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被拖入了一个房间。
见人走后吴夕儿抬眼一看,竟是女子房间。
随意换了一件衣服,
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反正今日王府宾客众多,不会有人在意她。
吴夕儿还特意把妆容画的极浓。
过了今天妆一卸掉,也不会有人发现。
走过走廊。
只听。
“尚书大人送来贺礼。”
“知府大人送来贺礼。”
听着也懒得再听下去。
这时只声后。
“你谁啊,新来的吧,快点来帮忙,所有人都忙死了,你还在瞎转悠,小心我到王爷跟前告你一状。把你撵出去”
吴夕儿看去只见一个丫环打扮一般,但举止高昂的模样,就不像是一般的丫环。
吴夕儿赶紧低下头跟在身后。
“姑娘,我新来的,所以不太懂规矩,还请姑娘见谅。”
丫环在前面走着。
“算了,你快去看厨房需不需要人手。快去。”
“是。”
吴夕儿走后其实她一直在找一个眼皮上有颗大字的男人。
闲逛了一天,也不见人的踪影。
倒是见了世面了。王府院坝摆了上百桌。
听丫环说不是达官,就是显贵。
而此时她正站在一个官员旁边斟酒。
一旁身披官服阴阳奉承,说“没想到,玄王的行冠礼太子也会前来,让下官,真是由心佩服。”
太子面容浅笑。
“那里的话,皇叔行冠礼,身为叔侄岂有不来之理。”
官员端了一杯酒说“可见太子是何等的海量,即使玄王声名在外,太子亦是宽厚待人,初心不改。”
玄王坐在对面一排,虽远但话也听的清清楚楚。
他冷眸凝视着众人。
“感谢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我的行冠礼,我李玄堂平日里,无事可干,就学了些拙劣的舞蹈,不如今日由本王带上舞姬一起给大家现上一舞可好啊。”
“那是极好的。”
一群人拍手鼓掌后。
一群乐队上到中央,一群舞姬上来后。
玄王一身红衣穿入舞姬当中,翩翩起舞起来。
结束。
王爷坐在自己位置后坐下。
端起酒杯。
“本王,这舞,可否,”
一个官员端酒杯说“王爷平时定是下了不少功夫,不然也不会跳的比舞姬都灵动三分。”
一个官员又说“那倒是,外界传言的,岂会有假。”
说完一群人哄然大笑起来。
瑞王面无表情凑近玄王耳侧双手握紧。
“皇叔,这群人,分明就是在暗地里取笑你,不学无术,。”
玄王双眸里闪着笑意,手悠闲的端着酒杯。
薄唇上扬的。
“笑,和笑话,都能取乐。目的达成了就行。”
瑞王听罢,心中愤愤不平。
“皇叔,这气孰可忍孰不可忍。”
正要起身给玄王讨个公道。
被玄王一把拉住。
冷冷说。
“坐下。”
吴夕儿这一忙硬是做了一天狗腿子,直到深夜才睡下。
月秋风高。
森林深处。
一个女子双膝跪在地上。
抬头看了眼。
只听
“你这是作甚,为何迟迟不见行动。”
蒙面人背对着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宝剑。
女子低下头回道。
“不是不想行动,而是王府戒备森严。到处密不透风。”
“你也别怪逼你太紧,只是一想到你母亲的死。
我就愧疚不已,当初收到你母亲的信,信上说求助于我,让我去接你们。谁知道赶到时,你母亲已死,而你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若不是你命大,
加上我倒的时候。你还尚存一息鼻息,此刻你早已是枯骨一堆。”
女子双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心里满脑子都是当年的画面。
九岁时。
只记得在一辆马车中摇晃中行走。
突然只听一声惨叫。
“夫人快跑。”
话音落后随即马车门被拉开。
只见一个手提砍刀,身穿黑衣包裹住全身男子出现在眼前,只留双眼凶狠的怒瞪着。
眼皮上一颗大肉瘤般的黑痣。
手中举起砍刀。
猛的挥舞下来。
“你,你是。”
只听见母亲说了两个字,母亲的鲜血,便如雨水般喷洒在她眼前。
她整个人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只见凶猛的男人猛的一挥,一阵疼痛过后她再也没有意识。
再次醒来时,母亲已死。
她也早已是鲜血浸透全身,双眼间泪珠滚滚落下。
“母亲,母亲。母亲。”
接连连着几声没有人应答。
小女孩小小的身体往前爬着,突然从马车门边滚落地上,生命在此刻缓缓抽离,肚子咕咕叫着,口渴的难受。
恍惚间阳光忽明忽暗。
恍惚间只见一个小男孩出现在眼前。
“我好渴,好渴。”
只见男孩抬起受伤的手在女孩嘴边,猛的挤出一些新鲜血液到吴夕儿嘴里。
她喝完后,缓缓闭上眼睛。再次醒来时,就在蒙面人家床上。
回忆完,女子低头承诺。
“玄王不死,我觉不独活。”
看她决然横了心的态度,很是满意,转身脚尖轻轻一踮,腾空飞起。
消失在旷野中。
王府。
玄王所住房间的房顶,
女子轻轻拉开一块瓦片。
好奇听着里面的一切。只听。
“马上,茶话会,多是有才能干之人,若是第一名能为我所用,那以后岂不是多了一个得力干将。”
“当初即力拿下茶话会的举办权,不就是 为了招揽更多人才,虽上一届的第一没有为我所用,但这一届,定要立即说服。”
“那这事,就由你去打点。”
深夜,
王府,玄王的房间。
门口守着侍卫,一个身靠在房檐柱子上,怀里抱着宝剑,闭目养神。
一个坐在地上,打盹。
一轮圆圆的月亮下,一个黑色人影一闪而过。
顷刻间没有了踪影。
这时只见一股神秘浓烟从两人鼻腔吸入肺腑。
一人缓缓顺着柱子滑落坐在地上。
坐在地上石阶的人直直倒去。黑衣人轻轻推开门,手拿一把折射出月光的刀。
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轻轻拉开窗帘。
昏暗中只见被子处高高耸起。
黑衣人猛的往下刺去。
“你去死吧。”
正当刀刺下去时。
床上的玄王顷刻间在床上翻转。
一脚猛的踢去。
“来人,有刺客。”
黑衣人跑上前用刀一阵利落砍去,刀刀致命直逼生命要害。玄王身手敏捷,招招近在咫尺见只差分毫。
招招势势全然躲过。
黑子人黑暗中眸子拧紧,看来定是身手不凡。
顿时王爷从床上弹跳起飞,一张完好的床瞬间四飞舞裂散落四周。
只听外面的脚步声急速传来。
“来人,有刺客在王爷房中。”
黑衣回头看了眼。
人猛的破窗而出,在地上翻滚一圈,随后起身跳到房檐上瞬间不见踪影。
吴夕儿在房间里躺着。
只听房间在脚步声,大喊声震耳欲聋。
王府的火把点燃了整个夜空。
“快,抓刺客”
“收,一间一间的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抓住刺客重重有赏”
突然门被一脚踢开。
门瞬间被踢得四分五裂。
吴夕儿惊慌中看了眼。
整个人瑟瑟发抖,如一只受伤的小鹿。
将被子环抱在胸前。
颤颤巍巍说。
“你们要做什么。带这么多人闯进来。
分明说过饶过我一条狗命的。”
吴夕儿可怜巴巴望着堂而皇之闯进来的人,
只见个个手里提宝剑。
面露凶光,凶神恶煞。
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魔一般。
虎势汹汹说
“查,给我翻个底朝着。凶手一定还在王府。”
一个侍卫面目凶狠的来到床边,猛的掀开被子。
被子被人一把粗鲁的扯开。
吴夕儿双眼无辜的盯着男子。
双手死死抱住胸怀,整个人吓的瑟瑟发抖。
大气不敢出,小声小气哭腔到“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刺客,士可杀不可辱。我一个女儿家怎可让你们如此欺负。”
一旁侍卫冷冷看了眼。
“你是不是刺客容不得你说,”说完弯下腰,整个身子趴在地上,四处大打量着床底。
看见什么也没有。
这才起身来到玄王跟前。
“启禀王爷,床底下也没有。”
玄王目露凶光,冷眸怒气冲冲盯着面前躺着的女子。
眉头一紧,丫环分明禀报过,来看过这女子当时分明不在房屋内。
难道是着枕头。
“把枕头拿来。”
只见侍卫把枕头递给玄王,玄王靶出剑一刀劈开,瞬间里面的棉絮飞舞起来。
玄王看了眼什么也没有。
目露凶光凶狠异常直直走进床边,剑抵在吴夕儿脖子上。
双眸猩红赤血,瞳孔猛的睁大。
薄唇一上一下动着。
从牙缝里蹦出。
“说,凶手在哪里。”
吴夕儿望着刀,瑟瑟发抖,脖子上的肉割的生疼。
满脸泪水楚楚可怜巴巴地望着玄王。
“我真不知道刺客在哪里。捉贼拿着赃,王爷如此对待无辜的人,就不怕错杀好人吗。”
这时夏管家摸了摸胡须,淡定说。
“王爷,我看她不像说假话。凶手即使蒙着脸,眼睛身形也能猜出一二,你看此女是否相像。”
玄王冷冷盯着,
冷眸如同冰山一般,冷的瘆人。
“我模糊看见,那人眼睛上有一颗痣。身材不高,像女子”
“不过,痣也可以作假。只是如果是她,那衣服一定在房间里,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丢的出去。”
“收。”
“启禀王爷,整个房间搜遍了,一无所获。”
玄王手稍稍一动,剑又直逼一分,
脖子处血流的更甚。
双眸如冰霜般直直盯着,立声道
“我此刻剑在动一下,你喉管的血顷刻间就会喷涌而出,说刺客在那里我饶你不死。”
吴夕儿头仰着,双眼鼓的大大,倔强的说
“王爷你就算现在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凶手在哪里,而且我一个柔弱女子,又没有武功,怎么可能会去刺杀你。”
说话间,只觉脖子血,越流越多。
吴夕儿紧闭双眼。
或许这次真的又死在王府。
闭眼那一刻,只觉剑被拿开。
玄王冷冷盯着。
“撵出去。”
吴夕儿爬起来,跪在玄王面前,双手扯住他的裙摆。
,“王爷,求求你,留下奴婢,奴婢甘愿为你做牛做马。”
玄王回头,冷冷看了,拿起手中的刀,用刀的背面缓缓推开吴夕儿拉住裙摆的手。
像是被脏东西触碰一般避之不及,嫌弃的眼神溢于言表。
“在碰我一下,我当场让你立刻死去。”
吴夕儿整个人手一松瘫软在地。
趴在地上抽泣着。
既然死都不容我,那我另徇她法。
见她还趴在地上。
“给我乱棍打出王府。”
吴夕儿惊恐的爬起来。
随手拿了一件衣服,也顾不得糟蹋样,提着衣服就往门口方向跑。
身后家丁,跟在身后,跟上,就是一棍子。
“啊,好疼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你活该,谁叫你死耐着不走的。”
她一个站不稳,整个人摔倒在地。整个人狼狈不堪。
棍棒又狠狠打了下来。
打了几下。
家丁也累。
“算了吧,一个叫花子,打死了,只会脏了王府。”
吴夕儿被两个家丁一人一边,死死托着。
只听。
“看情形确实是半点武功也没有。”
玄王在王府走廊处,冷冷看着一切,说完转身离去。
她被人拖拽着双眼死死盯着玄王的背影,双眼鼓的大大,眼皮一砸不砸。
我还会回来的。
到那时,定让你小命不保。
直到被人狠狠甩在王府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