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看这吴夕儿跟王爷压根没那回事。王爷对我的态度,和对下人态度那可是截然相反。”
太妃一听,慵懒的抚摸着手上的祖母绿大玉扳指,抬头笑容满面说。
“那当然,我此前就说过这夏冬不是什么好东西,头一次我刚来王府时就前来挑拨过一次,没想到你来又挑拨一次。看来这样的下人怕是留不得了。”
程婧儿一听大至才到是怎么回事。
此刻在高门大富人家争宠的事情屡见不鲜,更何况是王府里。
“姑姑说的对,不过下人有时候说的话,也是听到过什么风吹草动的。不过既然是下人挑拨,不如就将计就计试探试探也是好的。”
太妃自然是如了她的意,当然她也另有盘算。太妃看了眼侄女说:
“你说的对,她可是个聪慧的女子,本来安排她照顾你有两个意思,一来她聪慧让她教你如何取悦王爷,二来一个大才女在你身旁服侍你,你不也占了不少便宜吗。
兴许你若是哪儿想学的不懂的也可以让她指点指点,现成的不用岂不是浪费。”
这时只听雨书姑姑说:“太妃,这夏冬又来了,恐怕又来挑事了。”
太妃看了眼双眼里露出伶厉杀人般的眼神。
心里万般的不齿。
嘴角阴险的笑着。
“她次次挑拨于人,我倒要听听今日,她是如何巧舌如簧亲口来挑拨我的,若是说的不让我心悦诚服,定让她今晚出不去我的寝宫。”半步
姑姑弯下腰走了出去。
“有请夏姑娘。”
只见夏冬手拿账目走了进来。
把帐目抱在怀里,来到太妃面前双腿跪下。
“叩见太妃, 太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夏冬是吧,深夜来访可是有事。”
只见夏冬抬头,把手里的账目递交 太妃面前。
“奴婢自知太妃是王府掌家之人,今日我把账目奉上给太妃,此后在王府上下皆由太妃做主。”
太妃看了眼帐目,姑姑弯下腰接过帐目递给太妃。
太妃看了眼,把账目放在桌子上。
淡淡说道:“就为了此事。”
夏冬头深埋地下。
“启禀太妃,奴婢还有事说。”
太妃冷冷看完,端起茶淡淡喝了一口。
她就知晓,此女来者不善。
“你说。”
夏冬整个人头也不敢抬,头磕在地上启禀到:
“奴婢拿到帐目实属不易,当初吴夕儿为了得到帐目,还杀了王爷身旁的贴心侍女月季,最后又害夏中怀入狱。
而王爷看不惯她所行的事,这才把账目交托于我,如今我全权交由太妃掌管,只求太妃保住夏冬一命。还有一事,我听说吴夕儿和王爷来往密切恐怕早已经行了夫妻之礼。”
太妃一听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的愤怒不已。
“可有此事?”
夏冬低头说到:
“千真万确。”
太妃整个人怒火中烧,敢在眼皮底下勾引王爷,想必是没拿她在个太妃放在眼里。
看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太妃硬生生吞下怒气,平复心情说。
“这王府内如何勾心斗角,我断然不会理会,但若是婢女勾引主子,敢在我眼皮底下行此苟且之势,,我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太妃愤怒的看了眼门。
漠然传吴夕儿恐怕不妥贾玉是她的朋友,又是自己的医子。
那她一定不会假。
“传贾玉。”
夏冬赶紧低头说:“太妃你听错了,不是贾玉,是吴夕儿。”
太妃一听,冷眸狠厉,冷冷看了眼。
“我要叫谁,自有我叫谁的道理,轮得到你一个婢女说三道四。”
“奴婢知错。”
太妃示意雨书一个眼神,只见雨书姑姑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夏冬脸上。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贾玉进来时,只见姑姑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着夏冬。
夏冬嘴里哭喊到:“奴婢知错,求太妃饶了奴婢。”
贾玉进来后双腿扑通跪下后只听太妃说:“贾玉,在王府哀家可是把命都交给你,现在哀家问你,面前奴婢说玄王和吴夕儿已行了夫妻之事。可有此事。”
贾玉双眼睁大。
看向一旁脸被打的通红的夏冬。
头瞬间深埋地下。
“启禀太妃,我和吴夕儿在王爷身旁,一心替王爷办事,我们从来没有不轨之心,恐怕王爷与我二人见面机会除了谋事以外私底下基本没有什么交集。求太妃体察民情。”
太妃冷冷看了眼。
“我是说吴夕儿。”
贾玉头深埋地下。
“那更不可能了,即使出行在外,我俩也是同床共枕,在怀疑也该怀疑我啊。怎么可能是王爷,定是这个奴婢,胡言乱语。”
太妃瞅了一眼,夏冬。
“雨书按宫中规矩,挑拨离间者,该如何处置。”
“启禀太妃,乱棍打死。”
一听,跪着的夏冬。
整个人身子一软,跪在地上继续说:
“太妃,奴婢所说皆是事实。而且贾玉是吴夕儿的姐妹,不可听她片面之词。”
太妃苍老的眼皮看了眼地下。
“你是死的不甘心是吗。”
雨书姑姑说道。
只听太妃看了眼:“既然你觉得你死的冤枉,那去把吴夕儿清过来。就让她亲自澄清,也好让你死个明白。”
“太妃,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把账目递交给你,就是为了跟你一起,把吴夕儿赶走的,你要相信我。”
太妃冷冷看了眼。
厉声吼道:
“她一个为王爷办事的下人,跟我往日无冤记之无仇,我为何赶她走,只怕是你想利用我赶她走吧。你个贱俾若是没有你所说之事,今日我就让千刀万剐,死无全尸。”
“我没有,太妃,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在时只听门外人传话说。
“吴夕儿到。”
吴夕儿一身白衣缓缓走进来,双腿跪下,看了眼夏冬跪在地上。
恐怕跟她脱不了干系。
只听。
太妃懒洋洋说道。
“这婢女,说你早已经把处子之身给了王爷了可真。”
吴夕儿先是低头磕了响头。
抬头看着太妃。
冷静笑到:“启禀太妃,这是无稽之谈。处子这种事,能是别人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的吗。”
太妃面无表情,语气淡淡说:“听你意思,你是想证明了。”
“太妃,奴婢证明倒是可以,可是冤枉我受如此大辱,太妃该如何惩罚陷害我之人。”
其实她早就听说里面情况,恐怕也难逃被验实澄清。
只是这般屈辱。她怎可纵容。
只听太妃面无表情问:
“你想如何惩罚。”
吴夕儿双眸猩红,咬紧牙关用力挤出:
“让她从此滚出王府。从此敢出现在王府门口,将她乱棍打死。”
“太清了,我就将她碎尸万段。”
吴夕儿双眼紧紧盯着夏冬,
“夏冬,我倒是好奇,是谁让你侮辱我的名声的。你把那个人揪出来,今天一同给我从王府滚出去,”
“吴夕儿,你敢说你没和王爷睡过。你潜伏王府这么久,就是为了侍妾的身份,你还不承认。你个贱女人。”
夏冬满脸被打的红肿,嘴角留着血迹,朝着太妃爬去。
只见一个公公挡在她的面前,不让夏冬接近,
夏冬惊恐起来。
“太妃,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证据我绝不会信口开河。期满太妃可是死罪。
太妃你若不信,找人验一验知晓她是不是处子身。”
吴夕儿想笑之极,夏冬目的如此,恐怕太妃叫自己前来目的也是如此。
这时太妃院子动静太大,玄王也赶了过来。
玄王走进来先是行了个礼。
“母妃,到底是何事,深夜如此劳烦你。”
太妃看了眼。
“我本有意撮合你和婧儿,可这丫环非的说你和吴小姐已经有了夫妻之时,
这婧儿同我说,他本是看上你的,可你若是如此不检点,那她也就此失望了。”
太妃心知肚明,玄王比她更想要程婧儿身后的靠山。
玄王赶紧解释道:“母妃,怎会有此等不雅之事,传入你的耳朵,定是在丫们私底下,胡乱编造,见不得吴夕儿和贾玉给我出谋划策罢了。”
太妃憋了一眼,微笑着说:
“我也听说了,吴姑娘聪慧过人,替你办成不少事情,我本也是不信的,可说话之人乃是你的贴身侍女,
你也知道,贴身侍女定是和你形影不离之人,也最是知道你和谁接触之人。又让母妃如何安心呢。”
玄王看了眼夏冬。
“那母妃定要问问这婢女如此陷害吴姑娘,是不是嫉妒吴姑娘。”
太妃手扶着额头,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说:
“我也是一直在听,可这事,我信不管用啊,得婧儿相信才行,毕竟是她要嫁给你,辅佐你。”
玄王心中万般怒火,却不敢放于表面,压住心中之火耐心说:
“那母妃,要如何证明,程婧姑娘才信。”
一旁程婧儿低下头,很委屈模样。
太妃淡淡说。
“那定当是,让人验一验吴姑娘是否是完璧之身,此事就可揭晓答案。”
吴夕儿整个人低下头,双手死死握紧。
看来是免不了被侮辱了。
“太妃,我接受验。”
“那就委屈吴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