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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星楚转身要走,忽又想起什么:“赵师傅如有时间,可以带一些学徒。”

他看向赵四斤,“学徒如经沈大人考核合格,一名学徒奖励一百两。”

赵四斤愣了愣,突然咧嘴笑开:“得嘞!大帅放心,小的一定把看家本领都传给他们。”

严星楚走出军器营时,已是午后。

史平牵着马跟在后头,忍不住嘟囔:“大帅,两万两已经不是小数目,您怎的还加价了?”

“加价?”严星楚翻身上马,“沈唯之那种人,你越是抠搜,人家说不定还不伺候了。”

他突然轻笑,“倒不如给个痛快价,让他把压箱底的本事都使出来。”

史平挠挠头:“可万一他花了银子,没有……”

“没有万一。”严星楚猛地夹紧马腹,“传令下去军器局还要加强防守。”

他回头看了眼军器营方向,“沈唯之的炉子,怕是要吸干铁矿和铜矿。”

“史平!”他突然高声喝道,“你通知徐端和,让他加快探矿……”

史平在马背上挺直腰杆:“是!”

严星楚突然笑出声。

五万两白银换二十门新炮,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赚的。

至于图安和尚……他摸了摸腰间剑柄,等新炮铸成那日,倒要看看是佛法厉害,还是火器厉害。

严星楚眯起眼睛,恍惚看见数月前的洛山营。

那时他如有这种轻便火炮,恰克军还能从容退去吗?

“大帅!”史平突然指着前方,“是信使!”

严星楚猛地勒住缰绳。

远处信使迅速奔来,这会是谁来的消息?

严星楚攥着信笺的手微微发颤。

这封从东边加急送来的密信,让他心潮起伏。

“大帅?”史平见他盯着信纸半天不吭声,忍不住催了声。

严星楚猛地回神,把信纸往怀里一塞:“回衙署。”

他翻身上马时忽然想起什么,扭头对史平道:“到了衙署,你去后院看看夫人回来没,若在洛东寺就快马去接。”

洛青依是被史平从洛东寺接回来后,立即快步踏进公房,见严星楚在屋里转圈。

“夫君?”她鲜少见他这般焦躁,“可是军情紧急?”

严星楚一把将她拽进屋,反手“咔嗒”落了门闩,指节抵在唇边示意噤声。

“吴婴来信了。”他将信纸拿出,“你自己看。”

洛青依接过信笺时也是手指发颤。

泛黄的宣纸上只有两行小楷:秦盛二人安好,所谋事大,暂勿相寻。末尾盖着个朱红的“吴”字印章。

“秦大哥和盛三哥……”她猛地抬头,“他们当真还活着?”

严星楚按住她发抖的肩膀:“吴婴素来谨慎,若非确信不会用‘安好'二字。但你也瞧见了,连具体行踪都不肯透露。”

洛青依攥着信纸贴在心口,忽然想起什么:“杨姐姐!她怀着身子,这几日……”

“正是要同你说这个。”严星楚站起身,“吴婴信中虽未明言,但能让秦冲盛勇涉险的,除了靖宁军的事,还能有什么?”

洛青依望着丈夫,靖宁军的事涉及东夏皇帝夏明澄和东牟国,信来自东边,那意味着秦盛两人,正在东夏京师谋划什么。

“可杨姐姐等不得了。”她攥紧袖口,“前日在后面就差点晕倒,要不是姐姐在旁边……这双生子最忌情绪大起大落。”

“可她……她这两日连安胎药都吐了……”洛青依声音发颤,“几前日还揪着我问,是不是盛勇不要这孩子了……”

严星楚在屋里踱步,靴底在青砖上磨出“吱呀”声。

“你单独告诉她。”严星楚突然驻足,“但只说秦盛二人活着,其余半字不提。”

他继续道,“就算是杨霸那边也不能有丝毫透露。”

洛青依抬头,抓起药箱就迅速回了后院。

后院内,杨玉琼正扶着肚子在院里转圈。

“杨姐姐!”洛青依提着药箱小跑过去,“我们进屋,我给你把脉。”

“夫人,图安大师如何了?”杨玉琼在洛青依的搀扶下小心迈着步子。

“图安大师吉人天相,已经醒了。”

“那就好,我看哪日去一趟洛东寺,给孩子和盛……勇求道平安符。”

她突然一下抓住洛青依的她手腕,低声咽哽:“我昨晚又梦见盛勇浑身是血……”

“别胡说!”洛青依强压着心跳,扶着她坐到椅子上,然后把门关好,低声道:“吴婴来信了,秦冲和盛勇一切都好。”

杨玉琼眼睛倏地亮了:“当真?”

她忽然又泄了气,“你又哄我,要是安好,怎么会一直不来信……”

“杨姐姐!”洛青依掏出帕子给她擦汗,一脸正色,“刚刚收到消息,此事只有我和大帅还有你知,千万不能声张泄露。”

她忽然加重语气,“玉琼,你答应我,此事连你哥都不能说。”

杨玉琼看她说得认真,颤声道:“夫人,你真没有骗我?”

“杨姐姐,你说我这时间突然回后院,就是为你骗你么。”洛青依说着,又从药箱里拿出二张平安符:“这是你心念的,今天拖着图安大师,看着他亲手给开的光。”

杨玉琼还在发愣,她相信了洛青依说的话,有些不敢置信了。

洛青依给他抹去脸上的泪点,柔声道:“你现在就把心放下去,你和孩子就安心等盛三哥平安归来。”

杨玉琼忽然咬住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洛青依从药箱底层摸出个瓷瓶:“这是安胎的,你且收着。”

送走洛青依时,杨玉琼捏着平安符在门口站了许久。

直到丫鬟来扶她,她才把平安符折好放进贴身荷包。

天阳城,承乾殿。

夏明澄捏着眉心靠在龙椅上,地上全是被他撕成碎片的密报。

暗卫首领叶泰低着头站在阶下。

“陛下,西市又抓到十七个煽动迁都的细作。”叶泰声音发颤,“但……但谣言已经变了味,今晨连国子监的博士都在传,说先帝是……是……”

“说!”夏明澄猛地砸碎茶杯。

瓷片碎片溅到叶泰脚边,叶泰扑通跪地:“说先帝是您亲手……亲手鸩杀的!”

殿内突然陷入死寂。

夏明澄盯着殿顶蟠龙金箔,恍惚看见几月前,那夜父皇咳着血将传国玉玺塞进他掌心。

“陛下!”老太监小跑进来,“兵部右侍郎刘聪在宣政殿等两个时辰了……”

“让他滚!”夏明澄突然暴喝,“曹永吉的六万大军挡不住白袍军三万人,倒有脸来要粮饷!”

老太监吓得瘫坐在地。

夏明澄忽然冷笑出声。

十天前他下令放弃虎口关时,这些个将军哪个不是拍着胸脯说“必不使西夏叛军踏入京畿半步”?

如今倒好,西夏军在南线刚吃了场败仗,他们不仅不思立即借势出兵,还一个个地不断向他要求军粮。

“陛下,东牟密使回来了。”暗卫突然开口。

夏明澄豁然起身:“传!”

密使是被抬进来的。

这个往日趾高气扬的鸿胪寺卿,此刻像条破麻袋般瘫在担架上。

他挣扎着要爬起行礼,被夏明澄一把按住:“陈谅真的杀了陈庄?”

“陛下……”密使突然嚎啕大哭,“陈谅他……他不是人!他杀了陈庄,臣也要不容易才逃回!”

夏明澄瞳孔一缩。

一月前他派密使联络东牟,本是要找陈谅。可陈谅当时被严星楚拖在了黑云关,而且听说陈谅把他出卖靖宁军的证据也给了出去。

因此决定找成王,并许诺助其夺位,条件是出兵攻击西夏叛军。

如今成王身死,陈谅登基,东牟这步棋竟是彻底废了。

想起东牟发生之事,不由就想起严星楚。

“严星楚……”他咬牙切齿挤出这三个字,半年前还是还仅是一个御史。

谁能想到,如今竟能搅动局势?

“陛下,陈谅在黑云关外屯兵二万,却按兵不动。”密使咳出一声,“严星楚在虎口关修了烽燧台,每日……每日都有探马往洛东关送信……”

夏明澄突然抓起案上地图,指尖划过东牟与北境交界处。

黑云关像根钉子楔在东牟西北,虎口关则卡住西进要道,并影响东牟军的南下,严星楚这是要把陈谅活活困死在东牟!

“陛下!”老太监突然扑到案前,“西南急报!”

夏明澄展开战报,眉头渐渐舒展。

七天前他命西南白江军、沐南军两军伺机东进,如有可能突袭西夏粮道,果然奏效。

吴砚卿被烧毁辎重近百车。

“好!好!”夏明澄将战报拍在案上,“传旨,白江军、沐南军合击西夏左翼!”

老太监领命下去。

夏明澄心情好了,看着地上的叶泰:“退下吧。”

叶泰却跪着没动:“陛下,京师若再起谣言,对京营影响很大,石宁和谭士汲手里都有京营的人。”

夏明澄的手僵在半空。

两军中京畿子弟不少,家属都在天阳城周边,军心难免浮动。

他忽然抓起朱笔,在调兵令上重重画了个圈:“告诉石宁,谭士汲,五日内朕要见到白袍军后退五十里,否则他们提头来见!”

暗卫领命而去,夏明澄却瘫坐在龙椅上。

窗外更鼓传来,已是三更天。

他忽然想起什么,抓起案头密报又看一遍。

“吴砚卿,到底是你的手段还是皇甫密的?”他喃喃道。

“陛下,该歇息了。”老太监捧着参汤进来。

夏明澄挥退汤盏,起身踱到窗前。

夜风送来远处市井的喧哗,隐约听见“白袍军要来了”的呼喊。

他忽然冷笑:“传旨,明日朝会谁再提迁都二字,斩!”

老太监扑通跪地,夏明澄却已大步流星走出承乾殿。

三更天的天阳城也不平静。

城南一家面铺的地窖里,秦冲正就着烛火给盛勇换药。

刀伤从肩头斜劈到肋下,盛勇却哼都没哼一声,只盯着桌上的烛光。

“吴婴前几天来了,说杨家妹子怀了双生子。”秦冲突然开口。

盛勇手一抖,药粉撒了半包:“当真?”

“骗你作甚?”秦冲笑着在他伤口拍了一巴掌,“等这边事了,咱们就回洛东关喝满月酒。”

盛勇却沉下脸:“夏明澄在东线,西南线调了十万大军,吴砚卿撑得住?”

“撑不住也得撑,她撑不住只有死路一条。”秦冲将纱布层层裹紧,“咱们就是让天阳城这锅水始终沸着。”

他忽然压低声音,“我已经告诉老二和曹大勇,让他们把‘白袍军入城’和‘弑君'的传言再添把火。”

盛勇点头:“老大,去看看我带回来的好东西?”

盛勇说完起身,走向地窖里的另外一间房,直接打开了一个麻袋。

麻袋里滚出个五花大绑的人,嘴里塞着破布。

秦冲拔出匕首抵住那人咽喉:“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呜呜叫着,秦冲扯出他口中布团。

那人刚要喊,盛勇的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夏明澄的暗卫?”

细作脸色煞白,突然咬碎后槽牙。

曹大勇眼疾手快捏住他下巴,却已晚了半步。

细作嘴角溢出黑血,瞬间毙命。

“他娘的!”盛勇踹了尸体一脚,“又是个死士!”

秦冲却盯着细作衣襟里的腰牌冷笑:“夏明澄开始怀疑了。”

盛勇收到刀:“怀疑又如何?等他查清楚是咱们在捣鬼,天阳城早乱成一锅粥了。”

秦冲点了点头。

自半年前与严星楚在武朔城外分开后,他与盛勇两人就前往东南一带再次打听靖宁军的消息。

正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进展时,突然听说了靖宁城被夏明澄联合谋害于海上之事。

本是要前往武朔城和严星楚碰面,后又听说严星楚拿下了洛东关,甚至还成了鹰扬军的军帅。

两人一商量,再去洛东关意义已经不大,还不如深入京师打听点有用的消息。

反正他们的老本行就是干谍报的。

于是两人到了天阳城,就开了一家面馆,又找到一些靖宁军当日受伤未上船留下的伤兵,开始打探消息。

可是现在消息满天飞,真真假假难定,而且鹰扬军也没有南下。

两人想着,既然如此,再给京师的真假消息加一把火,专门制造不利夏明澄的消息,扰乱他的大本营。

西夏平阳城行宫内,吴砚卿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磕在紫檀案几上,让阶下的低头的汉川军统帅秦崇山浑身一抖。

“五千精锐,连个粮车影子都没护住?”吴砚卿声线裹着的慵懒,眼底冒着寒光。

秦崇山耷拉着脑袋更低了些。

韩千启跨前一步:“太后,白江军那帮水鬼惯会在芦苇荡里打转,末将愿领魏武军去剁了他们的爪子!”

“剁爪子?”吴砚卿忽地轻笑出声,目光扫过颤抖的肩头,“秦帅倒是说说,白江军怎就未卜先知,偏在你们换防的当口烧了粮道?”

秦崇山喉结滚动两下:“末将该死!那日雾大……”

“雾大?”吴砚卿猛然起身,“汉水两岸连下七天暴雨,你跟本宫说雾大?来人!剥了他的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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