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冷藏车突然爆炸!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最前面的两辆警车直接被掀翻!
“敌袭!敌袭!”陈国荣怒吼着抓起霰弹枪。
几乎同时——
“砰!”
阿华的狙击枪响了!尾车的轮胎应声爆裂,车辆失控撞向护栏。
“行动!”邱刚敖一把掀翻咖啡桌,hK416喷吐火舌!
爆珠从公文包掏出烟雾弹,狠狠掷向警车队列。
浓烟瞬间笼罩整条街道!
“保护囚车!建立防线!”陈家驹踹开车门,mp5冲锋枪对准烟雾中扫射。
一名枪手刚露头就被爆头,脑浆溅在墙上。
陈国荣躲在车后,对着对讲机咆哮:“请求支援!重复,皇后大道东需要支援!”
囚车内,朱滔疯狂挣扎:“是我的人!是我的人来救我了!”
ptU队员一枪托砸在他脸上:“闭嘴!”
高约翰安排的枪手们趁机从两侧涌出,虽然枪法稀烂,但人数优势让警方一时难以招架。
“妈的!这群疯子!”张崇邦刚击毙一名枪手,突然感觉后颈一凉——
邱刚敖的枪口已经顶在他后脑勺上。
“张sir,久仰。”邱刚敖冷笑道。
张崇邦瞳孔骤缩:“邱刚敖?!你居然——”
“砰!”
枪声响起,鲜血溅在警车上。
血战街头·复仇的快感
枪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的街道上,张崇邦倒在地上,鲜血从后脑的弹孔中汩汩涌出,染红了警徽。
邱刚敖站在枪林弹雨中,仰天大笑,声音癫狂而畅快:“哈哈哈!张崇邦!你也有今天!”
他的笑声在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周围的警察瞬间红了眼。
“王八蛋!为张sir报仇!”
数名警员调转枪口,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来!
“噗嗤!”
一发流弹擦过邱刚敖的左臂,鲜血顿时浸透黑色皮衣。他闷哼一声,迅速翻滚到一辆翻倒的警车后方,狞笑着换上新弹匣。
“敖哥!你没事吧?”爆珠在耳麦中急问。
“死不了!”邱刚敖舔了舔溅到唇边的血,“按计划掩护朱滔撤退!”
囚车劫持·疯狗出笼
与此同时,大荣安排的枪手已经用撬棍砸开了囚车后门。
“滔哥!快出来!”
朱滔满脸是血,却笑得狰狞,他挣扎着爬出车厢,嘶吼道:“给我打开!”
一名枪手举起手枪,对准手铐链扣——
“砰!”
火星四溅,手铐应声而断!
朱滔一把夺过旁边小弟的AK-47,拉栓上膛,对着周围的警车就是一通扫射!
“哒哒哒哒——!”
子弹击碎车窗,穿透车门,两名躲在车后的警员当场被打成筛子!
“哈哈哈!爽!”朱滔双目赤红,如同疯魔,“陈家驹!陈国荣!你们不是要审判我吗?来啊!”
“滔哥!别打了!”一名手下拼命拽他,“飞虎队马上就到,再不走真来不及了!”
朱滔又打完一梭子,这才不甘心地丢下枪,在手下的掩护下冲向接应的面包车。
绝地反击·超级警察
街道另一侧,陈国荣和陈家驹背靠背躲在掩体后,两人身上都挂了彩,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老陈,朱滔要跑了!”陈家驹咬牙道。
陈国荣抹了把脸上的血:“妈的,拼了!”
两人同时跃出掩体,枪口喷吐火舌!
砰!砰!砰!
每一枪都精准爆头!
陈家驹一个滑铲避开子弹,起身瞬间双枪齐射,三名枪手应声倒地!
陈国荣更是凶猛,霰弹枪近距离轰击,直接将一名敌人上半身打碎!
“操!这两个还是人吗?”爆珠在掩体后看得头皮发麻。
邱刚敖眯起眼睛,按下耳麦:“阿华,压制他们!”
司徒拔道天台上,阿华的狙击镜十字线稳稳套住陈国荣的脑袋——
砰!
千钧一发之际,陈国荣仿佛有所感应,猛地偏头,子弹擦着耳朵划过,带起一蓬血花!
“狙击手!”陈家驹大吼着扑倒陈国荣,两人滚到一辆卡车后方。
撤离与追击
趁着这个空档,朱滔已经钻进面包车。邱刚敖见状,从战术背心上摘下一颗美制m67手雷,拔掉保险销,抡臂掷出!
“手雷!闪避!”陈家驹目眦欲裂。
轰——!
爆炸的气浪掀翻了三辆警车,等烟尘散去,邱刚敖等人早已不见踪影。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突然有人大喊。
陈家驹踉跄着跑向张崇邦,只见这位老同事双眼圆睁,身下的血泊已经凝固。
陈国荣一拳砸在警车上,指节破裂也浑然不觉:“朱滔被劫走,张sir殉职……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总部震怒·全城搜捕
西九龙总署,黄炳耀接到电话后,暴怒地将茶杯摔得粉碎!
“飞虎队全体出动!水陆封锁!就是把香港翻过来,也要把这群暴徒给我揪出来!”
他一把扯开领带,对着满会议室的高管咆哮:
“这是战争!是对香港法治的宣战!”
维多利亚港,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扑面而来,一艘白色豪华游艇静静停靠在私人码头,引擎已经启动,发出低沉的轰鸣。
律师站在甲板上,不停地看表,眼神焦虑,朱丹尼则来回踱步,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护栏。
“来了!”朱丹尼突然指向远处。
一辆黑色面包车疾驰而来,车身上满是弹痕,前挡风玻璃已经碎裂,但车速丝毫不减,一个急刹停在码头边缘。
车门猛地拉开,邱刚敖率先跳下车,冷声道:“人带来了。”
律师和朱丹尼立刻冲下船,只见朱滔狼狈地从车里钻出来,西装上沾满血迹,脸色苍白,但眼中却燃烧着疯狂的恨意。
“老板!”大荣连忙上前搀扶,“快上船!我们必须立刻离开香江!”
朱滔喘着粗气,点了点头,在众人的簇拥下快步登上游艇。
“开船!”大荣朝驾驶舱吼道。
游艇立刻驶离码头,朝着公海方向疾驰而去。
船尾的誓言·朱滔的恨意
朱滔站在船尾,望着逐渐远去的香江灯火,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莎莲娜……那个贱人!”他咬牙切齿,声音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还有陈家驹!你们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