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好不容易才回到学校,可还是没能躲过被追问和采访。
为了不影响阿慈,依太狼和多老师他们经过一番商量后,一致决定让阿慈回青青草原或者她师父的家中暂避风头。
多羊羊老师语重心长地对阿慈说:“小蔚子,现在外面的情况太复杂了,你先去你师父那里躲一躲吧。
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再接你回来。你要照顾好自己。”
依太狼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小蔚子,别担心学校这边,我们会处理好的。你就安心在那边待着。”
阿慈虽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目前这是最好的办法。
于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阿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头上戴着大大的帽子,脸上还戴着口罩和墨镜,像个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朝着师父的院子赶去。
一路上,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希望能顺利到达师父那里。”
阿慈一路上小心翼翼,总算是顺利地回到了师父的院子里。月色如水,洒在院子的各个角落,静谧而安宁。远远地,她就看到炯老正惬意地躺在摇摇椅上,轻轻摇晃着,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
阿慈放轻脚步走过去,微微俯身,小声地喊了一声:“师父好。”
炯老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到来,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声音平和地说道:“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这一路奔波,也累了。”
阿慈应了一声,便轻手轻脚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夜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脸上,让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了阿慈的脸上。她揉了揉眼睛,起床洗漱完毕后,便走出了房门。
刚一出门,就看见炯老已经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慢悠悠地喝着茶。茶具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柔和的光。
炯老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茶杯,开口问道:“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阿慈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白,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说道:“师父,您在说些什么呀?”
炯老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放下了茶杯,发出“砰”的一声响,再次问道:“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阿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她低着头,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思考了一会儿,想起了在奇猫国上不自量力的事,才缓缓开口说道:“徒弟知道,徒弟目中无人,自以为能打得过敌人,轻敌败了。
徒弟太过自大,差点害了朋友和家人。就连师父叮嘱的每日训练,也长久没练了。是徒弟的错。”
不过阿慈有些意外师父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师父也在现场,或者是有师父认识的人?不过终究还是没问出来。
炯老看着眼前这个低头认错的徒弟,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你还知道你做错了哪些事了?”
阿慈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愧疚:“徒弟实力不佳,在外保护不了自己想保护的人。
遇到危险的时候,不仅不能给大家提供帮助,还因为犟气成为了大家的负担。所以,恳请师父这段时间对徒儿更加严厉一些。”
炯老听了阿慈的话,脸上的神情变得柔和起来。
他爱怜地抚摸了一下阿慈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
这两天,你就天天去跑步、扎马步,好好练体力、练耐力。
过几天,我将会教你我们家的祖传枪术。
好好练习,从今往后也不可轻敌,一旦你轻敌,注定的你会输的局面。”
阿慈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炯老,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师父。徒儿一定会努力练习,不辜负您的期望,从今往后,绝不轻敌。”
说完,阿慈便转身朝着院子外走去,准备开始今天的训练。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在预示着她即将迎来的成长与蜕变
阿慈开始了在师父炯老指导下的艰苦训练生活。
清晨,天边还挂着几颗稀疏的星辰,夜色尚未完全褪去,阿慈就已经身着轻便的训练服,精神抖擞地出现在院子里。
她深吸一口带着丝丝凉意的空气,便迈开坚定的步伐,开始了跑步训练。
脚下的土地在她有力的步伐下发出沉稳的声响,汗水渐渐浸湿了她的衣衫,可她的眼神却始终坚定如磐,每一步落地,都仿佛在诉说着她想要变强的决心。
好不容易完成了跑步训练,阿慈顾不上休息,又马不停蹄地开始扎马步。
她微微弯曲双腿,挺直脊背,双手自然下垂,宛如一棵苍松般稳稳地扎根在地面。
起初,她还能保持着平稳的姿态,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双腿的肌肉开始微微颤抖,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她紧咬下唇,强忍着身体的酸痛,硬是坚持着,不让自己有丝毫的松懈。
夜晚,当训练结束,阿慈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瘫倒在床上。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是多羊羊发来的消息。
多羊羊的话语中满是关切:〖外面情况还是不太稳定,你一定要躲好,千万不要轻易露面。〗
阿慈看完后,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回复道:〖好,我知道了,你和大家也要小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