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没有，老师找到点眉目。
其中一人提到另一个人，虽然戴帽围巾遮掩，但注意到眼角旁有颗痣。
只要找到这个人，就能揪出幕后主使。\"
“眼角旁一颗痣，这可真不好找。
他是谁？你别说，怎么听你说起眼角旁一颗痣，让我觉得特别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或许是见的人太多，记混了。\"
“你也别只顾自己想啊，看看周围的朋友，给他们说说，看他们是否记得有颗痣的人。\"
“你说得对，我也要问问周围的朋友和工厂的工友，看看谁能提供这条线索。
顺着线索查下去，肯定能找到后面的人。\"
“我会搜寻其他线索，包括一些细节问题。
你那边能帮忙的地方尽量配合一下，腿伤要紧。\"
“如果实在不能配合，在医院也没法推进，进展确实会慢些。
这种事大多都进展缓慢，别说这个了。
这里以前治安不错，现在不知道为啥，可能是人多了吧。\"
“行，那我先回医院了，不耽误你下班。
这些天麻烦你了，事情结束后，我去食堂，我请客，感谢大家。\"
“你太客气了，吃什么饭啊。
这么久都没什么进展，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幸好遇上了你这样理解的人，要是碰上那些整天追着领导屁股跑的人，我们可受不了。
之前虽听说过你，但没深交，这几日相处下来，觉得你挺好，以后咱俩就是朋友了。
有啥话直说就行，别有顾虑。
我就是做好自己的事，没什么权力，也不想管那么多。\"
“你还没把我当朋友？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我已经很了解你了。
你的优点不少，成就也很突出，连三岁的林凡都知道你。
能和你做朋友是我的荣幸。
等你腿伤好了，咱们一起喝几杯。\"
“别客气，该我请你才对。
我们食堂的饭菜还不错。
对了，听说厂里的柱师傅厨艺很棒，你认识他吧？我的朋友家里客人多，想找个人帮忙做几天菜。
你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报酬方面没问题，具体金额到时再说。\"
“可以试试看。
这事不算复杂，我会帮你问问。
不过得尊重对方，就算他是领导也不能强人所难，对吧？”
“你做得对，不该给领导添麻烦。
我只是让你帮忙问问，成不成都没关系。
我知道你是个爽快人，不会介意的。
先谢谢你了。\"
“行了行了，等事情办成了再谢也不迟。
我现在可不想白吃白喝。
算了，我先回医院了，有事再说。
再不去护士该担心我走丢了。\"
“你慢慢走吧，腿不方便的话要不要我安排车送你？直接打辆车去110就行。
下次别跑着回来了，让手下兄弟去医院找你就好。
或者我去医院接你，咱们平时都在外面奔波，时间充裕。
你这样来回折腾腿也不方便，以后我去你不用过来。\"
林凡与科长寒暄得如同多年老友，但其实他们只见过几次面。
在林凡看来，朋友可以随意结交，但要看对方是谁。
对有恩于他的人，他会倾心相待；对有仇于他的人，则视如寇仇。
他做事光明磊落，恩怨分明，表面冷淡，却对弱者充满热忱。
医院这边，护士长做好饭送去给林凡。
一进门见他不在，还以为是京茹又把他接走了。
他跑去护士站问是否有人见到林凡外出，大家都说没看到。
他跑到卫生间，让男医生进去也没找到声音，开始着急起来。
会不会像京茹说的，他还对京茹有情，去她家了？护士长因焦虑才胡思乱想。
若非特殊情况，他不会这般小气。
只是林凡的突然离去让他恐惧，仿佛要失去这个人似的。
他沮丧地站在门口等林凡回来，护士多次叫他都没听见。
不一会儿，林凡出现在治安科。
回医院时看到护士长站在门口，感到好奇。
想到应该是护士长发现自己离开才在这等自己。
可看护士长脸上的神情不佳，林凡忍不住笑了，不知自己在他心中竟如此重要，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林凡见到护士长时，心中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尽管表面平静，护士长却从他的神情中察觉到了某种异样。
护士长原本因林凡擅自离院而心生不满，但看到他安然无恙地归来，又松了一口气。
庆幸的是，他并非与京茹同行，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林凡叹了口气说道：\"当初之所以隐瞒父母去世的消息，是因为家人未给予相应补偿。
今天特来解决此事。\"
\"听闻你在某钢铁厂做工？\"
\"确实如此。\"
毛计划笑道：\"看来这份工作也不轻松，当前就业不易，工作辛苦，薪资想必也有限吧？\"
林凡连忙回应：\"能找到这样的工作已属难得，薪金高低倒不是问题，能有份工作就行。\"
其实这是林凡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对工作并无过多要求。
但若有更好的职位，他自然会选择跳槽。
若非为了维持现状，以他的年龄，早就考虑更换工作了。
\"若我帮你找到个更优的工作，你愿不愿意接受？\"
\"真有这样的好事？如果是真的，我当然愿意！更好的工作谁不想要呢？\"
毛计划点头道：\"既然你有意，明日便辞去现有工作，直接去新单位报到，我已经安排妥当，无需担忧其他，一切已准备就绪。\"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皮夹，里面装着几张钞票和粮票。\"这些够你买不少东西，但要省着点用，能撑好几十年呢。\"稍后，还会给你们家补贴一笔钱，算是对我们家庭的帮助。\"
“谢谢你。\"
毛计划摆摆手，“记住今天的话，要做个正直的人，像你父亲一样。
遇到困难，不管是找街道领导还是找我，总会有人帮忙的。\"
“谢谢您，我一定努力不给您丢脸。
以后我也会让您自豪的。\"
事情谈妥后，毛计划准备离开，林凡送他到门口。
“请问，您安排的工作具体是哪类？”他忍不住问。
“销售员。\"林凡很开心，觉得比工厂的工作轻松多了，至少不那么累。
这份工作肯定比以前的好几倍。
车间的工友们总觉得活儿永远干不完，但销售员只需完成每日固定的任务就行。
闲暇时还能自由支配，不用整天待在厂里，收入更是大幅提高。
毛计划带着笑意说道：“这份工作可是个让人眼红的好差事，很多人都想通过关系进来呢。
这么有油水的工作，你知道是什么工作吧？不少人惦记着呢。\"
林凡心中暗喜，这工作既轻松又赚钱。\"你小子既然接下了这份差事，那就得好好干。
至于待遇嘛，肯定不会亏待你。\"林凡想着自己能有这样的好运气，真是难得。
这个时代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太少了，更何况家里也没什么背景。
王中海大爷一见到毛计划，就迎上去打招呼：“这不是毛科长嘛！在这儿遇到您真是缘分啊，我们四合院真荣幸。
您可帮了不少忙。\"
毛计划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着这位陌生的老人：“您好，请问您是谁？我好像不认识您。\"
王中海急忙自我介绍：“毛科长您好，我是王中海，厂里的老职工，也是这四合院里说话算数的长辈。\"
王中海大爷，某日在四合院巧遇毛科长，这对他而言无异于在家门口遇见领导，实属难得。
这对王中海大爷而言，无疑是展现忠诚的好时机。
他心中暗喜，觉得这是个巴结领导、彰显忠心的机会。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过来处理点小事，顺便来林凡家看看，帮他解决工作上的麻烦。\"
\"哦？是林凡啊，他跟你们这些大领导啥关系，还劳动毛科长亲自登门？\"王中海大爷心中满是疑惑。
\"其实是这样的，林凡这小子，从普通工人一步步成为学徒工，现在又要转岗做销售员了。\"毛科长沉思片刻后说道。
\"啥？他去做销售员？咱们厂里人那么多，有学问有能力的也不少，为啥偏偏是他？这不公平！\"王中海大爷深谙销售岗位的好处，心里很不平衡。
林凡从普通工人到学徒工再到销售员，这种晋升不仅空间大，待遇也高得多，完全不用再忍受车间里的艰辛。
相比之下，王中海大爷心中不悦，便将心中的不满直白地说了出来。
对于毛计划而言，听到大爷的话让他很不愉快，他直接回应道：“这是上级领导的指示与安排，我们必须遵从，对领导的决定我们没有异议，只能服从。\"
就在毛计划准备离开时，他又转身对王中海大爷说：“有些事情知道反而不好，即便知道了也别乱问，有些事不该你们过问，说错话会惹麻烦的。\"
“行了，耽误不少时间了，我不能再跟你聊了，我都该走了。\"说完，毛计划加快脚步离开了。
“毛科长慢走，注意安全。\"毛科长走后，王中海大爷脸上的笑意消失了。\"林凡凭什么有这样的福气，能得到这么好的工作？听说他还买了辆新车，下次得借来看看，不然岂不是白买了。\"
“我也得去体验下。\"王中海大爷迅速朝林凡家走去。
这位大爷毫不客气地推开林凡家门，大声问道：“林凡在家吗？”
看到王大爷进来，林凡心里很不悦。
林凡觉得王中海不懂礼貌，连敲门都不会。
那个年代人们的素质普遍不高，但社会风气还不错，四合院里即使住着很多人，也不怎么关门。
林凡也曾想过给自家装个门，但担心邻居们误会他怀疑大家，那就尴尬了。
“林凡，听说你找到新工作了，这工作看来不错，能升职发财啊。\"林凡也不客气，“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可那又能怎样呢？”
“没什么特别的，我就是来恭喜你。
听说你买了新车，现在又有新工作，整个人都精神焕发，状态特别好啊。\"
“我今天过来想跟你商量件事，能不能把昨天刚买的新车借我开几天？”
“这可不行，新车才买来，我哪能借给你呢？”
“有啥关系呀，咱们之间计较这些干啥？就借两天嘛。\"
“你脸皮倒是挺厚的。\"林凡态度坚决，但看到对方气鼓鼓的模样，也不禁火冒三丈，“你要再这样说话，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哟，你还真敢这么说？凭什么不借？新车是我买的，为什么要借给你？你给我个理由啊，这分明是蛮不讲理！”
“好，你既然这样说，那就别怪我。
等着瞧吧。\"王中海愤然离去。
出门后，他站到四合院 ** ，高声喊道：“各位邻居，快出来听听我的消息！”王中海此举让周围人好奇不已，纷纷跑出来看究竟。
“王大爷，您这是怎么了？要公 ** 么喜事不成？莫非是您儿子要订婚了？”
“别瞎猜，我说的是张铭铭家的事情。\"
“刚才听人说林凡去厂里做了销售员，多好的机会啊！这么棒的工作，大家说是不是值得高兴？”众人闻言纷纷向林凡投去羡慕的目光。
这份销售工作的意义不言而喻，大家都认可它的价值。
王中海继续说道：“对了，林凡不仅有了一份好工作，前阵子还买了一辆车呢。
好事成双，何不一起分享给大家？”
四合院里的邻居听闻此言纷纷鼓掌称赞，这年头能拥有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可是令人羡慕的事，尤其是这样全新的车辆，自然引人注目。
面对如此场面，林凡感到十分无奈。
在他看来，四合院里似乎已无人保持理智，人人表现得如此异常。
王中海大爷环顾四周，发现邻里间气氛热烈，个个对林凡的新车充满好奇。
当他看到林凡时，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
“林凡，瞧瞧大伙对你新车的热情！咱们同住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既然大家都想见识，你就别藏着掖着了，赶紧把你的新车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