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我帮不上忙，大家都是各干各的活儿。”
易中海避开了，这么大年纪的徒弟他实在没法教。
李国庆站在媳妇工位旁，看着贾张氏成了车间工人，感觉特别不真实，像做梦一样。
淮茹轻声应道：“嗯，你去吧，记得按时吃饭。”
秦淮茹匆匆叮嘱几句后便继续忙碌，刚休养两个月，还需要时间适应。
“贾张氏，我去前门街道了，好好学习，争取早日转正。”
李国庆离开前不忘叮嘱同院子的贾张氏。
“你慢走，有空多聊聊东旭，让他努力上进。”
贾张氏挥手告别，满心欢喜，感激李国庆曾多次帮助她成功顶岗。
“不对，她真是贾东旭的母亲？”
“这还有啥疑问？主任不是说了吗，若非母亲，怎能顶岗？”
“那为什么张翠花和李国庆关系这么好？我记得秦淮茹以前可能是张翠花的儿媳吧？”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你说贾家人怎么一点都不记仇呢？”
轧钢厂门外，李国庆刚骑上自行车，忽然发现东旭的妻子走在前面。
“碧华！”
“李哥！”
陈碧华转身，笑意盈盈。
李国庆看着陈碧华的笑容，心中暗想：自己算是帮了贾家大忙，让东旭免于进轧钢厂，也算改变了命运。
也该让东旭尝尝生活的甜蜜，不对，是繁华都市，京城美景。
“碧华，你这是要回家吗？”
“嗯，棒梗还在家，饿了会哭。”
陈碧华依依不舍地望了轧钢厂一眼，她也曾是一名工人。
\"走吧，我送你回去。\"
李国庆本想去小妾家，但这会儿也不差这点时间，生孩子又不是说来就来的。
\"好嘞！\"
陈碧华侧身坐着，一只手扶着李哥儿，轻轻巧巧地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碧华！\"
\"嗯？\"
\"那个，你秦姐现在开始上班了，要是我家小关响饿了，你就帮忙喂 ** 。\"
李国庆想着给儿子找个奶妈，大户人家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至于媳妇那边奶不够，他还能帮着补充，只要孩子不挨饿就行。
\"行啊！\"
陈碧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现在院子里就数李哥儿家条件最好，她和东旭又是兄弟，跟他们处好关系，说不定自己也能沾光过上好日子。
\"那行，我回头再跟东旭说说。\"
李国庆骑车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回到了院子。
这时候上班上学的人都已经走了，但院子里依然热闹非凡。
毕竟院里大多是单职工家庭，全靠一个男人养家糊口呢。
\"李国庆，你们回来啦？贾张氏真的去厂里上班了？\"
前院的王大婶正在洗衣服，看到他们两个聚在一起并不惊讶。
要是李国庆真有什么想法，贾东旭也拦不住，不如随他去。
\"是啊，她在二车间上班，干的是东旭之前钻螺丝孔的活儿。\"
李国庆觉得这份工作不算轻松，贾张氏以前没吃过苦，这下子可要受罪了。
\"让她去上班挺好的，能补贴家用。\"
当着陈碧华的面，王大婶也没避讳，贾张氏去上班了，就不会在院子里惹事生非了。
李国庆笑着说道：“不知道她每个月交多少钱，王姐，我先回去了，有空再聊。”
“去吧！”王大婶看着自行车还在原地，心想这个小伙子以后肯定还会出门闲逛，要是自己的儿子能像李国庆这样，她一定会高兴得睡不着觉。
不久后，李国庆来到中院，大声喊道：“东旭，我把你的媳妇带回来了。”
“咦？我妈还能帮忙啊？”
贾东旭正忙着晾衣服，回头一看媳妇来了，心里的最后一丝期待也随之破灭。
“她在车间上班，还是你之前那个位置。”
李国庆走过去说：“有件事，碧华在家里呢，我家小关响要是饿了……”
他又提起照顾孩子的责任，一定要让东旭知道。
“这没问题，咱们是兄弟，以后棒梗和关响也是兄弟。”
贾东旭笑了，院里的几个兄弟里，只有李国庆对他最好，他们一起钓鱼，李国庆还借过自行车给他练习骑车。
现在他还养着鸡，不过天气冷了，鸡蛋就不多了。
“我也这么认为，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把小关响抱过来试试。”
李国庆担心孩子不适应新环境，先让孩子试试，如果没问题，他自己也能安心外出。
母乳喂养对孩子有很多好处，唯一的缺点是孩子容易饿，大概三小时就会饿一次，一饿就哭，怎么哄都不行。
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一样，昨晚他的媳妇已经起床三次了。
如果是奶粉喂养的话，基本上半夜喂一次就够了。
李国庆现在有了陈碧华这位奶妈，照顾孩子方便多了。
只要小关响饿了，就让陈碧华到后院 ** 。
不一会儿，李国庆抱着襁褓里的儿子来到贾家，却发现贾东旭不在。
贾东旭的母亲解释说：“东旭出去买菜了，我之前上班攒了些钱。”
陈碧华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关响，丝毫没有避嫌，直接掀开衣服开始 ** 。
李国庆有些惊讶，但很快镇定下来。
他认为哺乳是神圣的自然行为，没什么好尴尬的。
“小关响吃得可真香，比棒梗还能吃呢。”陈碧华笑着说。
“那就好，碧华，以后要是秦姐不在家，小关响饿了，你就让我妈来喊你过来 ** 。”
李国庆表示他会让他母亲准备些营养餐，保证你有足够的体力。
李国庆并不会给钱，否则就相当于请奶妈了，但提供些食物总归能让儿子吃得更好。
“谢谢李哥。”陈碧华笑着回应。
实际上小关响刚吃了一点就饱了。
李国庆接过孩子，匆匆打个招呼便离开了。
陈碧华放下衣服，哼着小曲去踩缝纫机了，而她的另一个儿子棒梗仍在酣睡。
“妈，中午您跟淮茹说一声，让她知道我请碧华帮忙 ** 的事。
我还有事要去前门大街，先走了啊，中午您也弄点好吃的。”
“行，知道了，女婿，路上注意安全。”
秦母目送李国庆离开后才回屋干活。
……
李国庆径直朝协和医院走去，距离前门大街只有三公里。
由于路程不远，两毛钱的车费让不少三轮车夫都不愿跑这一趟。
“李国庆，你来啦。”医生热情地打招呼。
陈雪茹在病房中并未卧床，仍处于待产状态。
“今天感觉如何？”
李国庆向丁妈点头示意打过招呼。
至于奶奶年事已高，留在家中。
“还……哎哟，肚子疼。”
陈雪茹突然有所反应，丁妈急忙去喊医生。
不久后，经廖医生检查确认：“即将临盆，一两天内就会分娩。”
“好的，谢谢廖医生。”
李国庆已有经验，知道小妻子即将生产。
“国庆，生孩子是不是特别疼？”
陈雪茹有些紧张但并不恐惧，每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件事。
“应该不会太糟糕。
雪茹，我下午回家一趟，给家里说一声，接下来我会一直守在这里。”
他平日来得不多，关键时候必须陪伴左右。
...
“嗯。”
陈雪茹正需要慰藉，也不再拘束。
丁妈在一旁看着，欲言又止，只是想只要两人喜欢就好，这么长时间观察下来，她觉得李国庆不错，不过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下午，李国庆回到大院，告诉岳母街道有事，晚上不回家，其实只是小事，但如果不说会显得异常。
“女婿，去忙吧，也要记得休息。”
“好的，妈！”
李国庆处理完事情后离开了家，刚到前院便碰到了阎埠贵。
此时天色尚早，小京茹还没放学。
“李国庆，你又要出门？”阎埠贵正忙着看自行车，他一直想买一辆。
“我岳父那边有点事，今晚可能不回家了。”李国庆随意找了个借口，只是通知一声，免得大家担心。
“哦，那贾张氏去工厂上班了，东旭夫妻俩是不是闲在家里？时间久了，不会有麻烦吧？”
阎埠贵随口调侃一句，觉得家里老母亲工作养家有些奇怪。
“没事，东旭正在学厨艺，总要找份活干。
我先走，改天再聊。”
说完，李国庆匆匆赶往协和医院，在病房陪着小妾。
傍晚时分，小妾突然有了动静。
“国庆，我一定能生个大胖儿子。”
陈雪茹在进入产房前迟迟不愿放手。
“去吧，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
李国庆拍拍小妾的手，看着她走进产房，自己则在外头耐心等候。
生孩子急不得。
夜深了，随着婴儿啼哭声传来，产房门随即打开。
李国庆心里有些忐忑，这回是男是女？
“恭喜你，母子平安，是个男孩。”
廖医生满脸笑容，她再次准确预测了结果，以后名声会更大，礼物自然少不了。
“谢谢，谢谢廖医生。”
李国庆走上前握手，顺手从空间取出钱递给她。
廖医生的话让助手一头雾水，你谢什么啊。
陈雪茹抱着孩子被推出来，坐在椅子上。
“李国庆，是个男孩！”
“哦，男孩不错。”
李国庆走上前，有了经验，这次主动抱起了孩子。
这孩子和小关响长得真像，要是带回医院，肯定会引起怀疑。
“男孩确实好。”陈奶奶笑得合不拢嘴，这个时代普遍更喜欢男孩。
丁妈妈在一旁也面露喜色，这孩子以后归她照顾。
过了一会儿，回到病房，陈雪茹靠在床上说：“国庆，现在可以给孩子取名字了吧。”
“嗯，让我想想。”
他脑海里闪过许多经典名句，“有了，就叫学弈，李学弈。
不对，是陈学弈。”
“学弈？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我的孩子长大后会下棋吗？”
陈雪茹受过教育，知道奕指的是棋。
李国庆摇摇头说：“学弈出自孟子的小故事，意为学习时要专心致志。
再说，下棋有什么不好，人生如棋，人人都是棋子。”
病房里没有外人，他才敢随便说这些。
其实他的本意是希望小儿子将来能成为掌控棋局的人。
“嗯，那就叫学弈吧。”
陈雪茹觉得这个名字很有文化气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