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刚刚摸到棒梗,突然感受不到他的胳膊了,急忙掀起薄毯子,
“啊........棒梗,你的胳膊呢,你的胳膊呢,是谁是谁.......”
棒梗见到贾张氏这么关心他,哭的更凶了,他也知道秦淮茹怀孕了,更知道他已经不是男人了,未来不能给贾家传宗接代了,
也就是他手脚没了,要不然他一定不会让秦淮茹把那个孩子生出来的,随即,棒梗更是添油加醋的说着秦淮茹和傻柱的事儿,
“奶奶,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你不知道,你被抓走没多久,秦淮茹就和傻柱结婚了,傻柱那个不要脸的,竟然就住在我们家了,
你不知道傻柱有多坏,有多狠,动不动就打我,动不动就骂我,要是你您在家,他怎么敢这样呀,呜呜呜.......”
“奶奶,您千万不能放过他们两个奸夫淫妇,您不知道,秦淮茹怀孕了,他怀了傻柱的孽种,您千万不能让她生下来啊,
要是那个孩子生下来了,以后咱们家的房子是姓贾还是姓何,我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法和那个孽种争,
小当和槐花又是女孩,早晚要嫁人的,她们也守不住家里的东西,唯一能守住贾家就是我了,您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贾张氏听着棒梗的话,双眼通红,浑身都在颤抖,呼吸更是粗重,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只是被关了八个多月,家里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秦淮茹,秦淮茹,你这个小贱人,以前就和傻柱眉来眼去的,我这才离开多久,竟然和傻柱好上了,还怀上了孽种.......”
说到孽种,贾张氏更恨了,贾东旭死的时候,她明明带着秦淮茹去上环了,现在怀孕了,说明什么,说明她的心已经在傻柱身上了,
“秦淮茹,傻柱,两个奸夫淫妇,你们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着,贾张氏还是觉得太臭了,随意安慰了棒梗几句,转身跑出小隔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乖乖,这也太臭了,秦淮茹,等你回来,看我怎收拾你.......”
随即,贾张氏走到门前反锁上门,小跑着到了藏钱的地方,扒了半天,就是没找到藏钱的布袋子,
一瞬间,贾张氏的冷汗都下来了,
“一定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可任凭贾张氏把地豆刨开了,也没见到埋起来的布袋子,
随后,贾张氏又急忙搬着桌椅,爬到上面后,看到房梁旁边的小洞竟然被打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瞬间,贾张氏如坠冰窟,
‘秦淮茹,秦淮茹,一定是秦淮茹偷的,对对对,一定是她偷的.......’
心里虽然这样安慰自己,可她也知道,这也只是可能,而且还是很低的那种,
‘不管是不是秦淮茹,我都要报公安,我要她赔,还要利息.......’
随即,贾张氏打开房门,风一般的往地窖跑去,
还好现在不是做饭的时候,地窖没有一个人,
贾张氏关好地窖门,跑过去掰开白菜,杂物,又挖了一会儿,一个布袋子出现在眼前,
‘呼,还好,还好,这个还在.......’
随即,贾张氏紧张的打开布袋子,看到里面的钱和票的厚度,瞬间松快了不少,
‘秦淮茹,我不仅要让你赔钱,我还要攥着这个把柄,让你每个月都要给我钱,否则,我也把你送牢里去.......’
随后,贾张氏又按照原来的步骤,将布袋子放回原处,看了看,没什么问题,打开地窖门,往院外跑去,
...................................
众人看到贾张氏,能避则避,没人想跟她有接触,
闫埠贵看到贾张氏竟然跑了过来,吓得急忙面对着墙,
贾张氏脚步一顿,
“喂,闫埠贵,陪我去派出所,我要报公安,”
闫埠贵心里直骂娘,他的脸都快贴到墙上了,没想到,竟然还被叫了,尴尬的转过身,
“呵呵,那个.......贾张氏,我媳妇儿还让我一会儿家里打扫卫生呢,实在没时间,你这个事儿要是小的话,等一大爷回来了,你跟他说说就行,”
“不行,”贾张氏直接拒绝,
“等易忠海回来,黄花菜都凉了,我告诉你,我的事儿大过天,你们这些管事大爷没资格管,”
闫埠贵翻了个白眼,也没纠正她话里的漏洞,
“贾张氏,既然你的事儿这么重要,我们管事大爷都没资格管,还是你自己去吧,”
“呵呵,”贾张氏冷笑一声,
“闫埠贵,我告诉你,我的钱丢了,那可是几百块,要是你不跟我去派出所,院子里所有人都跑不掉,”
“啥?!几百块?!”
闫埠贵先是一惊,瞬间想到,公安到贾家确实找了1200多块钱出来,
‘这个贾张氏,还真会藏,到现在也只说几百块,就是不知道,当你知道1200多块全被分了,你作何感想.......’
“呵呵,知道了,那你赶紧去报公安吧,”
贾张氏疑惑的看着闫埠贵,按理说,别说上千块,就是三五十块,也是不得了的大事儿,
“闫埠贵,你听没听清我说什么,我丢了几百块钱,那可是几百块钱,够你赚上一两年的了,”
闫埠贵本不想告诉她的,可想想还是算了,万一把公安叫过来,街道办干事弄不好又会说他,
就在此时,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走了过来,闫埠贵急忙招了招手,
“援朝,快过来,”
“三大爷,怎么了?!”小伙子还看了贾张氏一眼,不过,他也没认出来,
“援朝,半年前,公安去贾家,搜出来钱,分给我们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哎呀,三大爷,可太记得了.......”
小伙子兴高采烈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到旁边那人的脸不仅黑了,浑身更是颤抖不已,
“啊.......啊.......我的钱,我的钱啊.......”
小伙子吓了一跳,急忙拉着闫埠贵后退着,
“三大爷,啥情况?!”
“嘘,那是贾张氏,”
“啊?!”小伙子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援朝,赶紧回家,先躲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