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魄精魂核心,则被混沌之力如同镶嵌宝石般,精准地植入幡面碎片的核心符文之中,成为新幡的灵魂核心!
整个过程流畅、自然、浑然天成,仿佛天地法则在自行运转,修复一件本该如此的器物!
嗡——!!!
混沌光团猛地向内坍缩!所有材料在破天碗自身的意志下,遵循着万毒幡最本源的核心法则,开始最后的聚合与重塑!一股比之前残破状态强横数倍、充满了无尽剧毒、诡秘空间与凶戾精魄的恐怖威压轰然爆发!
万毒老祖枯瘦的身躯剧烈颤抖,墨绿眼眸中的怀疑早已被无边的震撼和狂喜取代!他感受到了!那股与自己心神相连、却更加强大、更加完美的力量正在诞生!
光芒持续,最终缓缓收敛。
破天碗内,混沌散去。
一杆全新的长幡静静悬浮!
幡杆墨玉温润,银灰空间符文缠绕,稳固如山!
幡面深邃墨绿,亿万剧毒符文构成的暗金色纹路如同活物般流淌,隐隐可见几头强大的毒魄虚影在其中咆哮游弋!
灵光内蕴,威压滔天!其品阶,已然超越极品法宝,无限接近**灵宝**!
“这…这…”万毒老祖的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激动。他枯爪伸出,带着一丝虔诚的颤抖,握住了新生的幡杆。
嗡——!
万毒幡发出一声欢愉而凶戾的嗡鸣!幡面舒展,暗金毒纹光芒大放,毒魄虚影咆哮而出!浩瀚的毒域瞬间笼罩整个山谷,万毒臣服!万毒老祖的气息节节攀升,化神后期巅峰的瓶颈轰然松动!他忍不住仰天狂笑:“哈哈哈!天助我也!好!好一杆万毒幡!破天碗…神物!当真是神物!”
他看向叶枫的眼神,彻底变成了敬畏与狂热!能拥有此等神物,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待狂喜稍歇,万毒老祖郑重地取出漆黑玉简和墨玉葫芦交给叶枫:“小友,九幽噬魂毒配方及三份解药,请收好!此毒歹毒,慎用!解药珍稀!”
叶枫郑重收起:“多谢前辈!”
“交易已成,老夫一诺千金!”万毒老祖墨绿眼眸扫过阴九幽和老瘸子,最终落在叶枫身上,“死寂沼泽,在你等与界灵公会彻底撕破脸前,便是血鲨岛暗盟!老夫约束手下,必要时可出手一次!但…”
“前辈放心,晚辈明白。”叶枫点头。
万毒老祖又想起一事,指向崽崽:“葬魂渊流出的‘源魂晶’,其蕴含的扭曲空间与死寂魂力,与你身边这小娃娃的某种本源,似有微妙感应。界灵公会对此物志在必得,称之为重宝。小友若有机缘,或可留意,然其凶险异常,务必谨慎。”他将源魂晶的特征再次描述。
叶枫心中记下,源魂晶…崽崽…这线索至关重要。
“通道已开,诸位请便。离谷时,提防界灵公会的暗桩。”万毒老祖挥动新幡,通道再现。
叶枫抱拳告辞,带着收获与新的谜团,四人迅速离开万毒谷。
归途中,老瘸子灌着酒,啧啧称奇:“破天碗…真他娘的神了!万毒老鬼那嘴都快咧到耳根了!枫小子,这买卖做得值!”
阴九幽目光幽深:“源魂晶…此物所涉因果,恐非小可。界灵公会如此重视,必有大图谋。”
叶枫抱着崽崽,感受着怀中九幽噬魂毒的冰冷与源魂晶线索带来的沉重。复仇的武器已然在手,但崽崽的身世之谜和界灵公会的阴影,如同更大的迷雾笼罩在前方。
“回岛!”叶枫声音坚定,“整合力量!九幽噬魂毒…该让它发挥应有的作用了!至于源魂晶和界灵公会…待我们足够强大,自会去弄个水落石出!”
血鲨岛的獠牙,在剧毒沼泽中淬炼得越发致命。
镇南王,皇甫景阳的传讯如毒刺扎入血鲨殿:
“十五日后,镇南城(原天澜城)叶家祖地废墟,立威大典,当众处决叶柔乳母苏晴及叶家三名外门长老!”
叶枫周身寒气炸裂!王座成粉!星陨重剑低鸣,寂灭臂甲幽光吞吐。恨意滔天!
“救苏姨!杀皇甫!”
他迅速做出了核心部署罗,刹女 不惜代价!锁定苏晴,精确位置,关押点\/押解路线\/刑台、刑台区域。
自己靠近苏晴!崽崽无影裂空刃,切割空间,制造瞬移路径,崽崽带叶枫穿梭!金多多砸出,裂空禁符撕裂大阵非核心区域!
吞天蛤蟆,窗口期内吞噬附近阵眼能量\/扰乱灵力!**掩护多多**!
阴九幽锁向皇甫景阳或其最强护卫!死气侵蚀,主控强敌!为叶枫创造接近苏晴的机会!
陨星战甲兽硬抗化神级攻击!巨力冲撞破开通道\/断后!老瘸子前辈处理潜在危险,战阵七曜星杀阵不求杀敌!只求集中轰击裂空符撕开的口子,扩大通道!
结阵硬扛敌方范围攻击\/精锐冲击,掩护主力。必要时结阵为撤离开路!遇化神敌人,低阶者立刻后退!
放战宠顶上!韩山放陨星兽!金多多放吞天蛤蟆!崽崽有冰凰!
快!准!狠!撕阵、突入、救人(苏晴优先!)、制造混乱、利用崽崽空间能力,即刻撤离!绝不恋战!
叶枫目光如冰:“五日后,传送北域!目标:镇南城刑台!”
“救出苏姨!若失败…我要皇甫景阳的命和整个大典…陪葬!”
血鲨利刃,直刺龙潭!生死时速,五日倒计时!
“皇甫景阳…你的死期,就在你精心准备的舞台上!血鲨的獠牙,已淬上必杀的寒光!”
午时三刻,烈日当空,却驱不散镇南城上空弥漫的肃杀与血腥。
曾经叶家祖祠的废墟,如今被筑起一座高耸的暗红刑台。皇甫景阳一身紫金蟒袍,高坐主位,化神中期的威压如渊如狱,冰冷的目光扫视着下方黑压压的人群和如林的黑魇军。
苏晴与三位叶家外门长老被特制的禁法锁链捆缚在刑台中央的石柱上,气息萎靡,但苏晴浑浊的眼睛却死死盯着远方,带着一丝渺茫的期盼。
“时辰到!行刑!” 皇甫景阳冷漠的声音如同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