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美华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开始害怕了,而那几人也是一样现在才知道害怕,不过为时已晚。
没一会儿几人就赶了过来,夏瑾年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样,立马拉着唐诗妍的手问道:“媳妇,你有没有事?伤到哪里没有?”
唐诗妍瞬间感觉到特别温暖,有人关心,问候就是好,“瑾年,我没事,你就放心吧。”
院长孙鹏飞问道:“军长,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们叫来,是有什么事吗?我正忙着呢。”
这人这样说话,沈军长就更来气了,“哼,忙忙忙,一天就知道忙。”
“自己手底下的人都管不好,真不知道你这院长是怎么当的?再忙也要抽出点时间好好管管你底下的人。”
“有那个闲心来别人家门口胡作非为,还不如多学点医术,跑到别人家来说那些难听的话,我都说不出口,你自己问她们吧。”
“还有这沈美华,孙院长你想怎么处置都行,不要以为她是我女儿,你就手下留情,你同样公事公办绝不能包庇。”
孙鹏飞可是第一次见沈军长发这么大的火,看来事情有点严重,连他自己的亲闺女他都不心疼。
孙鹏飞看向孟小倩和沈美华说道:“你们俩是太闲了吗?跑到这里来说了些什么?看来是平时给你们安排的工作太少了。”
“是不是我平时对你们太放松了,让你们这么肆意妄为,那从明天开始除了吃饭半小时时间,都必须得给我工作。”
“谁要是有意见和不满的就扣掉谁的工资,我这不是吓唬你们,要是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孟小倩:“院长不要啊,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分明就是在压榨我们。”
“明明是我被人打了,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要扣掉我们的工资。”
孙鹏飞:“你还好意思说,你被打是你活该,谁叫你没事来招惹人家的,你要不是先招惹人家,人家会动手打你吗?”
“真是一天天的不好好工作净添乱,孟小倩,沈美华等一下回去给我写三千字的检讨,再扣掉半个月的工资。”
“要是再有下次,直接给我卷铺盖走人,爱去哪去哪,我这里容不下你们这样的挑事精。”
沈美华赶紧跪在地上拉着沈军长的衣服袖子哭着说道:“爸,我可是你的亲闺女,你就忍心看着我被罚吗?”
“还要写三千字的检讨,三十个我都不会写,哪里会写三千吗?”
“爸,你就给孙院长说一声,让他放过我吧,你的职位比他高肯定会听你的,我不要写检讨,不要扣工资。”
“呜呜呜呜。”
沈军长:“别跟我哭哭啼啼的,别说是我女儿,把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还想我帮你求情。”
“亏你说得出口,人家才扣掉你半个月工资,要是我把你全部工资都扣掉。”
“等一下把院长安排的检讨写好之后,回家再给我写四千字的检讨。”
“做五百个俯卧撑,让你长点记性,不然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沈美华见状在她爸面前撒娇求情没用转头又找到夏瑾年。
“瑾年哥哥,你可得帮帮我,我不想受罚,再说了本来就是这个女人的错。”
“她还动手打了人,像这样蛮横粗暴的人,你都能看上?”
夏瑾年:“你是谁?我们很熟吗?我记得我妹妹不在这里吧。”
“再说了我妹妹可比你漂亮多了,你可别在这里乱攀关系,离我远点。”
“还有啊,这是我媳妇,不管她多蛮横粗暴都是我的心尖宠,你可别在这里故意挑拨离间。”
“我知道我媳妇的性格,要不是有人先招惹她,她是不会动手的,她能动手打人家,肯定是人家的嘴贱或者是手贱。”
唐诗妍给夏瑾年竖了一个大拇指,嗯,嗯对付这种白莲花就该这样,绝不能心软说话要狠毒一点。
沈美华一脸的不置信,这还是她之前认识的那个夏瑾年吗?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说话那么狠毒了,看来都是跟这个狐狸精学的。
沈军长看向一团二团团长说道:“你们的媳妇还真是能耐了,给人家扣高帽子倒是一流啊,平时怎么没见她们有多大本事?”
“还有你们两个赶紧给你们当家的说说呗,你们是怎样说人家的,说出来也让大伙听听。”
一团和二团团长用狠厉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婆娘,一天天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就知道到处惹事生非,等一下回去不好好收拾一下她才怪。
两人被投过来的眼神给吓坏了,根本就不敢说话,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的话,丢了当家的脸不打死她们才怪。
唐诗妍:“沈军长,没事的,你就别逼着人家说了,我这里有个小东西,咱们用事实说话,免得等一下人家会说我冤枉她们。”
“我这人呢从不做冤枉人家的事,就喜欢以证据说话,要是谁还想狡辩。”
“那我就直接把这个证据拿去公安局,让公安同志来解决。”
几人听到说让公安同志来解决,瞬间被吓得毛骨悚然。
唐诗妍拿出录音笔,先就是孟小倩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沈美华说的话。
再接着就是一团二团团长的媳妇说的话,所有人听后都看向她们,那脸别提有多难看了。
夏瑾年听完后那脸色显得特别吓人,恨不得把人活剥了一样,这把沈军长都吓得不轻,心想这小丫头手里拿的难道是录音笔吗?
这瑾年臭小子的媳妇还真是不简单啊,居然能弄到这么个玩意来,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本事没显露出来。
这么有本事的女孩子要是他家闺女就好了,跟她看了,再看看自家那闺女,真的是连人家一个手指头都不如。
夏瑾年:“覃云海,高凌川,你们平时就是这么管教你们自己媳妇的?让她们随意诋毁,谩骂别人。”
“还是说你们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我不打女同志,那这个账我就只能找你们两个算了,谁叫你们两个是她们的丈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