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边,夜色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这片诡异之地。惨白的月光宛如鬼魅的手,稀稀拉拉地穿透云层,洒落在大佛脚下,给四周蒙上一层阴森诡异的薄纱。大佛那原本庄严肃穆的面容,在这诡异光影的映照下,竟生出几分狰狞。四周静谧得可怕,唯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在这死寂的氛围里,更添几分悚然。
那假冒成快递小哥的红衣女鬼,此刻正趴在死去的金鼻白毛鼠那干瘦如柴、毫无生气的尸体旁。她哭得肝肠寸断,身子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揪住自己的头发,抽抽搭搭,声音带着哭腔,像极了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当时啊,我一瞅见那个灰衣人,哎哟喂,吓得我三魂丢了七魄,感觉就像见着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张着血盆大口要把我生吞活剥咯,吓得我两条腿像装了马达,撒丫子就跑,啥任务都顾不上咯,只恨爹妈咋就没多给我生几条腿,让我跑得比火箭还快!”
这时,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恰似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老大,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双手握拳,关节泛白,冷冰冰地喝道:“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冒充我林妹妹,你这冒牌货!瞧瞧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我一看到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你揍成个猪头三,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那假冒的快递小哥,也就是红衣女鬼,一听宝二爷这话,哭得愈发起劲儿,简直涕泪横飞。她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在地上来回打滚,双手疯狂地捶打着地面,嘴里嘟囔着:“呜呜呜,我咋这么命苦哟……老天爷啊,你咋就不开开眼呐……”可宝二爷压根不吃这一套,反而气场愈发冰冷,犹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散发着彻骨寒意。那股寒意,让身处大佛头顶上的“我”,忍不住浑身剧烈颤抖,牙齿也“咯咯”打架。“我”心里直犯嘀咕:“这冒牌货,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演得比真的还真!就她这演技,不去拿个戏子界的头牌都屈才了。”再瞧那冒牌货,眼中瞬间充满怨毒,犹如一条被激怒的眼镜蛇,恶狠狠地盯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要把宝二爷生吞活剥。
她接着哭诉,眼睛偷偷瞟着宝二爷那杀人般的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双腿发软,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当时啊,哦不,是四臂蝴蝶仙子,拔腿就跑,只恨不得能像蜈蚣一样长出百八十条腿,麻溜地赶紧溜之大吉,没一会儿就消失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头了。”
只见那灰衣人站在一旁,身材瘦得像根麻杆儿,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他穿着一身灰黢黢的衣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活脱脱一个从地府溜出来的无常。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夜枭的惨叫,尖锐又阴森,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贱人,见了我还想跑!”说完,像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掏出一个灰色圆环,对着圆环猛地吐了一口气。嘿,你猜怎么着?那口气在空中像放鞭炮似的叮叮咚咚一阵响,居然化作一朵娇艳却透着邪气的兰花附在了圆环上,眨眼间圆环就变成了一条吐着信子的草蛇。灰衣人眼神瞬间变得癫狂,像个失控的疯子,抓着草蛇,声嘶力竭地大喊,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去,给我咬死那个贱人!让她知道敢在我面前撒野的下场!”然后手臂用力一甩,让草蛇在空中像风火轮似的疯狂转了个圈,朝着四臂蝴蝶仙子逃跑的方向恶狠狠地扔了过去。紧接着,冷雾中就传来四臂蝴蝶仙子那杀猪般的一声嚎叫,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仿佛要把这夜的宁静彻底撕碎。
宝二爷一听这惨叫,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蚯蚓在皮肤下疯狂蠕动。他猛地一跺脚,地面都仿佛跟着颤抖,大声吼道:“林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哪个天杀的敢动你,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说着就要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过去看个究竟。秋燕那小丫头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蹿下跳,小脸涨得通红,活像个熟透的苹果。她双手叉腰,跳着脚大声喊叫,声音尖锐刺耳:“姑娘,姑娘,你这是咋啦?你这个天杀的坏东西,对我们家姑娘做了啥缺德事儿?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我就不姓秋!哎呀,喂!你这贱骨头,八嘎,鸭肉都接骨头。狗杂碎小野种。竟敢用你那双狗眼睛瞪本姑娘。我要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说完,举起那个镜子,像举着一把宝剑,气势汹汹地朝着灰衣人冲过去,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然。旁边的小道士也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双手紧紧握着从房中拿出的那支刻着“牛逼”的毛笔,手气得微微发抖,大声骂道:“你这混蛋,竟敢在这儿撒野,看我今天怎么用这符法好好收拾你!让你知道冒犯我们的下场!”
灰衣人却又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毒的笑容,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他微微歪着头,不屑地看着众人,慢悠悠地说道:“你们还想帮她?那就一块儿下地狱去吧!都给我陪葬!”说完,他像个鬼魅般轻飘飘地飘到旁边那口大钟旁,对着大钟用力吐了口气,那口气又化作一朵兰花,像个幽灵一样缓缓附在了大钟上。只见那大钟瞬间光芒大放,刺得人眼睛生疼,光芒过后,居然变成了一杆旗。灰衣人双手紧紧握住这杆旗,在空中疯狂舞动起来,像个失控的木偶,嘴里还念念有词。刹那间,空中出现了无数双眼睛,那些眼睛形态各异,有的像死人眼,空洞无神,仿佛藏着无尽的绝望与死寂,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悲惨遭遇;有的像野兽眼,散发着诡异的红光,犹如两团燃烧的鬼火,看得人心里直发毛,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像小士兵一样“唰”地竖了起来。紧接着,从那些眼眶中伸出无数只惨白的手,像是从地狱伸出的魔爪,“砰”地朝着宝二爷、小道士以及小丫鬟秋燕抓了过去,速度快得像闪电,一下子就把他们拽进了眼睛里,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这灰暗的夜一口吞噬,只留下一阵阴森的风,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这边,等他们消失没一会儿,灰衣人又像发了疯似的摇了摇那杆旗,顿时空中铃铛声大作,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进人的耳朵,让人头疼欲裂。只听得浓雾中又是一声惨叫,“哇啦哇”一阵鬼嚎后,从浓雾中缓缓爬出一个人首蛇身的怪物。那怪物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就像是把腐烂的鱼虾、发臭的鸡蛋和陈年的垃圾混合在一起发酵后的味道,熏得人头晕目眩,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蛇身扭动着,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怨毒,每一声“嘶嘶”都像是在诅咒着这个世界。人首上的眼睛闪着幽光,犹如两盏鬼灯,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它还长着四个手臂,手臂上的肌肉像石头一样鼓起,充满了力量感,仿佛轻轻一挥就能把人拍成肉饼。背上居然还有蝴蝶翅膀,翅膀上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像是无数双小眼睛在窥视着周围。头上顶着一个也不知道是金色还是黄色的奇怪的鸡冠头发型,只是那发型现在乱糟糟的,像被狂风肆虐过的鸟窝,显得格外滑稽又恐怖。这个怪物通体雪白,在这灰暗中显得格外刺眼,正恶狠狠地朝着四周打量,那眼神就像饥饿的野兽在寻找猎物,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人撕成碎片。仔细一瞧,这模样居然和四臂蝴蝶仙子有几分相似。
那灰衣人一看到这人首蛇身的怪物,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眼睛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仿佛要把这怪物瞪穿。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嘴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熊熊怒火,感觉他能瞬间把这怪物烧成灰烬。他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像一条条小蛇在皮肤下疯狂扭动,快速地加快了摇旗的动作,手上的劲道大得仿佛要把旗杆捏碎,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贱人,见了我还跑,你跑啥跑?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还不赶紧给我爬过来,找死啊!信不信我把你碎尸万段,让你魂飞魄散!”
这人首蛇身的怪物扭扭捏捏地慢慢爬过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活像个丑八怪在挤眉弄眼。它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在努力装出一副谄媚的样子:“表弟呀,你咋在这儿呀?早说嘛,我要是早知道,肯定像躲瘟疫一样远远地躲开,哪敢惹你生气呀。哎呀,表弟,咱姐弟也好久没见了,你过得咋样啊?最近有没有找到啥好玩的宝贝呀?”灰衣人一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嗷”地叫了一声,跳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骂道:“还好久没见,今天下午才见过面,你这贱人,瞅我不在又跑出来,是不是又在勾引男人?你这天生的贱货!是不是离开了男人你就活不了了?你这个下贱胚子,天生就是个勾引人的货!你就不能安分点,非要出来给我惹事,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骂完之后,还不解气,对着趴在地上的怪物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他一边打,一边嘴里像连珠炮似的念叨着:“你这皮咋这么厚,我手和腿都打疼了,死贱货!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今天非得把你打得服服帖帖,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犯!我要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你就得老老实实的!”
打完后,他从这人首蛇身的四臂蝴蝶仙子怪物身上吸出一条草蛇,对着草蛇吐了口带着邪气的仙气,一朵兰花出现在空中,像个幽灵一样缓缓附在了草蛇上,草蛇瞬间变成了一根藤条,上面还长满了尖锐的大刺,每一根刺都闪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痛苦。他双手紧紧握住这根藤条,眼神中充满了凶狠与残忍,像个凶狠的刽子手,劈头盖脸对着那地上的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就是一顿抽打。每一鞭下去,都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抽得那怪物雪白的肌肤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在地上洇出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迹。那怪物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惨叫,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他这还不解气,可能是打累了,于是又对着那根藤条吐了一口气,一朵兰花附着在藤条上,顿时藤条变成了一根香烟。灰衣人把香烟叼在嘴里,深吸一口,然后对着四臂蝴蝶仙子怪物一边吐烟一边骂,那烟雾像恶魔的触手,朝着怪物扑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叫你勾引男人,呸!看到你这模样就恶心,看你以后还咋勾引男人,贱货!你就等着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吧!你这种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顿时,这人首蛇身的怪物身上像发了疯似的长满了泡沫疹子,一个挨着一个,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麻。
怪物一边哭一边求饶,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它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说道:“表弟,我没勾引男人,我哪敢呀,我外婆不让我勾引男人,我哪有那胆子呀。还不是外婆叫我去勾引男人的,我勾引来的男人也没我的份,都是她的。我勾引来的男人,你不是也一样有份吗?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灰衣人一听,气得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像个癫狂的恶魔,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双手握拳,大声骂道:“我玩过的东西你也配玩?每次都是那个老货玩够了才给我,我就只能喝点残羹剩饭,捡点渣渣。我算什么?你还敢看我笑话?为啥不提前通知我,下次让我先来,然后再叫他来?你就是犯贱,天生的贱骨头,不打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跟我耍心眼儿!”
这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怪物连忙说,声音带着哭腔,像只可怜的小狗,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哎呀,别骂了,你咋不早说呀?我看你玩得还挺高兴的呀,你每次还对外婆感恩戴德的,我以为你真的很感激外婆嘞。下次我知道了。原来你是这么个想法。表弟呀!你怎么不早点告诉表姐嘞?你不说出来,你表姐我怎么猜得到你的心意嘞?这下表姐知道你的心意了,下次我知道了,下次有男人一定先通知你,保证要你最先挺上个新鲜的。然后再给那老东西有一点残根甚至哎呀,喂!你别生气了。你别再骂表姐了。你知道的,表姐我的胆子一向都是很小的。我的好表弟呀!你别这样骂我了。你的表姐我都要被吓死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灰衣人一边打一边骂,像个失控的机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残忍:“贱人,不打你你就不长记性!今天非得把你打得刻骨铭心,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犯!我要让你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只见这个表弟一边骂,一边拿着他手上那个香烟对着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脸上就是一道猛戳。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他表弟打累了,骂也骂累了,于是带着一副讨好的笑容,谄媚地说道,眼睛眯成一条缝,活像只狡猾的狐狸,同时身体微微前倾,试图拉近与表弟的距离:“哎呀,表弟呀,你打累了,骂也骂够了,你看你身上这汗,跟水洗了似的,我给你捏一捏,我最近刚学会了一手推拿按摩手法,可舒服了,一定能让你舒服得不要不要的,就像腾云驾雾一样。你就消消气嘛,别跟我一般见识啦……”说着,就伸出那长满鳞片的手,想去给表弟按摩。
表弟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心里想着:“你这贱货,我还不知道你,就会在背后耍阴招,你居然还敢对我下狠手,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我今天要是饶了你,我就不姓林!你以为你这点小把戏就能骗得了我?”于是,他反手就是一个巴掌,速度快得像闪电,对着那满是泡泡的脸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犹如一道惊雷。顿时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在她脸上显现了出来,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像个丑陋的印章。那怪物被打得脑袋偏向一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很快又强挤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捂着脸,委屈地哭着说道,声音带着哭腔,还夹杂着一丝不甘,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是因为疼痛,又似乎是因为愤怒:“表弟你怎么这么看你表姐呀?表姐哪是这样的人呢?我哪敢对你下手呀,你误会我了,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按摩一下,你打了这么久,肯定累得腰酸背痛,我只是想给你按摩按摩,让你放松放松,你真的错怪我了。我是真心为你好呀……”表弟狠狠地瞪着她,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说道,同时向前跨了一步,用手指着怪物的脸:“就你这个黑心肝的,最毒妇人心我还不知道你?你那黑了心肝的,还不是想抓住机会要置我于死地,我还不知道你,别再假惺惺的做戏了。你就盼着我死,好独吞好处,你这个贱货。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我就不叫黑无常!你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吃你这一套!”
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委委屈屈地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她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心里却暗暗发狠:“哼,你个混蛋,给我等着,等我找到机会,我一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屈服的!你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都会加倍奉还!”嘴上却说道,声音带着哭腔,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同时身体微微蜷缩,试图唤起表弟的怜悯:“表弟呀,三更半夜的,你为啥还在这个地方呀?你不觉得这里阴森森的,怪可怕的吗……”
表弟一听,气得跳脚,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他双手叉腰,大声骂道:“还不是你这个贱货,半夜三更的不在家里好好睡觉,跑出来勾引男人。我好心怕你闯出大祸,大晚上的赶来看看,结果你倒好,给我整出这么大的乱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竟敢得罪那些东阳人?你知道我为了巴结一个东阳人费了多大的劲儿吗?见到东阳人你不赶紧跪地磕头,还敢跟他们作对,你是不是活腻歪了?这下好了,把我也给连累了!我好不容易才搭上的线,正准备好好享受享受呢,全被你这个蠢货给搅和了,坏了我的好事,你个八嘎的贱人,良心被狗吃了吧,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被驴踢了脑袋?去死吧!”说完,又拿起他那根香烟,对着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脸上又是一道狠戳。一边说一边骂,唾沫星子乱飞:“就你个贱货,也敢跟东阳人作对,就你能坏我的大事!我今天非得把你打得魂飞魄散,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张狂!”
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一边求饶,一边眼泪汪汪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哎呀,表弟,表弟,我知道错了,错了,错了,下次见到鬼子……不,见到东阳人,我一定躲得远远的,有多远躲多远,再也不敢招惹他们了。我保证以后乖乖听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表弟一听,又火了,像个发狂的公牛,眼睛瞪得老大,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你再在我面前说‘鬼子’这两个字,我跟你没完!我今天就把你打得连你外婆都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成心惹我生气是吧?”
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连忙说道,声音带着恐惧,身体也跟着抖得像筛糠:“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说他们是鬼子了,好不?我错了,错了。八嘎呀路,表弟呀。你把我的丫鬟秋叶以及那个小道士还有我的宝哥哥弄到哪里去了呀?他们去哪里了呀?好表弟。你就告诉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表弟听到她这么说,心里一阵扭曲,像个变态的恶魔,脸上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容,心里想着:“哼,就你还想勾引宝二爷那样英俊的男人,还有那个小道士,我看了都眼馋,你居然能勾搭上两个这样的男人,我心里可真不平衡。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我得想个法子,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
于是,他又对着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先拿着香烟戳了一下,觉得不解恨,于是又吐出一口气,让香烟变成一个带着刺的辫子,像条凶狠的毒蛇,又对着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打了下去。只打得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在地下不住地哀嚎求饶,声音凄惨得像被宰杀的羔羊:“啊……表弟,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敢有二心了……”可她心里却暗暗发誓:“你给我等着,等我找到机会,一定要你好看!我一定要摆脱这个困境,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等我恢复了实力,有你好受的!”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扭动着蛇身,又转动了一下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脸上瞬间堆满谄媚的笑容,对着表弟娇声说道:“哎哟喂,表弟呀,你又骂又打这么老半天啦,嗓子不得冒烟儿,浑身不得散架咯?表姐我这儿可藏着百年的葡萄美酒呢,你快喝口润润喉,顺便攒攒劲儿,要是还想接着骂我,一会儿敞开了骂呀。”
说罢,她那长满鳞片的手优雅地伸手一摊,一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夜光杯便稳稳地出现在手中,杯里盛着色泽殷红如血的葡萄美酒,醇厚的酒香如丝线般四散飘溢,在这阴森的夜里竟添了几分旖旎。
表弟闻到这浓郁的酒香,眼中不禁闪过一丝贪婪的光,恰似饿狼见了肥美猎物,但下一秒,警惕之色便如乌云般迅速爬上脸庞。他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嘴角狠狠一撇,骂道:“哼,你会这么好心?莫不是想用毒酒害我吧,你这阴险的家伙,我还不知道你?肯定又在算计着怎么谋害我,你这八嘎鸭肉的,良心大大的坏,黑心肝的贱人!肯定是想让我死,好摆脱我的控制,少在这儿假惺惺,赶紧把这玩意儿收起来!”表弟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眼睛死死地盯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活脱脱一副恶狼模样。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一听,立马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眼睛眨巴眨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双手还夸张地捂住脸颊,赶忙解释道:“表弟,你可别冤枉我呀!这实实在在是上好的葡萄美酒,你难道没听过‘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嘛?你只要喝了这酒,就能领悟弹奏琵琶的高超技巧。你不是一直想着在演艺上大展身手嘛,喝了这酒,弹奏起琵琶,那当真是手到擒来,声音定如天籁。你最近不是正跟一个东阳人合拍小电影嘛,听说你在里面演一个樱花国的艺妓,他是一个间谍,弹得一手好琵琶,用琵琶征服客人。也不知道征服了多少男人,盗取了多少有用的军事情报,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咱们东方大国的人民,为樱花国家的入侵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你有了这琵琶技艺,到时候在电影里一展示,保管能助你在演艺事业上大放异彩,迷倒万千观众,说不定还能拿个什么‘阴间奥斯卡’奖呢!到时候你可就是大明星啦,可别忘了表姐我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蛇身,还故意抛了个媚眼,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仿佛在表演一场闹剧。
表弟依旧满脸怀疑,冷哼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哼,你这么好心帮我?你这个黑心肝被 8 根鸭肉给吃了的小贱货。你肯定是想要我去死啦死啦的,看你那假惺惺的样儿,就是想让我死!你以为我会信你这鬼话?”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他不肯喝酒,眼珠一转,那死鱼眼咕噜噜地转了几圈,立马露出更加委屈的神情,娇嗔道:“哎呀,表弟,深更半夜的,你又打又骂,肯定肚子饿瘪啦。你看我这儿有一碗燕窝粥,最能补元气了。你瞧瞧表姐这雪白的肌肤,可都是天天喝这燕窝粥的功劳。你也来尝尝,这粥绝对没毒,不信我吃给你看。”
说着,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燕窝粥,放入口中,故意夸张地吧唧着嘴,一边吃还一边发出“嗯嗯,真好吃,这燕窝可真是上等的好货”的声音。她还对着热气腾腾的燕窝粥轻轻吹气,让那香气飘向表弟,同时身子往前探,一脸讨好地说:“表弟,你闻闻,多香呀,真的没毒,你就放心吃吧。你吃了这粥,回去再睡个美美的美容觉,明天起来,皮肤肯定光鲜靓丽,拍片的时候迷倒众人,那些导演制片人不得抢着找你拍戏呀,在演艺圈里你不得横着走啊!” 说完,她又吃了一口,再次向表弟证明无毒,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动作要多做作有多做作,活像个滑稽的小丑。
表弟看着那冒着热气、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燕窝粥,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喉结上下滚动,可心里又犯起嘀咕:这贱人一向看不得我好,怎么会这么好心给我东西吃,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于是他勃然大怒,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手指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骂道:“你这贱人,肯定是想害我,想让我去死了死了的,快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他不肯吃燕窝粥,眼睛又滴溜溜一转,心生一计,脸上立马堆满笑,扭动着蛇身快速靠近表弟,说道:“哎呀,表弟呀,你看你打的一身大汗,来,表姐给你扇扇风,凉快凉快。”说完,她拿出那一把从黑暗恶魔小天使那里夺来的白纸扇,对着表弟一扇一扇,一边扇一边笑着说:“表弟,哎呀,你真是辛苦了,看你这一身大汗的,折腾你了。你看我给你扇扇,凉快不?”表弟只是瞪着她,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没有说话。她又接着说道:“表弟呀,你看你肚子不是咕咕咕叫了吗?肯定饿坏了,来,这里一碗粥,你还是吃了吧。听姐姐的话,姐姐最疼你了,怎么会给你下毒嘞?”说着又舀了一勺燕窝粥放在自己嘴里,吧唧吧唧吃完,还故意伸出那性感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樱桃小嘴,说道:“哎呀,表弟你不吃的话,我就把它全吃光了,真的没毒啦。”
表弟被那飘散的香味馋得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实在忍不住了,怒吼道:“你这贱人,受不了你了,快点拿过来给我吃。”一把夺过燕窝粥,三下两下便吃了起来,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说道:“再拿一碗过来,还没吃饱。”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状,心中暗喜,脸上却依旧笑意盈盈:“表弟,你要是爱吃,表姐这儿多的是。” 说着,又递上一碗。见表弟不肯接,她又娇声说道:“你看我吃给你看。”说完又舀了几勺吃了下去,吧唧吧唧嘴,还用那性感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你看真的没毒了,表弟。”这次表弟没了疑虑,接过来又大快朵颐起来。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看着表弟吃得正欢,笑着说道:“我这里还有一杯红酒,女人呐,晚上喝一杯红酒也是能够美容的,你看我就是晚上喝一杯红酒,再喝一点燕窝粥,你看我的皮肤这么好,就是这么来的,你也试一试,哎呀,这真的没毒,你看我给你示范。”于是她对着那酒喝了几口,还摇头晃脑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哎呀,真的是美呀!”表弟看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又看看自己粗糙的皮肤,心里一阵恼怒,嫉妒之火在眼中燃烧,一把夺过那酒,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笑着说:“哎呀,表弟,你慢点喝,这葡萄美酒是要慢慢品的,你这么猛灌,多浪费呀。哎呀,你看吃完了吧?你看我这里还有,再给你倒点。表弟呀,姐姐怎么会害你呢?你快吃吧。”接着又说道:“表弟呀!美酒加美味佳肴,当前怎么能少了歌舞助兴呢?来,表姐我最爱你了,给你跳个飞天舞助助兴。”
说罢,她拿出一个拨浪鼓轻轻摇晃。刹那间,天空光芒闪耀,一个身姿婀娜的蝴蝶仙子弹着琵琶出现在半空,身上的铃铛随着舞动发出清脆声响,“叮叮当当”,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悦耳。她翩翩起舞,姿态优美,裙裾飞扬,那模样仿佛真的是从壁画中飞出来的仙子。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看着表弟,说道:“表弟,你不是一直想学琵琶和飞天舞吗?你瞧这菩提心所化的仙子,琵琶弹得妙,舞也跳得美,你好好瞧瞧,琢磨琢磨,对你的演艺事业肯定大有帮助。以后你在那演艺圈里,不得成为顶流呀!到时候你可得带着表姐我一起飞黄腾达呀!”
紧接着,她又说道:“表弟呀,你刚才打了那么久,肯定累坏了,我再帮你恢复恢复精神。” 话音刚落,又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出现在表弟身边。这女子既有林黛玉的灵性温柔,又有西施的婀娜多姿,模样竟与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有几分相似。女子一出现,看了一眼那正在反弹琵琶跳飞天舞的蝴蝶仙子,开始热烈地鼓起掌来。随着她的双手鼓掌,双手之间出现了无数的花瓣,花瓣随风飘舞,四周仿佛下起了花瓣雨。一些花瓣粘在表弟身上,他顿时感觉精神大振,力量仿佛也在不断增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盯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手中的拨浪鼓,心里想着:这玩意儿要是归我,那我可就更厉害了。嘴上说道:“你这个法宝不错,拿来给我瞧瞧。”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连忙说道:“哎呀,表弟,你既然喜欢,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正想着找个机会送你礼物呢,你喜欢就拿去。”
表弟接过拨浪鼓,左看右看,满脸欣赏与欢喜,心里盘算着怎么利用这宝贝为自己谋利。他对着空中酷似林黛玉的女子喊道:“来给我按按肩膀。” 那女子轻盈落下,开始为他按摩肩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笑着说道:“表弟呀,舒服吗?你看表弟,我真的是真心真意对你好呀,表弟,你要相信你表姐呀。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怎么会害你呢?你说是不是呀?将来我出嫁了,要是娘家没有人帮衬,在夫家哪有好日子过呀,我还指望你有出息了给我撑腰呢。表弟呀,舒不舒服呀?”表弟舒服得大声叫好:“舒服,太舒服了!” 心里却想着:等我拿到好处,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而,就在这时,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又转动了一下死鱼眼,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轻声说道:“哎呀,表弟呀,你舒服就好了,表姐可真替你高兴呀。” 表弟突然感觉浑身发痒,他怒目圆睁,看着那个似笑非笑、一脸阴笑对着他的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心中又惊又怒,怒吼道:“你究竟做了什么?好痒,好痒啊!”并且还感觉浑身像着了火一样,难受至极,他拼命地抓,把身上的衣服抓得稀烂,顿时露出长满红疹子的身体。他越抓越痒,抓得鲜血直流。他又怒吼一声,只见他身上每个红疹中间竟还长出一只冰冷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场面十分惊悚。
表弟愤怒地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贱人!” 此时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为痛苦和愤怒而微微颤抖。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却一脸委屈,假装无辜地说道:“表弟呀,不,不是我呀,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呀,真的,你要相信我表姐呀,表姐怎么会对你下黑手呢?真的不是我,表弟你要相信我。” 一边说,一边还假装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表弟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骂道:“你这个贱货,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在这里假惺惺说假话,不是你是谁!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一把夺回拨浪鼓,眼中满是得意,嘲笑道:“哎呀呀,表弟呀,被你发现了呀,嘿嘿。看来表姐这演技还是不如你呀。哈哈,林非凡,你也有今天!你这个贱货生的贱种,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生下的小野种。你有什么资格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呸!你这个有妈生没娘养的小野种,给砸碎。八嘎牙路,良心大大的坏,你这个认贼作父的狗汉奸。你也有今天,今天你落在我手上,你还敢猖狂?哼!” 她一边骂,一边扭动着蛇身,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
表弟,也就是林非凡,气得双手抓地,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你骂谁是小野种?你才是个有妈生没娘养的小野种。八嘎鸭肉的,良心大大的坏的小野种小贱人。再骂一句试试,我跟你拼了!” 说着便朝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扑去,脸上带着疯狂的神色,像一头发
表弟,也就是林非凡,此刻已然怒不可遏。他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抓地,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坚实的大地生生抠出几个窟窿。他咬牙切齿,腮帮子高高鼓起,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恶狠狠地骂道:“贱人,你骂谁是小野种?你才是个有妈生没娘养的小野种!八嘎鸭肉的,良心大大的坏的小野种小贱人!再骂一句试试,我跟你拼了!” 言罢,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双目通红似火,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蛮劲,径直朝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猛扑过去。
此刻,四周的雾气愈发浓重,宛如一层又一层厚重的白色绸缎,将整个空间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鬼宅边那些原本沉默的树木,在雾气中影影绰绰,好似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正以一种冷漠而诡异的姿态,冷眼旁观着这场激烈的纷争。偶尔,一阵阴森的冷风吹过,发出如冤魂哭泣般“呜呜”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里回荡,给这阴森的场景又添了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气息。远方那尊大佛,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原本庄严肃穆的面容此刻更显诡异,仿佛也在为这疯狂而混乱的一幕暗自叹息。大佛周身缭绕着丝丝缕缕的雾气,宛如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氛围。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林非凡扑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身形如一道白色的闪电,轻盈而敏捷地一闪,便轻松避开了林非凡的扑击。她扭动着修长的蛇身,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在雾气中肆意回荡,如同尖锐的刀刃,划破了夜的寂静:“哟呵,就你还想跟我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德行!” 说罢,她一边脸上挂着那副戏谑的笑容,一边使出浑身力气摇晃起拨浪鼓。拨浪鼓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声响,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彻底撕裂,声音在雾气中扩散开来,惊得周围栖息的乌鸦纷纷振翅飞起,发出阵阵“嘎嘎”的惊叫声。
林非凡扑了个空,身体因惯性向前趔趄了好几步,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双腿一软,痛苦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如疯了般紧紧揪住自己的头发,脑袋不住地摇晃,无助地哀嚎着:“表姐,表姐,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表姐,我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表弟这一回吧。”此时,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哀求之色,方才那嚣张跋扈的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滚滑落,与脸上的泥土混在一起,让他显得狼狈不堪。地上的泥土被他的膝盖压出深深的痕迹,仿佛也在诉说着他此刻的绝望。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冰刀划过空气,透着彻骨的寒意。她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摇晃起拨浪鼓。随着拨浪鼓的剧烈摇动,四周的雾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起来,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的漩涡。雾气在漩涡中飞速旋转,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是某种神秘力量在咆哮。她翻了翻那标志性的死鱼眼,脸上露出戏谑至极的神情,故意拉长了语调,笑着说道:“哎呀,表弟呀,哎呀,你怎么这么惨呀?哎呀,好可怜呀,表弟,你这是怎么了?哎呀,是哪个黑心肝的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呀?快告诉表姐,表姐我好帮你去把他抓过来,给你出出气,好不好呀?你身上怎么长了这么多红疹子?哎呀,这么多眼睛看着我,表姐胆子好小的呀,哎呀,那么多眼睛看着我,我怕死了。表弟呀,你说过要保护表姐的,是不是呀?那些眼睛你快点把它闭起来吧。”她一边假装害怕,双手捂着脸颊,身体还微微颤抖,一边手上的拨浪鼓却一刻不停地摇晃着。随着她拨浪鼓猛烈的摇动,林非凡身上那些红疹子里面的眼睛咕噜咕噜地流出绿色的汁水,里面还混杂着一些黑色的血丝和腐肉,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气味。这股恶臭在雾气中迅速弥漫开来,连周围的雾气似乎都被这股气味染得更加浑浊。她捂着嘴巴,在一旁假装不住地呕吐起来,身体剧烈地起伏着,但手上摇拨浪鼓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嘴里还嘟囔着:“哎呀,这味儿可真冲啊!熏得我头都要晕了!”
她继续翻着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细细地笑道:“哎呀,表弟,这滋味怎么样呀?是不是又舒服又享受呀?是不是爽到你外婆家去了呀。来跟表姐说说,那些鬼子准备在这里干什么坏事呀?跟姐姐说一声,说不定我看在咱们姐弟俩的份上,等会杀了那些东洋鬼子之后,破坏了他们的图谋之后留你这条贱命。” 她一边说,一边歪着头,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蛇身还轻轻扭动着,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林非凡疼得死去活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如决堤般涌出。他心中清楚,这次自己算是栽了,但心中的恨意却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心底肆意蔓延,怎么也扑灭不了。他咬着牙,腮帮子因用力而鼓起,脸上满是痛苦和不甘,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你别做梦了,你逃不出他们的手心的,我告诉你,他们的图谋大着呢,你就趁早死心吧。你现在赶快停手。看在咱们姐弟一场的份上,等会儿我在东阳大人的面前为你求个情,留你一条贱命。”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冷笑道,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不屑:“哎呀,表弟呀,你还嘴硬呢。瞧你这副奴才相,崇洋媚外的样子,我看着就恶心。咱们国家都如此强大了,你还像生活在满清民国时代,跪着站不起来嘞。我就瞧不起你这副嘴脸,对国人一副趾高气扬,好像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有什么资格?哦,对了。表姐我突然想起来了,你好像自称是什么南岛愚族,你祖上在抗战时期好像还是个认贼作父的伪君,还给自己娶了一个樱花国家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叫什么?南岛霸天,不知道他干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情。那个良心被狗吃了的狗汉奸,为了取悦他那所谓的东洋鬼子主人,对待我们的人民那手段极其残忍、血腥,残害了我们不知多少国民。哼,你不过是个小野种罢了,对待那些洋大人就一副卑躬屈膝的丑恶嘴脸。我呸呸!你算个什么东西?呀,来,呀,你还有精力来骂人。那表姐我最疼你了,给你长长精神。”于是她又用力摇晃起拨浪鼓,雾气中的漩涡愈发强烈,周围的树木都被这股力量带动得微微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卷入这混乱的漩涡之中。
林非凡又疼得在地上不断打滚,他的身体在泥泞中疯狂翻滚,将周围的土地压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泥土飞溅。他一边打滚一边声嘶力竭地骂道:“你这个贱人,别摇了,别摇了!你不得好死!”但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哪肯罢休,依旧拼了命地用力摇晃着拨浪鼓,那劲头仿佛要把拨浪鼓摇散架才肯停下。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仿佛在欣赏着林非凡的痛苦。
她面露讥讽,嘲笑道:“哎呀,表弟呀!你不是很想做一个女人呀?你们祖上不是有一本辟邪剑法呀,你为什么不练呀?你只要练了那个剑法,你就能做女人了,你还会遇到今天这种紧迫的境遇吗?哈哈。你看我身边有我的老公宝哥哥,哎呀,喂,你看他长得多么英俊潇洒。特别是他那方面的能力非常的强,俗话说的好。男人帅不帅?看小弟。美不美看大腿。哎呀!啧,啧啧。每一次我们双休的时候都是快活的不要不要的。你是不是很羡慕呀?嫉妒呀,恨呀!你那扭曲的灵魂,你变态的心里是不是恨的牙痒痒的呀?我老公宝哥哥身边的帅哥俊男多的是。随便拎一个出来,只要我愿意帮你介绍。他们担保把你当成手上宝,哈哈怎么样呀?表弟,你看我表姐多么的疼你呀。我建议你呀,赶紧修炼辟邪剑法吧。你明明知道你自己很想做一个女人去勾引那些男人,却偏要做模做样的。嗯,何必嘞?你那扭曲变态的心理。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呀?看到我每天都有许多男人在身边围绕着,你是不是恨得牙痒痒了?”她一边放肆地嘲讽着,一边手上不停地使劲摇着那拨浪鼓,眼神中满是得意与轻蔑。
林非凡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他身上那红疹子里面的眼睛里绿色的汁水如喷泉般咕咕地不断往下流。疼痛难忍的同时,他心中的那股欲火像是被浇了油一般,燃烧得更加猛烈,这股欲火与疼痛交织在一起,无情地摧残着他的理智。他恨得咬牙切齿,在这黑灯瞎火、迷雾重重的鬼宅里,满心疯狂地恨不得抓住一个男人把他按在地上使劲摩擦。他后悔不已,不该把宝二爷与那个小道士抓到那只眼睛里面去,也不知道他们被传送到哪个地方去了。他心中又气又恨,脸上因痛苦而极度扭曲变形,五官几乎都挤到了一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如同一只受伤后陷入疯狂的野兽,恶狠狠地想着:“这个贱人,竟敢如此对我,等我脱身,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那些东阳人可不会放过她,等他们来了,有她好看的!”
突然,林非凡不知从哪儿来了点精神,强忍着浑身如万蚁噬骨般的剧痛,双腿不住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再次倒下,但他还是凭借着一股疯狂的执念强撑着站起身来。他双眼通红,宛如两团燃烧的血焰,恶狠狠地说:“哼,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整治你?”说着,他摇摇晃晃地朝着一旁那在雾气中影影绰绰的大旗走去,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脚步沉重地踩在地上,发出“噗噗”的声响。好不容易走到大旗旁,他伸出颤抖的双手,一把将其拔起,那大旗在他手中微微晃动,仿佛也在为他此刻的疯狂而战栗。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大旗吐出一口带着邪气的气息,那口气在雾气中瞬间化作一朵散发着诡异光芒的兰花,这朵兰花如同幽灵般瞬间附着在那杆大旗上。眨眼间,大旗光芒闪烁,光芒透过厚重的雾气,显得格外刺眼,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铃铛出现在他的手上。
林非凡忍着钻心的疼痛,猛地摇晃起那个铃铛,铃铛发出“叮叮铃铃”的尖锐声响,这声音如同恶魔的咆哮,穿透雾气,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状,只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身体里疯狂啃噬。她也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蛇身剧烈扭动,将周围的土地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泥土被翻起,散落在四周。她一边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一边哼哼道:“哼,表弟呀,你居然还有精神反抗表姐,我看谁狠!”于是她也拼了命地摇晃起拨浪鼓,拨浪鼓的声音与铃铛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刺耳的声响,仿佛要将这阴森的夜晚彻底搅得天翻地覆。雾气在这两种声音的冲击下,更加疯狂地涌动着,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混乱。
林非凡顿时痛得咬牙切齿,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不停地滚落,打湿了他身下的泥土。他在地上不停地哀嚎打滚,身体在泥泞中来回翻滚,溅起一片片泥花。可手上摇晃铃铛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你……你这贱人,我不会放过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而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同样也忍受着身上那钻心的疼痛,她的蛇身如疯狂的鞭子般剧烈扭动,将周围的雾气搅得更加混乱不堪,雾气形成了各种诡异的形状,在夜空中肆意飞舞。她也不肯放弃手中的拨浪鼓,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你个小杂种,有本事就弄死我……来呀,来呀!”
两人一个在地上打滚怒吼,一边摇着手中的铃铛;一个忍受着身上那钻心的疼痛,用力摇晃拨浪鼓,在这雾气弥漫、阴森恐怖的环境中,形成了一幕诡异又荒诞的画面。四周的雾气仿佛也被他们的疯狂所感染,愈发浓重,将他们紧紧包裹其中,只留下他们的叫骂声和痛苦的嚎叫声在雾气中回荡。
“你听好了没有?你这个贱人快给我住手。你这个八嘎呀路的贱人!”林非凡怒发冲冠,头发根根竖起,如同刺猬的尖刺。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也不甘示弱,忍着疼痛回怼道:“你怎么不停手?表弟呀,你小时候不是说过要保护表姐的吗?你还不停手,是吧?表姐我最喜欢互相伤害了,来呀,八嘎鸭肉的小野种给砸碎。咱们大家一起来互相伤害。”说完,她手中的拨浪鼓摇得更加欢快了,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那边的林非凡痛得无助地哀嚎,心中的欲火不断焚烧着他的理智,他感觉哪怕这时候来了一只雄性的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按住它使劲摩擦。他眼中充满了血丝,身上那些红疹子里面的眼睛喷射出诡异的火焰,仿佛要将这世界焚烧殆尽。他不住地哀嚎:“表姐,表姐,我的好表姐,求求你了,住手,好吗?要不咱们一起住手?”说完,他忍受着痛苦,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使劲地摇晃着那个铃铛。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忍住疼痛,她那死鱼眼不住地翻滚着,说道:“好呀,好呀,表弟,咱们一起住手,好了,我喊123,我们就一起住手,好不好?倒计时三,二,一都给我住手!”然而,她嘴巴上说喊住手,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手上的拨浪鼓摇得更加欢快了,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林非凡气得咬牙切齿:“你不是说了吗?要停手了吗?你怎么不停手?你这个八嘎丫头,贱货!阴我是不是?你这个良心被八嘎压了吃掉了的黑了心肝的贱货。”说完,他手上的铃铛也摇得更加使劲了,仿佛要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在那边一阵冷哼,说道:“你不也没有停手吗?凭啥要我先停手?哎呀,嘿,你还摇得那么欢快了,是吧?来,我也来给你使劲地摇一摇我的拨浪鼓,看看谁厉害。从小我都是被你们虐待长大的,我就不信你这个娇生惯养养大的人忍耐力还能够比我强,你这个八嘎丫头的小野种我看你还能够忍受到什么时候?”
同时,原本在天上跳舞的蝴蝶仙子察觉到下方激烈的争斗,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二话不说,手持玉石琵琶,如流星般朝着林非凡飞速俯冲而下。那玉石琵琶在雾气中闪烁着诡异的寒光,仿佛带着某种神秘而致命的力量。
林非凡见状,忍着浑身的剧痛,在地上打了个驴打滚,狼狈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地面被他的身体擦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扬起一片尘土。他满脸恨意,咬牙切齿地恨道:“贱人!你想要我死,别怪我不讲姐弟之情,去死吧,八嘎呀路,都给我死了死了的!”
那蝴蝶仙子一击未中,紧接着又拿着玉石琵琶狠狠朝着他的脑门戳了下来。林非凡侧身一闪,凭借着一丝侥幸又惊险地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此时的他,心中又惊又怒,眼睛一眯,再次吐出一口气,一朵兰花瞬间浮现,在雾气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这朵兰花如鬼魅般附着在那一根香烟之上。刹那间,香烟光芒一闪,变成了一根草绳。他拿着这根草绳,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扔去,草绳在雾气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飞速射向目标。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看到草绳飞过来,眼睛瞪得老大,惊恐地叫道:“我靠!这什么玩意儿,妈呀,妈呀,鬼呀,鬼呀!”说完像见了鬼似的,扭动着蛇身拼命逃跑,那滑稽的样子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她。她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念叨着:“这草绳怎么还会追人啊,救命啊……”她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仿佛要将这阴森的夜晚撕开一道口子。
林非凡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那笑容在雾气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他骂道:“贱人,还想跑,看你这次往哪儿跑!”说着又挣扎着吐出了一口气。一朵兰花附着在他手上的那个铃铛之上。瞬间,铃铛光芒大放,光芒穿透雾气,变成了一口大钟。大钟散发着古朴而阴森的气息,表面刻着一些奇奇怪怪、扭曲如鬼面的纹路,在光芒映照下仿佛要活过来一般。
林非凡猛地将大钟朝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逃跑的方向扔了过去,大钟在雾气中飞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响,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仿佛是来自地府的丧钟,震得四周的雾气都泛起层层涟漪。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正在拼命逃跑,突然感觉头顶一股劲风袭来,抬头一看,吓得尖叫:
哎呀,我的妈呀!”只见一口大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地朝着她罩了下去。就在大钟即将罩住她的瞬间,她拼尽全力扭动蛇身,试图躲开。她的蛇身与雾气摩擦,发出“嘶嘶”的声响。
此时,四周的雾气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激烈的争斗气息,愈发浓重起来,偶尔有冷风吹过,带着丝丝寒意,吹得人骨头发冷,也让这紧张的气氛愈发压抑。雾气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激烈的争斗声在夜空中回荡。
大钟最终有没有罩住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被困在诡异空间里的宝二爷、小道士和秋燕又将面临怎样的危机?林非凡还会想出什么更恶毒的法子来反击?一切都是未知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