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希儿昂首挺胸。
站在台上闭上双眼,脑海里浮现出一首诗。
“落花满地残,叶落两纷纷。
开时羡旁人,凋时无人菁。
叶满枝头万家喜,枯枝败叶人欺凌。”
念完,顿时全场一片黯然,吴夕儿双眼缓缓睁开,双手合十,双眼定睛望向前方。
等待着大家的批判。
只见全场无一人表态。
一群人紧闭双眼,摇头晃脑。
吴夕儿心顿时沉了下去。
该不会不行吧,毕竟这首诗是一位故人所创造。
虽算不得多好,但也是听过的人都夸赞一番。
吴依衫见所有人不说话。定是否定的。讥讽道。
“这算什么诗,如此上不得台面,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她话音刚落只见台上师父起身。
“确实,是诗,我先不评论好与不好,为了公平起见,决断交给大家。先问问民众心意如何。”
只听见台下。
“师傅,我有疑问不解。”
“当问。”
“敢问在下,落花满地残,是何意。”
吴夕儿咬着下唇。
“在下献丑,落花满地残,是说花落时掉了满地。而空中飘浮着落叶,而花开时让人羡慕,凋零时却掉在地上任人踩踏。叶子长新芽是绿油油一片,千家万家看着都欢喜,而到了秋天,树叶凋零树木枯萎被人砍来烧火,让人欺凌。寓意女孩的一生,十七八岁像花儿般的年纪,上了年纪容颜衰老枯萎,再也不受人待见。”
吴夕儿解释完一群女子低头,心里哀伤忧郁。
感叹起自己的一生。
而吴依衫一听,一脸不悦。
站起身。
“学者,这也叫诗,随意一首,怎么做得数。”
吴夕儿余光一瞥台下。
“这不算,是你说的不算吧。”
台上师者说。
“这样。大家觉得如何,不如投票表决。觉得是好诗,就写一个好字,如若不好,就写上不好。老规矩,少数服从多数。”
“这办法,甚好。”
台下。
两人拿出白纸。
一二三楼。
分队分发白纸。
只听台下。
“诗,是伤感了些,不过三步作诗你我都未必做得到。自古曹植七步作诗,而今有女三步作诗,也算有些才华。”
“我倒不敢苟同,始终诗有欠缺。”
“诗,虽抒情女子情怀,倒也写的有板有眼。虽缺国家情怀,但一个弱女子能有此才情,亦实属不易。”
吴依衫见群人议论纷纷,得意一笑。
只见她的丫环,去到长公主丫环耳边窃窃私语几句。
吴夕儿台上看得清清楚楚。
那又如何。
狼狈为奸。
她岂会买账。
不久后,大家写完。
书童拿着纸数道。
“好字,101张。”
“不好,50张。”
台上。
“一目了然,吴夕儿赢。”
吴依衫一听,双手握拳。
她明明已经和公主串通好,统一写不好的。
以公主的权力,跟随者必然很多才对。
为何还是好字占多。
台上。
“姑娘,请入座参赛。”
吴夕儿下去后,只见监督人员加了一个桌子板凳在吴依衫旁边。
吴夕儿也是无奈,上天像是跟自己作对一样。
怎么都逃不脱吴依衫的魔爪。
凳子那不能放,偏偏放在死对头旁。
难免大眼对小眼让人心里膈应。
还好她是谁。心理素质强大。
专心考试。
半个小时后。
大家纷纷把诗抵教上去。
经过两个小时,三个学者的翻看。
才得出第一名。
台上。
学者手里拿着诗,面带笑意“接下来,我来念第一作品。。
说完,所有人鸦雀无声,坐等结果。
台下吴依衫双手放平在
桌子上。
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丫鬟高兴起来。
“哼,必定是我们家小姐。”
这时吴希儿不屑望去。
仅仅只是一眼。
丫鬟看到后。“看什么看,第一名也轮不到你。我们小姐此前就是第三名。”
江小渝听罢,两眼一白。做了个鬼脸。
“呸,也未必是你家小姐。毕竟你家小姐也才第三名,前面还有两名呢傻蛋。”
“哼。”
丫环气出了冷哼声。
这时。
台上学者开始念。
“生当作人杰,
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
不肯过江东。”
念完,又继续道:“先揭晓诗,大家评论一二,以免惹非议,接下来,在告诉大家,作者名字。”
顿时一阵夸赞声响起。
“”这已不亚于学者的文学水平了。”
“如此,大气磅礴的诗,真是,好,好,好。”
“这难道是司迁宇所作,上一届诗画第一可都被他拿了去。”
一群人纷纷猜测。
吴衣衫心跌入谷底。
听诗,第一名的竟然不是自己。
那也一定不是她
吴希儿。
想想去年也拿了第三,本想今年努力努力冲到第一。
看来明年有的努力了。
身后两丫环,识字不多。
并看不懂,自家小姐写的。
自以为台上练的就是自家小姐所作。
“小姐,你写的诗真好,很多人在夸赞呢。”
“那可不是,第一名,必须是小姐。”
两个丫环夸到。
毕竟小姐来之前可是夸下海口,这一次一定是第一名。
吴依衫回头恶狠狠瞪了一眼。
真是两个猪队友。
“闭嘴。”
吴夕儿没事人坐在桌子前,手上毛笔漫不经心玩转着。
吴依衫看她模样更是来火。
“得意什么,未必是我,也不可能是你。”
“更未必是你”
这时台上声音传来。
“以往呢,我们是按男生女生区域划分,从男女生中各选一名第一名。今年做了减法,不分男女,只选作诗画画第一。”
画一处,吴依衫脸上越来越黑。
往年女生划开,自己都只能拿到第三。
倘若今年全部一起。
除了自己前面两名,还有男生区域两名。
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丝毫没有希望。
那在太子表哥面前夸下海口,得第一名岂不是要食言了。
这下可如何是好。
当下心生浓浓的恨意,手死死捏着笔,手在桌子上隐隐颤抖突然间,咔嚓一声折断。
折断处直直插入手心。
这时台上学者声音传来。
“接下来,给大家留个悬念。
继续画画比赛,在一起念出第一名,”
吴依衫让人换掉笔,和纸。
全心投在作品中。
既然诗不得第一,那画画总能拿吧。
两炷香结束后。
吴衣衫偷瞄一眼,吴希儿的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哧。哈哈哈,真是鬼话桃符。”
乌漆嘛黑一坨,简直不堪入目。
半个小时后。
台上。
“现在,我们开始念作诗第一名的名字,请上来领牌。名字是~。。”
学者刚说,又故意做了悬念。
看了所有人一圈。
“还是先把画画第一名司迁宇公子请上来吧。”
吴依衫本就胸有成竹一听念的名字不是自己整个人瘫软下来。
脸顿时僵硬无比。
抬眼看了向三楼的大皇子。
整个人更加颓废不堪。
看来这下在表哥那里免不了又是冷板凳。
毕竟表哥心悦之人除了身家背景还有才华,不然如何帮得了他。
“小姐,画画虽不是你,但这诗绝对非小姐莫属。”
吴依衫回头,面色铁青。
顿时丫环闭上嘴巴。
大家也开始猜测。
“往年,尚书之女之女吴依衫,拿了第三,第二便是长公主,第一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长孙悦了。
今年可不同往年,毕竟男女一起,那司迁宇,瑞王,欧阳菁可都是当下炙手可热的才子”
“我猜长孙悦定是一二名。”
“我猜司迁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