧看来,也属未知。
叶狂:“唉,多事之秋呐。”
药皇僧闻言后,忽然睁开惺忪单瞳,精光一闪而逝:
“叶施主,你也莫要过多深究,如今的地下废墟尚未突破封印,只要我等齐心合力,总能缔造奇迹的。”
话音未落,药皇僧也不由说道:
“也正如当今复杂的世界格局,表面上看似多变,实际上呢,总会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时候。有些事过于强求,只会适得其反,得不偿失。”
“而当下,咱们能做得事,便是等后继有人,至于施主嘛,则只管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