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铁拳金王与燕日川
这是一位出现在中原初开魔界时期的重要人物。
他多次阻挡灾厄并登上了当代天下的巅峰位置——天下第一
再次强调,他还曾与其他四位高手共同作战,抵抗血魔引发的大劫难,成功终结那次惨烈的血魔大战。
就这样一位传奇般的存在——燕日川
“他也是一名轮回者,和我一样?”
听完沈老的话后,我的瞳孔骤然放大,再也无法恢复原样。
所谓的逆流而行,若非如此又是什么呢?
“所以”
思绪一闪而过,当我想到沈老早在我确认自己的身份之前,或许已经有所察觉时。
我才逐渐明白了他为何能如此平静地接受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如果说他之前已然知晓类似的情况。
或许是因为他已经认识另外一位拥有特殊能力的人,从而对这类现象持有更为理性平和的态度。
至少对我而言,他的反应至此算是可以理解了。
“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轮回者存在吗?”
不过,根据推测应该不在这段时间内。
如果那时候的燕日川真的是沈老所说的回归者的话。
“您怎么会知道那件事?”
-我怎么会知道,那是因为他亲口告诉了我, 所以我知道
虽然沈老回答得很冷淡,我却必须思考很多问题。
“他说过那样的话吗?”
-在与血魔的最后一战之前, 燕日川对我,对我们说过的话
-他说他自己逆流了时间,还说这是第二次经历这个时间线
“您相信了他的话吗?”
-虽然不能轻易相信,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除了这样,没有其他可能可以解释得通,反而正是听了这话让我更加理解了他
那种仅仅依靠一个天赋就镇压四周的威严,独自挡住所有灾难的背影。
那种仿佛对一切都有所了解而行动流畅无阻的姿态。
燕日川在生命最后一刻的话语给沈哲带来了慰藉。
就在我干咽唾沫的时候。
沈老象是警告似的对我说
-别把这部分告诉那个家伙
我本就没有想告诉他,但沈老说出这种话反倒显得有些奇怪。
“明白了”
我没有多问,单纯地点头同意了。
因为此时我的心中正充满了对于另一个回归者的思考。
“如果铁拳金王真的曾经经历过回归的话”
究竟怎么做的?
他是怎样实现回归的呢?
或许他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理由。
正当我思绪万千时,铁鹰开口说道:[你们的对话完了吗?]
他显然知道我刚才和沈老说了些什么!
[这孩子察言观色的能力还真是敏锐]
[就像我一直说的那样,沈哲,你可是个相当正常的人,不是吗?]
铁鹰的话音刚落,沈老突然发出一阵干咳,似乎有些语塞。
“明明故作高深、装作洞察一切的样子”
这个老头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敏锐嘛。
他每天除了骂我就没别的事干。
[铁鹰]
[是的]
[其他人现在是不是也和你一样狼狈不堪?]
面对沈老的提问,铁鹰再度陷入了沉默
就在我以为他依旧无法作答的时候——
[........看来这一次我总算能给一个回答了]
铁鹰颤抖着嘴唇,缓缓开口
[似乎是有人正在寻找那个人]
[没错,如果对方愿意,也许会有所回应]
[沈哲,你的愿望我明白了,但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铁鹰的态度无比坚决
[日川早已不在这片大地之上]
[........]
[.........]
[见鬼去吧!既然无法回应,那你当初又何必多此一问?!]
[沈哲啊,我们终究还是败给了所谓的“命运”]
[然后呢?你明明知道血魔即将复活的事实,现在却打算就这么袖手旁观吗?!]
[我希望你不至于这么做,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就是我们的希望!]
至于为何沈老会被视为“希望”?他自己对此同样是满腹疑虑。
为什么他还必须留在这里?那些逐渐消失的记忆又到底藏着怎样的意义?
最终,我还是踏上了前往少林的道路。
或许,正是因为我渴望了解某些真相。
而正因我知晓这些真相,我才不得不再次踏入这个地方。
[我们大家究竟心怀过怎样的梦想,才导致如今这般结局?我真的是百思不解啊]
沈哲的声音相较之前更为平静。
[即便我们的猜测有误,我本以为你并非容易被击垮之人]
[.......]
据闻他曾独自度过漫长数百年的岁月。
这漫长的岁月早已渗透进他的躯体深处。
显然,这与刚从封印中解封的沈老所经历的是截然不同的生活。
若是我,能够熬过铁鹰所经历的时光吗?
恐怕早已精神错乱,如同行尸走肉般苟活罢了。
[若你觉得我因自身的疲惫而同情自己,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我怎会对你有所轻蔑?]
沈哲的话语令铁鹰稍显不安地动了动,好似无法完全理解其中深意一般。
沈老凝视着他,语意绵延。
[即便我一生对你抱持轻视之心,却从未有过一丝轻蔑之意]
[真是个混账家伙?]
[假如放手的是你,那么抓住便是]
沈老的话语虽看似轻描淡写,却蕴含着无比坚定的力量。
[难道我们未曾约定如此么?]
[你这家伙]
[纵使我们立场相对,真的会有不同之处么?]
听罢沈老之言,铁鹰再次陷入沉思,一如先前。
然而,此时无声的缄默中已然饱藏肯定的答案。
[既然你想停下休憩,那就歇息片刻吧]
[看样子你的性子依然未改啊]
[何止性子,我与昨日无异]
真是令人费解。
平日里丝毫感知不到的独特气息,如今竟从沈老身上隐隐散发而出。
[倘若累了便可歇息,若是等候于我]
其声愈发平和舒缓地说道:[劳你久候,实在是抱歉了]
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向朋友道了歉。
就算想道歉也一定不知道该为哪件事道歉吧。
他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怎么可能这样呢?
即便自诩经历了漫长的时光,但对我来说这也是件难以理解的事。
“这就是差距吗?”
救世英雄的力量就只有这么大吗?
原本没有存在感的状态逐渐开始有了一丝改变。
[那么快给我吐露些情报,你这混蛋]
‘......’
才刚刚探出头的小芽就被踩在脚下。
[沈哲]
[是]
[您想阻止血魔吗?]
[还用问吗?这理所当然]
这反应显示出他对此事觉得多此一问。
[我们要做的事情正是那件事若那一天的我失败了,如今的我也该完成这项使命]
这样的台词不该说得这般淡然。
[不是说过没有方法了吗?你曾是我唯一的希望啊]
[很抱歉,铁鹰]
“是什么情况?”
在时间静止的瞬间,周围弥漫着淡淡的梅花香气。
沈老渐渐平静下来后,体内的躁动也随之平息。
感受到这一切究竟是来自何处?
[如果失去了希望,那就再度夺回不就可以了吗?]
[......]
[我们不一直都是这么活下来的?就算你的时日已逝,但我就在此处未曾改变]
[沈哲]
白胡子老者长满胡须的脸庞从湖泊中浮现,他的目光穿透水面落在了我的身上。
[或者,这小子就是你的希望吗?]
“绝非如此”
那种荒谬至极的话语,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什么玩意儿叫希望?这种希望还不如直接把我冻死算了!
那张满是不屑的脸扭曲得像是吃了世界上最苦的东西,活脱脱地表现出了对任何一件事都毫无兴趣的模样。
本来就已经忙得快要窒息了,还嫌不够,难道还想压榨更多力气出来吗?
不过,与我的强烈反感不同,沈老却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开口了。
[大致上算是差不多吧?]
\"您在说什么疯话呢?哪里有半点相似之处?\"
[哎呀,别闹了好吗?]
\"又不是多到离谱,根本没加多少东西嘛!\"
[要是你打算做差不多的事情,不如将它们一并完成岂不是更好?]
\"这也太敷衍了吧!明明是重要任务,您竟把它说得像是路边随便买点青菜一样的小事\"
至于那个据说可能复活、也可能永远消失的血魔。
干预这种事情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完全没有吸引力可言。
光是应付天魔还有那个麻烦精独孤俊,就已经弄得我焦头烂额了;如果再加上血魔这个变数 我真怀疑自己的脑袋会不会瞬间炸开。
[哼,看这家伙?当初明明喂得那么少,结果现在倒是被培养得挺有用嘛]
\"您到底在讲什么鬼话?我可是自己独立成长起来的好不好?\"
好吧,其实成长过程似乎并不是那么顺畅,至少从外表看来,确实不太完美就是了。
但即使如此,现在的状态也还算不错吧?
毕竟除了偶尔挨几下沈老的大吼大叫之外,我哪接受过什么特殊培训或者优厚待遇?
[有需要的时候就把人当工具使唤,可轮到我也想尝试一下时,怎么就没门了呢?]
\"您一天到晚都在睡觉,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制造麻烦?真是搞不懂啊\"
啊,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刚才就应该让您继续睡下去才对。
那一瞬间的欣喜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却是深深的后悔。
面对我的反应,沈老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带笑嘲弄道:[开个玩笑而已啦]
可恶。
总觉得这话背后另有深意,绝对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就这样互相争执了几句之后,铁鹰突然插话进来。
[好久不见的面容啊]
象是陷入了久远回忆中的喃喃低语,这声感慨并非针对任何人而发,更象是自言自语罢了。
听完这句话后,沈老并未追问什么,而是默默选择了安静聆听,显然她也不愿意破坏此刻略显沉重又充满思绪的空间。
看上去他早已知晓所有答案。
[沈哲]
[是这样]
[不管我怎样解释,您恐怕也决不会轻易改变主意了吧]
[再明白不过了打一开始,您就未曾找到足以令我动摇的理由]
[......]
嘴巴像被无形的力量封死般,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辩驳的话语。
[唯有尽力完成分内之事罢了 铁鹰兄长]
[可那真的是我们应当承担的责任吗?]
[这般荒谬之言出自您口,着实令人难以置信我还以为,您已悟得佛陀教诲的大智慧了呢]
忽然间,一股莫名的触感自肩头传来,仿佛被人轻轻按了一下。
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条件反射似地将手甩出去驱赶这股异样感受——即便是虚无缥缈的幻觉,也足够叫人心烦意乱许久。
[假若您已坚定信念投身此道,那么请问还有什么比履行己任更重要之举呢?]
[.......]
“噗通”一声轻微水花溅起
因随着鲤鱼游动泛起涟漪般的声响传来,然而周遭停驻不动的空间依旧保持着最初的模样。
片刻安静之后,先前一直沉默的普英终于开口打破寂静,吐出一句话语。
[血魔曾将其自身肉身与灵魂彻底分裂,尔后四散于大地之上各处]
[所谓的分散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已被成功封印了吗?]
[正是所谓封印便是如此为了制衡此獠,那位高僧不得不用尽最后手段才得以奏效]
将其肢体分割,随即播撒向天地之间。
肉体虽勉强能够理解接受,可是灵魂竟也被如此简单分离,实属匪夷所思。
[肉体被流放至妖魔之域,灵魂寄托东方净土,至于意识与其他众多组成部分,则全部切断后抛洒四方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该魔物的感官系统,更是被打得粉碎混入江河湖海之中漂泊无踪]
毫无疑问,听闻这一说法的人必定满腹狐疑不仅躯壳与灵魂彼此区分的过程难以想象。
更别说就连心智甚至最基本的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味觉都被逐一剔除分离,简直荒诞至极。
可此刻焦点并非停留于此。
显然老者神色凝重,其目光所透露的信息显示同样困惑不解遂开口质疑问道:[若真有这般神奇的方法存在,为什么还非要笃定相信那恶徒早晚终究能够破解逃脱呢?]
退一步讲,这样所谓的“封印”方法是否切实有效本身就是一个谜。
单从表面听起来,与其说是封印,不如直接处死更加省事便捷。
对于这番追问质询,铁鹰只是默默地低垂眉眼,选择了闭口不答。
沉默在此刻胜过了千言万语,显然有些秘密并不适合宣诸于众。
好吧,甚至不清楚到底该怎么去做吗?
当沈老询问其他事情时,一束细长的鲤鱼胡须从我面前快速划过。
咦?
是不是产生了错觉呢?
尚未来得及体会那种奇妙的感觉,铁鹰便开口继续说道:找鸣的家伙去搜寻就好。
啊? 鸣的家伙也存在的意思吗!
名叫做“鸣”的人。
这个名字我也从沈老那里听过几次。
雷天一剑——南宫鸣
沈老回想之前在同南宫镇过招时,脑中浮现出雷天一剑那一身矫健迅捷的姿态并加以对照衡量过。
要说我自己的观感,尽管这位确实讨厌至极,但也必须承认那确是一个天赋异禀之人。
现在这个人应该也在某处扮演着相同的角色吧?
华山化作了石块,而少林变为了鲤鱼。
至于南宫家族是什么形态呢?
不管怎样,我现在并没有太多好奇心想要探究这些啦。
意思就是找那位鸣就足够了吧?
这大概是我目前能够提供的最为合理的答案啦。
虽然并不完全称心如意,但至少还是有办法可想的嘛那么,铁鹰啊,请告诉我此刻鸣君究竟身在哪里呢?
听完沈老的问题之后,不影轻轻地摆动了一下自己的尾巴回答道:我也不晓得哦
-啊??
“?”
这究竟是啥子话哎?
你的意思是不知道咯?
-再问也没用啦!在这片湖泊里面已经存活几百年岁月都没啥特别收获,更何况这事呢!
-那么,你到底能给我们提供点实际有效的线索信息没有哇!!喂,你这只废物王八龟孙儿!!!
-阿弥陀佛我都讲了好多遍咯,哪怕真知道也不能轻易泄露出来呀,你为啥一直这么啰嗦死缠烂打不肯休止呢?!
-哼!小崽子,立刻滚过去把那王八蛋擒拿过来给我炖成鸡汤!
‘沈老,哪来的理由要煲汤呐?我们又不能随便烹煮别家门派的镇派之宝啦!’
-那也未必见得绝对无法下锅咯!你看,俺们家里那些个传家宝物还整天因为输酒就被抛出去丢人现眼呢!
“那是因为沈老的华山派才会这样做吧”
[臭小子,你是谁的人啊?]
当沈老因愤怒而发狂时,铁鹰却若有所思,默默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
不过他更像是透过我在凝视我体内沉睡的沈老。
[沈哲]
[你现在还装平静?你这个秃头!]
沈老显然动怒了,说话间透着一股不耐,但紧接着铁鹰的一句话却让他顿时闭上了嘴。
[见到你很高兴]
这是我的错觉吗?
和初次见面时相比,他的嗓音确实沙哑了许多。
或许沈老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原本愤怒的语气也因此弱了几分。
[你是不是打算要走?]
铁鹰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疲惫。
想必他是在暗示自己应该放下过往,所以才会萌生去意。
[你要去哪儿?]
[嗯?]
因为与预想不符的回答,沈老一时愣住,说出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是准备走吗?]
[去哪儿?]
[登仙?]
[你提“登仙”给一个修行佛道的人听,这岂不是自相矛盾、毫无意义?]
[氛围就是这样啊]
[啊哈哈哈!]
铁鹰故作轻松地一笑,随后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本来是准备走了,但恐怕终究走不了啊看来这条枷锁比我想象的更加沉重]
[所以呢?]
[不过嘛,或许还能找点时间歇歇脚]
咔嚓
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我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
当我朝传声的方向望去时,虚空中开始浮现裂纹。
异常的沉寂终于要破除了吗?
[哎哟]
因为铁鹰突然唤了我的名字,我把目光移了过去。
曾几何时洁白优美的鳞片色泽,现在已变得混杂而黯淡近乎灰蒙蒙。
“这种情况真的没事吗?”
那洁白无瑕的模样已经不再。
[虽然我还无法彻底解读命运的秘密,但我凭借岁月积累,能够看得更多一些东西]
轰——一声巨响响起
铁鹰话语持续不断,天空中的裂隙愈发浓郁,其形态已然濒临破裂边缘。
或许因为这场复杂局势即将终局之故。
[沈哲对你抱有一丝丝期望没错,不过你完全不必过于紧张或担忧]
简直象是把想说的话说尽之后,又补了一句让人松一口气的话。
我怎么可能会不去操心?
[这份罪孽深重的缘由,终究源于我们的作为,因此绝不是你需要承当的责任]
铁鹰仍在滔滔不绝之时,我忍不住开口问他:“我可以请教你一件事情么?”
[请问]
“你提到过你认识血魔吧”
许是他未曾料想到我会提及相关问题,铁鹰略显意外。
他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惊诧。
[是的,我对血魔的事情极为熟悉,可以说了若指掌]
“那你可否知晓血魔的具体名字?”
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疑问,可心里的冲动实在难以遏制。
待铁鹰讲话结束,我侧耳聆听的同时,得设法平复胸中翻涌的情绪。
这一生里所出现的所有不祥预感,无一不是精准命中。
若将此视为某种特殊才能,我恐怕堪称天才级别的人物。
但即便如此,我也衷心盼望着这一次能够成为特例。
忍耐许久的疑惑,在结尾处总算获得倾诉的机会。
原本打算向沈老询问,是否清楚那个名字的来历。
然而时至今日,即使质询的方式有所不同,究其根本却未曾变化。
[为何这般提问呢?难道历史书上未曾记载吗?]
铁鹰说得没错。
史册中未曾提及血魔的名讳。
仅详细描述了五大武者所创下的辉煌功绩,以及他们带来的持久和平。
对此无人曾心生疑惑。
“难道这又是您不便启齿之事?”
[真是个不同凡响的孩子呀不说天赋异禀,单就接受了沈哲这一事实就足够惊人;而且在他面前,我竟无丝毫畏惧之态,这份气度实在难能可贵]
大概由于历经了太多匪夷所思之事。
如今这种事情已无需惊讶。
时间都能够逆转,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血魔的尊称嗯,心中洞若观火]
轰鸣声骤起!
崩塌的天际之间。
铁鹰字正腔圆地对我道出了那一句话。
[独孤俊]
那声音如同雷鸣贯耳,我情不自禁攥紧双拳。
牙关紧扣发出的刺耳声响随之而来。
妈的,果然我的第六感从不会出错,这种预兆简直令人心惊胆战。
你瞧。
[没错,正是血魔——独孤俊想必绝不会错吧]
此次依然准确无误。
这种洞察力委实卓越非凡,少不了透着一股子让人厌恶的酸臭味儿。
作者留言
读者大大刷礼物,我准备高了一个月的稿子一共100章,星期一到星期五更新2章,周末两天四章,这次我决定加句号,希望大家喜欢我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