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走去,易中海连忙拉着他的手,大声道。
“大茂,都是邻居,不至于。我让柱子赔你十元,你消消气。”
许大茂挣脱开易中海的手,笑道:“一大爷,我真不稀罕傻柱的十元钱。你再拉我,我就向对门的刘旭说了。”
许大茂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许大茂肯定是去叫他爹许富贵了,面对还不以为意的傻柱,瞪了他一眼。
怒道:“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房子是怎么没了两间的?居然还下这么重的手去打许大茂。”
傻柱的神情一僵,事情已经造成无法挽回了。易中海驱散了人群,就带着傻柱和贾东旭回到中院,何雨水也跟着他们后面,给傻柱拿钱。
何雨水的房间,傻柱坐在凳子上,不安的说:“雨水,你多给我三十元,我晚上怕许大茂狮子大开口。”
何雨水无奈的从小箱子里给傻柱数了八十元,不开心的说:“傻哥,你能不能每次别打人,我几年存的钱全被你借走了。”
傻柱不服气的说:“我不在外面立起来,院子里的人都会欺负我们,许大茂每次都挑衅我,我肯定收拾他。”
面对傻柱的理论,何雨水气的把傻柱一直往屋子外面推。傻柱顺势就出去,易中海带着他前往市场上买门,给闫埠贵安上。
下午,傻柱和易中海带着板爷把新买的大门背回来了,闫埠贵看着门的厚度跟自己原先的门一模一样,还刷上了红漆,就让他们换上。
板爷把剩下的大门,放到一边,问道:“各位,你们的门还要不。”
闫埠贵迫不及待的说:“要,当然要了。一会儿我拿着劈柴烧。”
一边的傻柱,看着闫埠贵猴急的样子,谁不知道他是准备废物利用的人啊,就算是癞蛤蟆到了闫埠贵的手上也得纂出尿来。
不和闫埠贵一般见识得傻柱,默认了闫埠贵的动作,只等他验收好了之后,把钱给了板爷就和易中海一起回到中院了。
晚上,张大海和刘旭他们都回去吃饭了,前院就杨劲竹和苟茜她们一起,苟茜在屋檐下做饭。
许大茂和许富贵一起进来,许富贵背上还带着包裹。前院的闫埠贵看着许富贵回来了,停止观察欣赏新安的大门,凑到两人身前。
“老许,你怎么回来了。看着你大包小包的,是不是准备在院子里住一段时间。”
许富贵沧桑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当然得回来了,要不让许大茂在院子里被打死了,我都不知道,一大爷还喜欢拉偏架,我回来看看是怎么拉的。”
闫埠贵的脸上一阵尴尬,许富贵虽然没提自己,但是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许富贵走之前可是请过自己吃饭,拜托自己照顾许大茂的。
“老许,今天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闫埠贵一指自己的新门,“傻柱连我家的门都踹烂了,这还是他今天才赔的我新的。”
许富贵冷笑一声,“三大爷,一会儿开个全院大会吧,要不然我去派出所直接办公安。”带着许大茂就向后院走去。
苟茜做完饭,把饭端进房间里。杨劲竹还是把杨梅雪扶到凳子上,苟茜酸溜溜的说:“某人啊,一受伤,离开自己的弟弟就不能活了一样。”
“真好,受伤了有弟弟照顾。就怕有些人受伤了没人照顾。”
两人日常吵嘴了后,苟茜吃着饭,对着杨劲竹问道:“许大茂刚才和一个跟他有点像的中年男人一起回来了,是不是他爹啊。”
杨劲竹回忆了一下许富贵的特点,“是不是眼神有点阴狠的那种感觉?”
苟茜点点头,“就是,笑起来都是皮笑肉不笑的。”
“那就是许大茂的爹,许富贵。之前是娄家的仆人,也是心狠手辣之辈,之前傻柱就被许富贵算计过,要不是何大清回来,他就该流落街头了。”
苟茜和杨梅雪都没见过许富贵,杨梅雪好奇道:“那岂不是今晚上开全院大会,又有热闹可以看了?”
杨劲竹喝了两口糊糊,笑道:“如果开全院大会,易中海的威信就全没了,估计他不会让许富贵开会,只会私底下商量。”
杨梅雪和苟茜都不知道杨劲竹为什么这么说,只是默默的吃完了饭,苟茜就去外面洗碗。
闫埠贵在家里默默的算着时间,感觉差不多了就慢悠悠的走到易中海的家里,推开门看着易中海还在吃饭,笑道。
“老易,还在吃饭呢,刚才许富贵背着包裹回来了,让你开全院大会,要不然就去派出所报公安了。”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质问道:“怎么可能,许富贵不是去电影院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回来,是不是许富贵放的烟雾弹。”
“老易,这就不是我考虑的问题了,但是我看着他脸上的凶狠,不是开玩笑的。”
易中海丢下筷子,就拉着闫埠贵走到傻柱的屋子前,大力的推开屋门。
“柱子,快跟我走。后院许富贵回来了,你和我去后院找老太太。”
傻柱正洗完碗,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看小人书,闻言就把书合上。“这许大茂真把他爹叫回来了。”
三人到了后院,到刘海中屋子里把刘海中叫上,一起到聋老太太屋子里。一进门,易中海就对着聋老太太道。
“老太太,今天柱子把许大茂打了,许富贵回到院子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带着我们去跟许富贵谈谈。”
聋老太太起身,对着傻柱说:“柱子,奶奶还在院子里,就不会让人把你欺负了去。走,奶奶带你去问问许富贵是怎么个章程。”
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带着众人到了许家的屋子前。聋老太太用拐杖,对着门咚咚的就是两下。
屋内的许富贵踢了一下还在凳子上的许大茂,“去开门,肯定是对面的绝户来了。”
许富贵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让门外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听见。两人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