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你处理一下身上和腿上的伤!”
朱珠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在这堆人里,好像就她受的打击最轻,没有其他人那么惨。
或许是她早早想开,心里放下了负担,才能恢复到眼前这种状态吧!
她抬手去扯我的衣服,我本能地想往后缩,可背后是冰冷的石壁,根本无处可退。
我死命攥着衣襟,不想让她随便脱。
偏偏她越干越起劲,一条腿跨到我身前,虽然没真坐到我大腿上,可要是别人撞见,肯定会误会。
其实,她这样做只是为了更顺手帮我脱衣服,她那只小手努力想把我抓着衣服的手指掰开。
“剑哥,你松手啊!让我把衣服解开,好给你敷药。”
“这草药粘性不强,别磨蹭了,大男人别怕疼,现在处理才是正经事。”
“我学过护理,这种事我比你在行,别逞强,小心碰到伤口。”
她说得有理,我只得慢慢松了力道。
深呼一口气,随她折腾吧。
没了我拦着,她轻轻松松就把上衣脱下来。
草药贴到胸口的一瞬,凉意顺着皮肤扩散,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疼痛也减了不少。
她的小手在我胸前涂抹,那柔软的触感偶尔掠过皮肤,像羽毛扫过。
每个动作都轻得像怕弄痛我。
“疼不疼?”
朱珠关切地问,动作仍旧细腻,把大大小小的伤都抹上一层药泥。
护士果然不一样,手法温和,语气温柔,谁娶到她算是有福气。
她弯着腰给我上药,一开始我没多想,可她领口敞得有些低,若隐若现的曲线随着她动作轻颤。
心里暗暗感叹,这小护士原来身材这么好,之前大家在一起也没机会见识,今日算是开眼。
我不自觉咂了咂嘴,真是撩人。若不是知道等会还得敷药,怕是早闹出笑话。
不知怎的,她身体微倾,鼻尖几乎碰到我,暧昧得要命。
她赶紧后退一步,小脸飞红。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扭头看向旁边,替她解围。
过了一会儿,我才轻声问:
“朱珠,我胸口的药上完没?”
“嗯,就差最后一点,马上好。”
朱珠见多识广,没多久便释然。
又忙活片刻后,她收起药草,
“好了,今晚别急着穿衣服,让药多敷一会儿效果最好。”
“把裤子脱了吧。”
“你腿动不了,似乎有错位,我先给你弄好再敷药。”
她抬起我的伤腿蹲在一旁,两手在大腿处来回按压,不停询问这儿痛不痛那儿痛不痛,弄得我又痒又麻。
我正咯咯发笑,膝盖里忽然“咔咔咔”几声,刺痛钻心。
“好了!”
朱珠拍拍手,笑盈盈地说。
“啥好了?”
话音刚落,我发现那条腿能动了,也不疼了,原来她一边跟我聊天一边把关节复位。
“厉害,这手上功夫不像护士,更像神医。”
我顺手拍了记马屁,朱珠笑得愈发灿烂,嘴角露出可爱酒窝。
“接下来把裤子脱掉,要不要我帮忙?”
我忙摆手,腿能动了还是自己来,免得尴尬。
刚松皮带,心里犯嘀咕:
“全脱?还是留条底裤?”
朱珠小脸又红,娇嗔道:
“当然留底裤啊,只要露出伤口就成。”
我点点头,自己也觉得方才的话多余。
脱外裤时不慎碰到伤口,疼得我龇牙。
朱珠见状,上前三两下帮我脱好,又细心往大腿小腿抹药。
光上药就费了不少时间,偶有肢体触碰,小尴尬在所难免。
“好了,药敷完了,你先坐着别乱动。我去把你衣服裤子洗干净,晾干再让你穿。”
她没等我回答,就拎着那堆脏衣服出去洗了。
望着她纤瘦的背影,还有那傲人曲线,我暗暗叹气,可惜困在这荒岛。
当晚,朱珠弄来点可口的吃食,她居然掏出一个铁盆,也是从那只行李箱里翻的。
她用铁盆给我煮了条鲜鱼汤,味道鲜香,手艺一流。
难怪她在这里活得滋润,小脸都水嫩。
“朱珠,我……”
我脸红开口,关节是复位了,可腿上还有大伤口,不能大动作。
光是站起来都要人扶,更别说走几步。
“怎么啦?”
朱珠好奇看我。
“我……我想去方便。”
我现在像伤员,行动不便,连小解都成难题。
看她神色,我也知让一个女孩扶我解手挺为难。
“要不你扶我站起来,我拄棍子慢慢挪?”
朱珠握拳,像下定决心:
“我扶你去吧!你自己挪太危险,摔倒把伤扯开就糟了。”
她说干就干,小心翼翼扶我起身。
此刻我浑身只剩一条底裤,在她搀着的情况下出了山洞。
“你转过去,我要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