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方的郝建国,也是想到了这层关系。
杭时抬眸看他:“许世勋如今在哪?”
郝建国又瞥一眼许肆:“在疗养院。”
“……”杭时。
所以,许世勋最终还是混到了跟杭爻做邻居的份儿上?
刚好,她也要去见见杭爻。
会议总结到这,杭时和许肆起身准备去疗养院。
她刚站起来,忽然想到了什么:“宿右,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左右他现在也无事可做,宿右起身应了。
宿右去,小满自然也去。
小满去,谛听也要去。
车上杭时从中央镜里观察宿右的神情。
见他好奇的看着窗外,脸上是对窗外风景的陌生。
杭时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表情:“杭爻当时,是你们刺杀的吗?”
宿右瞪直了眼。
他就说杭时怎么那么好心,喊他一起去 。
感情是想着在路上审讯他啊。
“这话说得,”宿右斜眼看他:“我杀杭爻干什么?”
杭时拧眉:“刺杀杭爻的是境外组织,你也是境外组织。”
宿右险些被杭时的推理气笑了。
“姐姐诶,你知道世界有多大吗?境外组织就一个?”宿右服气的不行。
杭时和许肆对视一眼。
不说话了。
“我说,你俩是眉目传情呢还是准备作奸犯科?”宿右没放过二人的对视。
“汪汪!”谛听对宿右喊了一嗓子。
宿右伸手指着谛听的鼻子:“你是什么狗?还敢冲我吼?知道我是谁吗?老子大草原上骑过马,动物园里喂过猴,还能……”
他话还没说完,谛听将他的手指头嗦进嘴里,又吐了出来。
“我去!你这玩意!”宿右盯着手指上的哈喇子。
下一刻,就见谛听在狭窄的车厢里挪了挪身子,舔了舔屁股。
肢体动作显而易见:我用舔屁股的嘴,嗦了你的手。
宿右盯着湿漉漉的手指头:“……这手不能要了。”
小满老实人发言:“宿右哥哥,剁手指头的时候,要用锋利的刀,能减少疼痛。”
宿右被小满和谛听气的,差点原地升天。
疗养院外面依旧寂静荒凉。
里面依然鬼哭狼嚎。
接待的还是那个黑衣武警。
许世勋被上面请去喝茶。
那个茶喝来喝去,就只有一个“蠢”字。
不知上面是不是故意的,将许世勋关在杭爻隔壁。
每天听着杭爻喊“饿”,听得许世勋头皮发麻,严重脱发。
杭时路过杭爻房间门口时。
杭爻似是有所察觉,猛地扑到铁门上。
铁门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小满吓的下意识的抱紧了谛听。
“他把自己的胳膊吃了。”黑衣武警不知是不是故意吓唬杭时:“包扎了好几次。”
杭时这才发现,杭爻的手臂,已经被自己吃到了肘弯。
小满抱谛听抱的更紧了。
“小肆……”许世勋的声音,在隔壁铁门边响起。
杭时看了一眼许世勋,下意识的去看许肆。
短短时间,许世勋的地中海比郝建国的还要亮。
这要是被古龙见着了,不得抱着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