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面无相,是和绿面玲珑一样,一直跟在教父身边的那八面之一吗?”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
刚刚出现的教父并不是真身,而是由虚面无相能力扮演出来的。
“扮演?这是这个虚面无相的言灵能力吗?好恐怖的能力。”
林森目光凝重。
他接触过教父,对教父的气息也算了解,但是他刚刚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
“刚刚的教父,一直是无相假扮的?”
庞道成目光也惊疑。
三天前,他杀死风胖子之后,立即安排人进城,知晓了明肆那里也出事了,好在韩生等人还活着,同时也从韩生那里知晓了送消息的是林森的人。
随后他和韩生简单沟通之后,立即安排清道夫最强的第一小队带着消息返回十方城,想要将这里的消息传回去。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时间仅仅过去了两天,也就是在今天早上,教父带着玲珑突然降临这里,找上了他。
之后就是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教父为何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但他没有多问。
白天时间他就感觉教父话比以前少了,可他只当明肆出事,死了不少弟兄,教父心情烦闷,他真的没有往是假的那方面去思考啊。
说实话,他现在脑子也是一片浆糊。
“不,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虚面无相,怎么可能会拥有如此完美的扮演,言灵根本做不到如此的程度!”
司徒赧不甘的怒吼。
那晚与崇德彪一战中,教父以及最强的八人都进入了大众的视野,虚面无相那时候其实也出过手,扮演了闻书,想要以此欺骗无齿老人,但没有成功。
可以说那一战之中,虚面无相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战果。
但他既然能够和另外七人同处一个梯队,那一定也有什么过人之处,因此对他的情报收集,司徒家一直没有懈怠过。
只是无相那一战中确实没怎么出手,只是知晓他一个能力是可以假扮别人。
但对于这个能力,司徒家并不是很看重。
拥有扮演能力的言灵并不罕见,扮演出来的容貌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很真实,但在高手的眼中,很容易就能窥见破绽,漏洞百出,普遍认为这属于比较鸡肋的能力。
以司徒赧这种实力,想要在他面前玩这种扮演把戏,简直就是个笑话。
因此在‘教父’使出从未使用过的招式抹杀桃花主时,他也只是怀疑是不是教父的言灵新能力,而没有去考虑过这根本就不是教父。
虚面无相站在那里,没有回应。
他的能力可不是扮演,而是演化,对一切终极奥秘的推演和化形。
但是扮演只停留在对事物的表象,比如说扮演能够扮演出对方的外貌,但是身上的实力,言灵,气质等等都是没有办法扮演出来的。
而演化不同,它如同将一切都推倒,然后从最细微的地方开始重新演化出了一个物体,相当于一比一复刻。
别说演化一个最为简单的容貌了,就算是你的言灵,气息等等都能完美的演化出来。
别说司徒赧一个外人了,就算是童言,当初在看到无相演化出的效果时,也被吓了一跳。
根本就分辨不出来,一点异常都没有。
在言灵二次觉醒之后,无相的演化能力更加的神秘莫测,已经不再局限于对人和物品的演化了。
因此苏醒之后,在童言的安排之下,虚面无相一直在观测那道裂缝,想要从这未知的裂缝中演化出一些东西。
最终无相成功的模拟演化出了一项全新的手段--虚无!
杀死桃花主的那一招,正是新演化的手段。
虚面很特殊,他和其他七面不一样,他根本就没有实体,就好像是一团未知名的气体勾勒成人形的,这也可以视为他对人体的一种演化。
司徒赧刚刚的那一拳轰下之际,他主动解散了自己的身躯,规避掉了这一拳。
“十方天地,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群怪胎啊?难怪说暗肆之中,除开教父外,最具威胁的不是那些拥有禁忌和神只序列的人,而是一直默默跟随在教父身边的那八个以面为代号的怪胎。”
林森深深吐了一口气,目光无比凝重,目光来回在绿面玲珑和虚面无相身上来回扫视,越看越吃惊。
一个能让当时九阶天王的司徒赧束手无策,另一个神秘的能力更是欺骗了所有人的眼睛,包括感知。
哦,对,他先前还一击杀死了同为七阶天王的桃花主。
那都不是欺骗了,而是真正的复刻,只要他最后没有主动解除,谁敢信教父是假的啊!
他都不敢想,要是虚面无相变成身边的某个人,趁机接近,而后出手偷袭的话,那该如何去堤防。
林森现在终于知晓,为何上头的那位会传令于他,尽可能的搞好和十方天地的关系了。
相比于林森,房芸脸色倒是难看的多,她此刻已经有些后悔为何要答应司徒赧,顺手帮这个忙了。
“有些不对劲啊,这不是司徒家布的局吗?怎么越来越感觉是十方天地在给司徒家上套啊?”
有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如果说司徒赧又是计中计,利用这个利用那个,是为了造势,将影响扩大,然后以这样的方式重振他司徒家的名声,那他忙活的这一切都是正常。
但十方天地呢,教父他们呢?
他们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何呢?
十方天地可是主动现身的,想必他们也是有备而来,那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很显然,司徒赧也想到了这一点,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而后他双目如虹,冷冽的扫视了一下周边。
“教父,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出来吧!”
“教父,他真的也在这里吗?”
众人惊疑不定,四处观望,感知不断蔓延,想要窥视出什么蛛丝马迹。
但任凭他们如何感知,都探查不出什么东西。
“教父,真的在这里?”
“也可能是司徒赧失心疯了,胡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