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
林新面不改色,镇定自若道。
“是么?”
花想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为何南宫道友...为何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林新心头一跳,这合欢宗的人说话都这么直接的吗?
“咳咳,修仙之人,所做之事全凭本心。”
林新淡然回应。
花想容掩嘴轻笑:“林家主不必紧张,我只是想说,若你与南宫金凤只是做戏,我合欢宗也有不少优秀女修...”
“花长老!”
林新沉声打断。
花想容见林新神色严肃,也不再玩笑:“罢了,言归正传。血厉子若来,必会携带宗内精锐战力,林家主务必小心。”
“多谢提醒。“
林新点头回应,
送走花想容后,林新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青冥仙城,心中思绪万千。
血厉子、明月真人、揽月宗...危机接踵而至。
而南宫金凤提出的“假戏真做“,更是让他心绪难平。
“主人,要召集大家商议吗?”
银霄在一旁轻声问道。
林新摇摇头:“明日再说,你先去通知红叶她们,让她们做好准备。”
...
待银霄离去,林新独自来到密室,从储物袋中取出南宫老祖所赠的储物戒。
神识探入,三枚“天尘丹“静静躺在玉盒中,旁边还有一堆辅助修炼的丹药和几株珍贵灵药。
最让林新意外的是,戒指角落竟放着一枚古朴玉简,上书《太上化龙诀》几字。
“这是...炼体功法?”
林新取出玉简,神识探入,顿时眼前一亮。
这《太上化龙诀》竟是一门对标元婴,乃至化神的炼体传承。
若是修行到最深处,更是可将自身化为一条真龙。
不过让他有些可惜的是,此功法似乎缺失了一些,仅仅只是残篇,至多可修行到金丹后期,便已是极限...
“这功法...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林新心中疑惑,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自己曾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本功法。
思索间,密室石门忽然轻轻开启。
林新警觉回头,却见南宫金凤俏生生站在门口。
“南宫道友?你怎么...”
“我向红叶要了密室令牌。”
南宫金凤坦言:“有些话,想单独与你说。”
林新收起手中玉简:“请讲。”
南宫金凤走进密室,石门在她身后缓缓闭合。
林新定睛凝神。
这才数个时辰不见,她便换了一袭素白长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簪,比起平日的明艳多了几分清丽,看起来应该是特意梳妆打扮过一番。
“老祖给你的《太上化龙诀》,是我建议的。”
她开门见山:“你手中灵兽虽众,修行功法自带的天雷竹剑阵也强,但缺乏护身手段。”
“我听说你以前修行的百宝锻体诀,仅仅只是筑基功法,所以才有了我的提议...”
林新恍然:“原来如此。多谢南宫道友。”
南宫金凤摇摇头:“不必客气,我此来是想告诉你,明月真人一事,我已告知老祖,他答应我在这多驻留几日,帮你渡过这次危机。”
林新心中一暖:“有劳了。”
“还有...”
南宫金凤忽然声音低了几分,抿了抿唇:“关于白日所说之事,你不必为难,我知道你心中另有牵挂。”
“南宫道友何出此言?”
林新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南宫金凤轻叹一声:“我与你林家接触多年,对你林家之事也十分清楚。”
“你与宁红叶、秦暮雪她们情深义重,我岂会强人所难?”
她抬起头,目光清澈:“订婚之事,权宜之计罢了。待危机解除,你可随时解除婚约。”
林新望着她强作镇定的样子,心中忽然一软。
这位曾经骄傲的阵道大家,此刻竟显得有些脆弱?
“咳咳,南宫道友...”
林新轻声道:“若我说,我并不想解除婚约呢?”
南宫金凤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林新向前一步:“你我相识于如意阵阁,共同研习阵法数载,你知我阵法造诣深浅,我晓你性情刚烈如火。”
“假戏真做...未尝不可。”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很轻,却字字清晰。
密室中一时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
南宫金凤的耳根悄然泛红,别过脸去:“你...你可想清楚了?我脾气不好,又爱争强好胜...”
林新轻笑:“我知道。”
“我还喜欢四处游历,不爱拘束...”
“我陪你。“
“我...“
南宫金凤还要再说,却被林新打断。
“金凤。“
这是林新他第一次直呼其名:“你我皆是修士,何必扭捏?若你愿意,待我凝丹之日,便是你我缘定之时。”
南宫金凤怔怔望着林新,忽然展颜一笑,如冰雪消融:“好。“
简单一个字,却让林新心头一热。
...
“你...当真想清楚了?我可不是什么温柔贤淑的女子...”
南宫金凤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
林新微微一笑,向前一步。
话未说完,林新已经俯身,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很轻,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南宫金凤瞪大了眼睛,红唇微张,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接。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林新冲动更甚。
“我不在乎。”
林新声音低沉:“从那日飞舟上初见时,你一身红裙踏入我房间,我就...”
南宫金凤突然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来,这个吻比方才热烈得多。
林新微微一怔,随即环住她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当二人终于分开时,南宫金凤呼吸有些急促,眼中水光潋滟。
“这...这就是你的答案?”
“还不够明显吗?”
林新低笑,手指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感受到怀中身躯的轻颤:“南宫道友还需要更直接的证明?”
“你...谁...谁怕谁...”
南宫金凤的脸更红了,依旧强撑着傲然的姿态。
话音未落,林新已经将她横抱起,走向密室一角的床榻。
南宫金凤惊呼一声,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大胆,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你...”
“这里可是密室...”
南宫金凤的声音有些发颤、
林新将她轻轻放在榻上,靠在在她耳边低语:“正好无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