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朝堂之上风云变幻,暗流涌动,群臣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最令众人忧心忡忡、寝食难安的莫过于大宋对西夏第二次用兵再度惨败之事。
此番败绩较之首战更为惨烈,伤亡之重令人不忍卒闻。此事已在朝野上下掀起轩然大波,犹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文武百官无不为此事争论不休,朝堂之上日日唇枪舌剑,各执一词。
主战者慷慨激昂,主和者忧心忡忡,一时间朝中气氛剑拔弩张。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去年寒冬时节,党项首领李元昊(后改姓赵,称赵元昊)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僭越称帝,在西北边陲建立西夏国,定都兴庆府。
此举实乃大逆不道,令大宋颜面扫地。更令人愤慨的是,他还派遣使者前来大宋,趾高气扬地要求朝廷承认其帝位,其嚣张气焰令人发指。
消息传来,满朝哗然,群情激愤。
记得当时在垂拱殿上,以枢密使为首的众大臣就拍案而起,怒发冲冠,痛斥党项人背信弃义之举。
御史中丞更是当庭怒斥:\"此乃大逆不道!\"其声如洪钟,震彻殿宇。
最终朝廷严词拒绝了西夏的无理要求,双方关系自此急转直下,势同水火。
在满朝文武眼中,李元昊不过是个忘恩负义、狼子野心的叛臣。
毕竟西夏之地历来都是大宋的藩属,其首领世代受大宋册封,沐浴皇恩。
如今李元昊不仅不念朝廷恩德,反而妄自称帝,实乃大逆不道,罪不容诛。
更可恨的是,此人野心勃勃,近年来大力改革西夏军事制度,组建了一支名为\"铁鹞子\"的精锐骑兵。这些骑兵身披重甲,来去如风,在边境地带屡屡生事,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他还勾结吐蕃、回鹘等外族势力,狼狈为奸,频频侵扰我大宋边境,致使边民流离失所,生灵涂炭。
回想第一次与西夏交战的三川口之战,至今令人扼腕叹息。
当时西夏军佯装败退,诱使我军深入追击,结果在延州附近的三川口设下埋伏。我军猝不及防,陷入重围,最终全军覆没。
名将刘平、石元孙不幸被俘,延州城险些沦陷。那一战的惨败,至今仍是朝中武将心中的痛,每每提及,无不扼腕叹息。
如今战事再起,这便是第二次大战——好水川之战。
朝廷此次派出了韩琦、范仲淹两位重臣分兵出击,意在一雪前耻。
谁料韩琦所部轻敌冒进,中了西夏军的埋伏。在好水川一带,我军陷入重围,浴血奋战却终究难敌西夏铁骑。
大将任福壮烈殉国,所部将士几乎全军覆没。消息传回京城,举朝震惊,朝野上下无不为之动容。
今日早朝之上,官家面色凝重地坐在龙椅上,眉宇间尽是忧色。
兵部尚书详细禀报了前线战况:宋军损失惨重,伤亡数以万计,西夏军正乘胜追击,在我边境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官家让众卿畅所欲言,共商对策,然满朝文武皆面有难色,一时竟无人敢先发言。
虽然接连遭遇败绩,但从官家的言辞间可以听出,朝廷对西夏用兵的决心丝毫未减。
官家赵祯反复强调:\"此战关乎大宋国威,绝不可轻言放弃。\"其言辞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在众臣看来,这场战事还将继续下去,眼下边关告急,军情如火,若再无良策,恐边关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