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华紫荆操场上空飘满五颜六色的风筝时,张鹤伦的专场巡演已经开到了第三十场,在后台常常能看到他疲惫不堪的身影。
他总是默默地吞下咽喉药,那一颗颗药丸仿佛是他坚持下去的动力。而他的演出服,腰身已经宽了半寸,这无疑是他长期高强度工作的证明。
“月均六七场,师傅说趁热打铁。”张鹤伦一边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为他遮盖黑眼圈,一边轻声对我说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透露出一丝无奈。
然后,他递给我一个保温杯,微笑着说:“帮哥泡点胖大海吧,最近嗓子不太舒服。”我接过保温杯,感受到杯壁上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热,那是他努力的温度。
我生日那周,他推掉商演约我在鼓楼见面。银锭桥边杨柳拂水,他忽然哼起新谱的小调:“正月廿八雪花落,户口本瞎填三月多...”唱的是他身份证生日乌龙——父亲报户口时记错日期,害他过三个生日。唱毕变戏法似的捧出稻香村匣子:“阴历阳历身份证,三份寿礼!”枣花酥拼成“18”造型,我笑着笑着眼眶发酸。暮色里他指尖拂过我发梢:“小溪,我...”话被突来的粉丝打断,他秒切舞台模式签名合影,未尽的余音散在晚风里。
七月师弟聚会视频再上热搜。河北农家院灯串摇曳,张鹤伦弹琴高歌,弹幕调侃“伦哥见酒如见命”。我发去“少喝点”,他两小时后回复:“放心,没醉。”凌晨却拨来电话,呼吸浊重地呢喃:“今天唱《浪花一朵朵》...想起第一次见你...”背景传来张鹤帆的惊呼,通话戛断。天亮时郎鹤炎发消息:“昨晚老张抱着手机栽进池塘,捞上来第一句话是‘别告诉小溪’。”
七夕这天,他竟然包下了整个相声园子的二楼!当我走进房间时,一眼就看到了那张红木桌子,上面的白灼虾被精心摆成了一个心形。他站在桌旁,手微微颤抖着,正为我斟酒。
“跟着我到处奔波,真是辛苦你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有些紧张,“但是……”
话还没说完,楼梯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跺脚声。紧接着,张九南提着一个大蛋糕,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伦哥,你这策划了半个月,非得逼我来当这个电灯泡啊!”张九南嚷嚷着,把蛋糕放在桌子上。
烛光在房间里摇曳,映照着张鹤伦的耳根,竟然有些微微发红。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本来想正经地表个白的……”
我看着他那副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顺手叉起一只虾,塞进了他的嘴里。虾肉的鲜甜和黄酒的香气在口中交融,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很享受这一刻。
在微弱的烛光映照下,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似乎反射着点点烛火,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那深邃的眼眸,仿佛是一个无底的深潭,让人一旦凝视便会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