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回到家后,阎埠贵气的对着阎解成大花脸就来了两个嘴巴。
“气死我了,阎解成,你是猪脑子吗?你去人家干什么?没见过女人吗?三百块,那可是三百块,能娶多少个媳妇儿了?”
骂完,阎埠贵气的坐在了椅子上,这会儿,他的心一揪一揪的疼!可比丢了自行车疼多了。
“爸,是他们欺负人,明知道于莉是我的相亲对象,还和她相,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嘛?”阎解成不服道,“他们这就是讹钱,讹钱,我还想告他们去呢!”
“刚才你怎么不说?你倒是别求我啊?你倒是和他们说啊!你求我干什么?你个窝里横的玩意儿,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玩意啊?你平时的那股子算计劲儿呢?全算老子身上了吗?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你说你是不是傻?”
“反正他们就是讹人,我要去告他们。”
“去,你这个孽障,赶紧去,快去。”阎埠贵气道,“只要你不怕蹲篱笆子你就去。”
“我,我,我不去,我就是心里气的慌,说说而已,反正这仇我记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给我等着,千万别落我手里。”
“没出息的东西,功夫全在嘴上了,”阎埠贵气的捂着胸口道,“三百块,三百块,我的三百块啊!”
“老阎,别心疼了,赔都赔了,还能怎么样?再像上回一样生病了就不好了。”看着阎埠贵这样,杨瑞华连忙劝了起来。
“对,赔了,这钱老子可不出,”说着,阎埠贵看向了阎解成,“孽障,你给我记住,从这个月开始,你的工资全部上缴,直到扣完三百块为止,”阎埠贵气道,“生活费养老钱除外。”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阎解成只能答应道,“知道了,我先回我屋里去了,我的擦一下脸。”
说完,阎解成直接就去了隔壁自己屋。
虽然他很不想答应,可是,他知道,这回说什么也没用,毕竟那是三百块,可不是一毛两毛,阎埠贵能不收他利息就算谢天谢地了。
阎解成走后,阎埠贵就捂着胸口叫唤了起来,“哎幺,三百块,瑞华,整整三百块啊!要不是这个孽障,老子绝对不会给,三百块,我要存多久,这个孽障,疼死我了。”
“哎,老阎,我也心疼啊!可是没办法,谁叫人家拿住了咱们家的把柄呢?该死的赵红,她不得好死。”说着,杨瑞华露出了恶毒的目光。
“算了,这账以后再算,你去给我倒口水,我口渴的厉害。”
“嗯!”
…………
第二天,一大早,杨瑞华就爬起来收拾起了家务。
等收拾的差不多后,他就去叫阎埠贵了。
“老阎,该起来了,到了上班的点儿了。”
“要不给我请……”正说着呢!突然,阎埠贵就感觉嘴上传来了一阵撕裂的疼痛,“哎幺,我的嘴好疼。”
听到阎埠贵的叫声,杨瑞华立马走近看了起来,当看着阎埠贵上下嘴唇上都盖着厚厚的一层黄色硬块,她就知道,阎埠贵又心疼的上火了。
“全是疤,黄色的疤,老阎,你就别想那些糟心事儿了,你看看你的嘴,全是泡,上面都结黄痂了。”杨瑞华心疼道。
“哎,这个我能控制得了吗?”阎埠贵忍着痛道,“你叫老三给我去请个假,今儿个讲不了课了,还有我这心口也疼的厉害。”
“老阎,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看什么看?不花钱吗?”阎埠贵激动道,“以后别和我提花钱,你去给我倒杯水,我润润。”
……
就这样,阎埠贵又一病不起了,直到快半个月后,在校长的催促下,阎埠贵才拖着带病的身体去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