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正想说些什么,脑子里忽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拧眉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
敲了敲脑袋,觉得头晕晕的,身子轻飘飘的。
难不成它要飞升了?
不可能啊!
它还没有准备好飞升,怎么会被动飞升?
古龙沉默的看着前面的路。
身子慢慢往左边偏。
察觉到后,它挪了挪屁股,摆正身子。
很快,它又开始往右偏。
眼皮沉重的似有千斤重。
宿右和小满终于知道杭时的用意了 。
灌醉了好,灌醉了好啊。
灌醉了脑子就找不到嘴了。
宿右刚想松口气,就见许肆伸手去开车门锁。
杭时猛地起身,摁住它的肩膀:“你要做什么?”
古龙指着前面的路,手指不自觉的左右移动:“前面的路,有点晃,我下去给你们扶着。”
宿右:“……”
杭时:“……不是路晃,是你在晃,你困了,该睡觉了。”
古龙压根不搭杭时的茬,动了动肩膀:“你不要扶我!我不困!你去扶着前面的路!”
杭时直接肘击它的后脖颈。
下一刻。
车厢安静了下来。
古龙躺在座椅上,睡得香甜 。
如果不是那瓶酒,全车人都未必能摁住它。
众人不自觉的,齐齐舒了口气。
这玩意,简直是太吵了。
那张嘴,就跟不要钱似的,叭叭个不停。
江阳很快就到了。
海水倒灌,也只淹了龙柏下面的龙脉。
工程队停工,姜云彻愁的一个头两个大。
丝毫不知,自己的老父亲产子一事。
坐在江阳公安局等杭时和许肆。
他找过郝建国了,郝建国说这事儿玄乎,局里的人处理不了。
只能等杭时和许肆到。
这两天,姜云彻想了很多办法。
动用十台抽水机抽水,抽了一天一夜,排水的池塘水位都涨到了岸边。
龙柏下面的水,却一点也没少。
姜云彻愁的头都快秃了。
远远的看到许肆的车开来。
姜云彻先郝建国一步,迎了上去。
丰合集团的生死,可就挂在杭时和许肆身上了。
杭时推门下车,几日不见,姜大公子身上的西装布满褶子,整个人憔悴的好像几天几夜没睡。
眼窝下乌青一片。
“杭时,你回来了,姜家的事情,可就拜托你了,到时候请你吃饭,给你分红!”
这是身为铁公鸡商人的姜云彻做出最有诚意的保证。
杭时张了张嘴,话就被郝建国截胡了。
“姜公子这话说的,身为公职人员怎么能收分红呢?不过,局里是可以接受捐款的哈!”
杭时:“……”我谢谢你的带盐。
许肆被车门声惊醒 。
他摇摇晃晃推门下车。
小满乖巧的上前搀他。
许肆酒还没有醒透,挣开小满的手:“说了不要扶我!去扶前面的路!”
郝建国和姜云彻齐齐无语。
这是许肆?
这还是许肆?
郝建国还在失语,便见许肆奔着他来了。
一把抱住他的肩膀,伸手划拉郝建国的地中海:“呦呵,这谁盘的,手法不错,中间光滑两边带毛。”
郝建国闻到许肆身上的酒味,终于明白这东西为什么这么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