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的朝会之上,全球一统的余温尚未消散,嬴政的目光已望向了更远的天地。他身着玄色龙袍,指尖轻抚案上的泰山舆图,声音雄浑而坚定:“大秦已统御四海八荒,囊括五洲之地,此等千古未有之盛业,当昭告天地,以谢上苍庇佑。朕意已决,三日后启程,前往泰山封禅!”
“陛下圣明!”百官齐齐躬身行礼,眼中满是激昂。泰山封禅自古便是帝王祭祀天地的至高典礼,唯有开创盛世、功德卓着者方可为之。大秦一统全球,此举实至名归。
韩非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封禅,乃天下之幸。臣已令礼官筹备封禅大典,祭祀礼器、祭文皆已备好,只待陛下与太后启程。”
“太后?”冯劫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却面露迟疑,“陛下,封禅大典自古便是帝王亲往,从未有女子随行同登之例。太后虽功德卓着,但若随陛下同登泰山,恐有违古制,遭人非议。”
淳于越也附和道:“冯大人所言极是。古者封禅,唯帝王与三公九卿随行,女子不得近祭台。太后身份尊贵,可在山下等候,共观盛典便可。”
嬴政眉头一皱,语气陡然转厉:“古制?朕便是古制!阿母辅佐朕一统天下,黑潮指路、暗礁探明、奇策破敌,哪一件功劳不胜过百万大军?若无阿母,大秦何来今日之疆土?别说同登泰山,便是与朕同受天恩,也当之无愧!”
他目光扫过众臣,威严尽显:“谁敢再以‘女子’二字阻挠,便是质疑大秦的一统之功,质疑阿母的盖世奇勋!”
众臣吓得纷纷躬身:“臣等不敢!”
赵姬站在屏风后,闻言走了出来,神色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政儿不必动怒。众卿也是循古制而言,并无恶意。只是封禅乃祭祀天地的大典,哀家乃一介女子,若随驾同登,恐惹上天不悦。”
“阿母此言差矣!”嬴政快步走到赵姬身边,语气恳切,“阿母的功德,上天有目共睹。若不是阿母,朕怎能平定五洲、安抚万民?此次封禅,若少了阿母,便是对天地的不敬,对功臣的不公!朕意已决,阿母必须与朕同登泰山,共受天恩!”
小统蹲在赵姬肩头,对着冯劫和淳于越龇牙叫了一声,像是在替嬴政撑腰,意念传入赵姬脑海:“你怎么配不上?那些古制都是老规矩,还得是陛下说了算!”
赵姬被嬴政的坚持与小统的傲娇逗笑,无奈点头:“既然政儿执意,哀家便随你同往。只是切记,封禅大典应以祭祀天地、感恩万民为重,不可因哀家坏了规矩。”
“阿母放心!”嬴政大喜,“朕已令礼官修改仪程,增设圣母配位,与朕一同祭拜天地。这不是坏规矩,是开创大秦的新规矩!”
三日后,封禅队伍浩浩荡荡从咸阳出发。嬴政与赵姬同乘龙辇,小统蹲在赵姬怀中,绿眼珠好奇地打量着沿途的景象。龙辇之后,文武百官、各国使者、禁军将士绵延数十里,旗帜招展,锣鼓喧天。
沿途百姓纷纷夹道欢迎,自发地跪在道路两侧,高声呼喊:“皇帝万岁!太后千岁!” 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云霄。孩子们捧着鲜花,老者捧着五谷,将最真挚的祝福献给这位一统天下的帝王与庇佑大秦的太后。
“阿母你看,百姓们都盼着你同登泰山呢!”嬴政掀开车帘,指着窗外跪拜的百姓,语气满是欣慰。
赵姬望着窗外一张张虔诚的脸庞,心中满是感慨:“这都是政儿的功劳,是大秦将士的功劳,是天下百姓的功劳。哀家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
小统蹭了蹭她的手心,意念里满是得意:“你太谦虚了!没有咱们,哪有这么多人安居乐业?他们喊你千岁,是应该的!”
历经十日行程,封禅队伍终于抵达泰山脚下。泰山巍峨耸立,云雾缭绕,宛如仙境。礼官早已在山脚搭建好行宫,安排百官与使者歇息,只待吉日登山封禅。
封禅当日,天刚破晓,登山队伍便已启程。嬴政与赵姬并肩走在最前方,身着特制的祭服——嬴政的祭服绣日月星辰,赵姬的祭服绣山川河海,寓意着二人共掌天下、福泽五洲。小统蹲在赵姬肩头,毛发被晨露打湿,却依旧昂首挺胸,像个尽职的护卫。
文武百官与各国使者紧随其后,禁军将士手持仪仗,步伐整齐,登山的脚步声与祭祀的礼乐声交织在一起,庄严肃穆。沿途的崖壁上,早已刻满了大秦一统的功绩,从北击匈奴到横跨大洋,每一个字都彰显着大秦的赫赫威名。
历经三个时辰,众人终于登上泰山之巅。祭台早已搭建完毕,以白玉铺地,青铜铸就的祭鼎立于中央,香烟袅袅,直冲云霄。祭台之上,摆放着五洲的土样、各国的珍宝,象征着大秦统御全球的疆土与财富。
礼官高声唱喏:“封禅大典,正式开始!”
礼乐声轰然响起,嬴政与赵姬并肩走上祭台,面对苍天,躬身行礼。小统从赵姬肩头跳下,蹲在祭台边缘,绿眼珠紧紧盯着天空,神色肃穆。
嬴政手持祭文,声音洪亮,传遍泰山之巅:“维大秦始皇帝,承天应命,统御五洲,平四海之乱,安万民之生。今登泰山,昭告天地:愿大秦江山永固,万代昌盛;愿天下苍生,共享太平;愿天地垂怜,福泽大秦!”
读完祭文,嬴政将其投入祭鼎,火焰瞬间升腾,将祭文化为灰烬,随着香烟飘向天际。
就在此时,小统突然纵身一跃,跳到祭台中央,对着天空“喵呜”叫了三声——第一声清脆,似在呼唤天地;第二声嘹亮,似在宣告功绩;第三声悠长,似在祈求福泽。
叫声刚落,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泛起五彩霞光,朵朵祥云从天际飘来,笼罩着整个泰山之巅,祥云之上,仿佛有金光流转,祥瑞之气扑面而来。
“祥云!是祥云!”百官们纷纷惊呼,脸上满是震撼与狂喜,“此乃祥瑞之兆!上天认可陛下与太后,认可大秦一统天下!”
各国使者也纷纷跪地,对着祥云与祭台叩首:“大秦天威,感天动地!上天庇佑,万邦臣服!”
泰山脚下的百姓们也看到了山顶的祥云,纷纷跪拜在地,山呼海啸般的呼喊声直冲云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嬴政望着漫天祥云,又看了看祭台上昂首挺胸的小统,心中大喜过望,一把拉住赵姬的手,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阿母!你看!天降祥云!这是上天都认可了阿母,认可大秦!是阿母的功德,感动了天地!”
赵姬望着漫天祥云,眼中满是动容。她俯身抱起小统,轻轻抚摸着它的头,声音温和:“是上天庇佑大秦,庇佑天下百姓。”
小统蹭了蹭她的脸颊,对着天空“喵呜”叫了一声,像是在回应天地的认可,绿眼珠里满是傲然。
冯劫走到祭台前,对着嬴政与赵姬躬身行礼,脸上满是羞愧与敬佩:“陛下!太后!臣此前目光短浅,质疑太后同登泰山,实乃大错特错!今日祥云天降,足见太后功德感天,与陛下同受天恩,当属实至名归!”
淳于越也跟着行礼:“臣愿为太后立传,将今日祥瑞之兆与太后的盖世奇勋,载入大秦史册,让后世子孙永远铭记!”
嬴政哈哈大笑:“众卿不必多礼!今日天降祥云,是大秦之幸,是天下之幸!传朕旨意,泰山封禅之后,大赦天下,减免五洲百姓三年赋税;赏赐百官与禁军将士,普天同庆!”
“谢陛下!谢太后!”百官与将士们齐声应答,声音洪亮,与百姓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泰山内外。
封禅大典继续进行,嬴政与赵姬一同祭拜地神,祈求五谷丰登、万民安康。小统始终蹲在赵姬肩头,绿眼珠扫视着祭台上下,像是在守护这场神圣的典礼。祥云始终笼罩着泰山,阳光透过云层,洒下万道金光,将祭台、百官、百姓都染成了金色,宛如仙境。
大典结束后,嬴政与赵姬并肩站在泰山之巅,俯瞰着脚下的大好河山。五洲大地尽收眼底,大秦的旗帜在各个方向飘扬,万里江山,皆归大秦。
“阿母,”嬴政望着远方,语气满是豪情,“今日同登泰山,同受天恩,此生无憾!往后,朕与阿母,与小统,与大秦的百姓,一同守护这份太平盛世!”
赵姬点头,眼中满是欣慰:“政儿,如今天下一统,四海升平,你要勤于政事,善待百姓,莫负天地的庇佑,莫负万民的期盼。”
“阿母放心!”嬴政郑重承诺,“朕定当励精图治,让大秦的文明传遍五洲,让天下百姓都能安居乐业,让大秦的盛世,万代相传!”
小统对着远方“喵呜”叫了一声,像是在附和嬴政的承诺。它蹲在赵姬肩头,绿眼珠望着漫天祥云,心中满是满足。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泰山之巅,祥云渐渐散去,却留下了漫天的霞光。封禅队伍开始下山,沿途的百姓依旧跪拜欢呼,歌声与笑声传遍山谷。
嬴政与赵姬同乘龙辇,小统蜷缩在赵姬怀中,渐渐进入梦乡。龙辇缓缓下山,身后是巍峨的泰山,身前是广阔的大秦疆土。这场千古未有的封禅大典,不仅昭告了大秦一统天下的盛业,更开创了女子随帝王同登泰山的先河,将护秦圣母赵姬的功绩,永远铭刻在了天地之间。
百官与使者们跟在龙辇之后,心中满是敬畏与自豪。他们知道,今日的泰山封禅,将成为大秦历史上最辉煌的一页,而这位与帝王同登绝顶、受天恩庇佑的圣母,也将与大秦的盛世一同,被后世永远传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