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修到达乌家堡的时候,就准备发动突击战,直接用榴弹炮开路,然后在拿下里面,
乌尔戴听见自己的手下汇报,直接被吓了一跳,
“什么?保安团的士兵来打我们了,他怎么敢的,不知道我乌尔戴是什么人,”
跪在地上的传令官,被暴怒的乌尔戴吓了全身哆嗦,满脸惊慌的说道:
“老爷你快跑吧,那些保安团的人,已经在后山架炮了,好几门大炮就对着我们,那一炮下去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乌尔戴听见这样的话,脸色吓得铁青,咬了咬牙齿,大骂了一声:
“我呸,李卫国你这个杂种,老子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特么今天来打我,我儿子可是国军的上校团长,你特么敢欺负我,”
而在乌家的后院,几十名丫环也吓得够呛,脸上都是惊慌之色,甚至还流下了眼泪,
“大太太我们快走吧,保安团的士兵来打我们了,”
乌尔戴取了九房姨太太,最大的已经五十七岁了,最小的只有十七岁,去年刚刚取得,
这些女人听见这样的消息,都被吓得魂不守舍,纷纷在那里痛哭流涕:
“我的老天爷啊,这究竟是怎么了,我们老爷可是镇长啊,那些人是不是要造反,”
八姨太长的体态端庄,脸上都是果决之色,对着身旁的丫鬟皱了皱眼,
“小绿我们先离开这里,他们是冲着乌家来的,我们干嘛要给他们陪葬,”
正厅乌尔戴也愁坏了,脸上都是焦急万分,
“去给二十三团打电话,告诉他们,保安团来攻打乌家堡,让牛二麻子带着士兵冲上去,一定要坚持到二十三团的支援,”
传令官直接从地上站起来,立即向着屋外跑去,
“牛团长,牛团长,乌镇长让你带人冲上去,一定要坚持到二十三团的人过来,”
这个时代的人很迷信,都以为孩子取小名越贱越好养,阎王和小鬼不钩那些贱名字的人,
所以很多人的小名都很听,比如什么狗蛋,猴子,二愣子,乌龟王八,二冒子,傻大憨,这样的外号比比皆是 ,
光叫大勇这两字的人,一个县城都能找出好几十个,”
牛二麻子的原名叫做牛曾勇,以前在麻山当土匪,后面在乌家堡讨饭吃,靠着敢打敢拼,一步一步成为乌尔戴的心腹,随即成为了乌家堡的保安团长,
别看这是个团的称号,其实手底下就二百来人,平时欺负一下当地的居民,或是山上打打土匪还行,如果遇见正规部队,十几分钟就得逃窜,”
牛二麻子拿着一把歪把子轻机枪,和一众小兵趴在城墙上,看着对面乌压压的士兵,脸都吓绿了,
“这群家伙是想要我的命,兄弟们乌镇长待我们不薄,今天就是我们出力的时候,不管怎么样,都要把这群人打下回去,”
那些乌家堡的士兵,看着保安团清一色的美式枪械,还有七十毫米的榴弹炮,已经几十门掷弹筒,脸都吓绿了,
“这些家伙怎么有那么多的美式武器,我们拿什么守啊,看着那五门大炮了吗?简直比我家里的门板还大,这守个毛啊,”
还有一些乌家堡的士兵,已经产生的逃跑的想法,心里暗戳戳的说道:
“一个月一块大洋,每天只有两顿饭,让我们去玩命,这不是闹吗?”
牛二麻子看着这些士兵,都准备逃跑了,随即咬了咬牙,直接大吼一声:
“都给我忍着,二十三团马上就来支援我们了,只要我们守二十分钟,乌镇长会给我们发十块大洋,”
正所谓财迷心窍,
这些乌家堡的士兵,听见这样的话,纷纷都来了精神,
“牛团长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只要坚持二十分钟,就有十块大洋,”
牛二麻子直接咬了咬牙,脸上充满了严肃,开口保证道:
“老子保证,如果你们没有领到十块大洋,以后看见我就骂牛麻子,”
就在这些士兵还在幻想十块大洋的时候,天空已经落下十几枚七十毫米的榴弹,
轰隆,轰隆,轰隆,
砰砰砰,砰砰砰,
一瞬间,城墙都被炮弹覆盖,大量的建筑物被摧毁,
孙文修直接大手一挥,
“掷弹筒给我发射,让这些二鬼子看看,什么叫做火力,”
六十毫米的掷弹筒,可以发射出大量的炮弹,只要士兵的手速快,甚至都可以连发,
八十毫米的中型掷弹筒,发射的炮弹非常恐怖,火力可以覆盖十多米的直径,
十米高的城墙,只是一轮的攻击下,就变成一片废墟,
那些躲在建筑物下面的士兵,都被炮弹给炸麻了,
很多人连惨叫都没有,直接被炮弹的爆炸给吞噬了,
刚刚还在打气的牛二麻子,因为被炮兵特殊照顾,直接被炸死了,身体都在冒黑烟,
那些幸存下来的士兵,纷纷丢掉武器,还拿着一根木棍,直接挂起了白旗,
“长官别炸了,我们都投降了,求求你给条活路吧,我们都是龙夏人,”
孙文修看着这些人投降了,直接大手一挥,
“李大胆给我冲上去,把这些人都俘虏了,在把乌尔戴这个二鬼子清算了,”
李大胆是二营的一连长,之前也和日本鬼子拼过刺刀,还杀死过好几个鬼子,后面跟着孙文修一起加入了保安团,
“一连的跟我上,把这些伪军都缴械了,”
两百多人,拿着加兰德步枪和冲锋枪,就像潮水一样,直接冲向了城墙,
孙文修又继续下令:
“二连,三连,四连,你们从四周包围,不要放过一个敌人,”
“遵命,营长,”
六百多人,就像潮水一样,直接涌乌家堡的四周,将这些城堡牢牢围死,
孙文修带着五连的人,直接冲向乌家堡的城内,准备将这里的人全部俘虏,”
整个战斗也不过六七分钟左右,完全就是一边倒的战斗,
还在大厅的乌尔戴,此时已经面如死灰,艰难的说出两个字,
“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