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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是为了彻底斩断他在这世间唯一的羁绊,摧毁他的心神?还是……

“东……东家……”刘二狗扶着门框,牙齿咯咯作响,他看到了那个空了的炕铺。巨大的恐惧让他发不出别的声音。

老屠和王墩子听到动静也冲了进来,看到满屋狼藉和空荡荡的床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老屠眼尖,猛地指着坑铺靠墙的冰冷砖面:“东家!那里!”

陈默顺着指的方向看去。

在那片浸满陈忠污血的炕席边缘、紧挨着冰冷潮湿墙壁的缝隙里,斜斜地插着一枚东西!

一枚造型奇特的飞镖。只有巴掌长短,通体漆黑,唯有尾部带着一点点哑暗难辨的斑驳暗铜色泽,镖尾不是寻常燕尾倒钩,而是三道呈螺旋状向外延伸的锋利锯齿状尾羽!镖身扁平狭窄,如同毒蛇的信子,在昏暗光线下显得阴冷而邪异!最奇特的,是镖身上还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苦杏仁被压榨后挥发的刺鼻辛香气味!

这不是大渊军中制式!更非影楼“夜枭”用过的那种短梭形三棱无尾镖!这玩意儿,透着南边阴湿丛林里特有的邪诡刁钻!

就在陈默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镖身尾羽的瞬间!

身后传来衣袂破风之声!一道素青身影快如鬼魅般掠入屋内,停在炕前。沈轻眉蒙着白绫的脸对着那空荡荡的血污铺位,又缓缓移向陈默手中捏着的飞镖方向。她的鼻翼几不可查地翕动了一下。

陈默猛地扭头,血丝密布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谁干的?!”

沈轻眉并未立刻回答。她身影在破碎的窗棂间飞快地移动,指尖划过断裂的门板,拂过胡麻子后颈的淤痕,动作轻巧无声。在那翻倒的药碗碗沿沾着的一点深色药渍处,她的手指停住了。片刻后,又移步到那扇被撞开的窗户碎木茬口前,俯下身,仔细嗅了嗅那些裂开的新鲜木屑断口。眉头第一次,在那蒙眼的白绫下微微蹙起一个冷峭的弧度。

最后,她停在院墙根下几块被人踩碎的药渣旁,药渣被压实,浸着一小片深褐色污迹。她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极其小心地捻起一小片沾着污迹的药渣,凑近鼻端——不是血腥药味——是另一种更淡的、近乎飘忽的沉水香料残留!

“不是夜枭。”沈轻眉直起身,清冷的声音在充斥着血腥药味的破屋里响起,字字如冰锥,“夜枭擅力,破门硬闯如饿虎分食,痕迹粗粝霸道。这里……”

她回身,指向胡麻子后颈那片边缘形状诡异、几乎无肿胀瘀斑的击打印记,又指向断裂床板那扭曲却着力集中的茬口:“点穴扼喉,不伤表皮;撞断锁死床板,力量凝而不散。胡麻子是锁道高手,门轴必有暗扣,却被无声破解。这是‘幽影’的手笔。”

沈轻眉顿了顿,蒙着白绫的“视线”投向南方那浓得化不开的夜空:“南楚的鬼手‘幽影’。如附骨之蛆,专精潜行、开锁、迷药,不动则已,一动则无声无息,如风过无痕。以暗香惑人,以诡毒索魂。

他们盯上垂死之人,只为一个:人。”

她最后那个“人”字落地,冰凉的目光(虽被白绫遮蔽却仿佛有实质)扫过陈默手中那枚扭曲奇诡的锯齿镖。

院角的蜡烛芯啪地爆开一个灯花,在弥漫着药味血腥的空旷炕铺上,映出陈默陡然攥紧的拳头,骨节青白一片。

镖尾螺旋状的锋利锯齿深陷进掌心皮肉,微弱的麻痹辛辣感顺着血脉缓缓爬升,如同毒蛇的亲吻。

空了的土炕像张开的黑洞,吸干了屋内的暖意和生气。残破席子上那团深褐色的粘稠血印,在烛火摇曳下如同凝固的泪,无声控诉着陈默的愚蠢和懈怠。断裂床板茬口如同狰狞的獠牙,死死咬在陈默喉咙深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的窒息。那枚冰冷的锯齿飞镖被沈轻眉取走勘验去了,可它那诡异的螺旋尾羽触感、那刺鼻的杏仁辛气,如同烙铁般烫在他掌心,挥之不去。

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一个油尽灯枯、只剩一口气的老人下手?

是嫌他死得太慢?是拿这个垂死之人来捏住他陈默的软肋?还是……为了那枚下落不明、连陈默自己都不知具体线索的虎符?这念头如同毒蛇钻心,寒意透骨——他们竟以为忠叔在那种状态下还能开口?!又或者,单纯是为了在他心口上剜最后一刀,让他彻底孤立无援,心智崩溃?

一股狂暴的戾气猛地冲上颅顶,几乎冲破理智!陈默胸口剧烈起伏,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尚未结痂的旧伤里,剧痛和掌心残留的奇异麻痹感一起涌上,反而让他清醒了几分。不能疯!不能在这当口儿疯!

“呜…哇——!我的忠叔啊——!”凄厉哀绝的恸哭终于从刘二狗喉咙里迸发出来,他瘫软在地,死死抱着翻倒的药罐子,哭得浑身抖如筛糠,“东家…我该死啊…我怎么没在家啊…那箭射我身上多好啊…换我躺那儿也行啊…呜哇……”声音劈裂变调,涕泪糊了一脸。这哭声撕开了院内仅存的秩序,在满地狼藉和浓烈药味里回荡,添了股生离死别的绝望。

“闭嘴!”一声嘶哑暴喝炸裂!比刘二狗的哭嚎更尖利更绝望!陈默猛地转身,眼底猩红一片,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死死瞪着地上翻滚哀嚎的刘二狗,“哭能把人哭回来?!嚎有屁用!再嚎给我滚出去!” 这吼声震动了屋梁掉下几粒灰尘,更震得刘二狗一个哆嗦,哭声戛然而止,只剩抑制不住的抽噎和无声眼泪。

沈轻眉的声音适时响起,清冷平稳如冰面投入石子:“影卫已散出全城暗网。” 她身影掠过窗口碎木,如同没有重量的幽灵,“药味为引,暗香为辅。

幽影行迹诡秘,最忌日光喧嚣,必寻阴湿冷僻之地暂匿。”她顿了顿,蒙着白绫的脸微微侧向陈默,声音压低几分,却更显肃杀,“他们掳人不杀,必有所图。或为胁迫,或为…那虎符下落。陈公爷,你需镇定。乱了,死得更快。”她语速极快,最后一个字落地时,人已飘出院门,隐入比夜色更浓的墨色里,去追索那些几乎不可能留下的痕迹。

“镇…镇定…”陈默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指甲更深地刺入掌心,用力到指关节崩开一丝血线,细微的疼痛和那股怪异的麻痹感混合着冲击神经。强迫混乱的头脑梳理线索。

夜枭在前,狂追猛打;幽影在后,诡秘摘桃……北莽与南楚,本该水火不容的敌手,为何同时把矛头指向他?不!不是矛头指向他,是有人,在借这两把外域的快刀,对着大渊的粮槽、盐路乃至太子留下的暗子…痛下杀手!忠叔……是被卷进来的蝼蚁?还是对方顺藤摸的那根藤?

嗡——

一阵令人心悸的麻痒感骤然从掌心扩散至整条手臂,皮肤下的血管像是爬满了细小的毒虫!眼前景物猛地模糊晃动,耳畔甚至出现尖锐的低频蜂鸣!是那飞镖残留在皮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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