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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莜听完也有些唏嘘,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战渊看着身旁站着的京莜,有些担心。
“莜莜,我们回去吧!”
京莜抬头看着战渊,伸出了双手:“我累了,你背我回去吧!”
战渊故意逗她,摇了摇头:“背......背不了。”
京莜一副你不背我我就不走了的样子:“那你抱我。”
战渊弯腰抱起京莜,迈步走了前去。
月光洒下来,照在他们的背影上,深深拉开了好一截。
战渊抱着京莜一路走了回去,走到卧室,把京莜放在床上。
起身走进浴室,这一碰到京莜,自己体内的邪恶因子就蠢蠢欲动。
战渊咬了咬牙,喊出声,一下释放出来。
京莜在外面听里面的动静,简直不要太清楚。
用被子卷住自己,捂住耳朵,只在外面露出头。
战渊一出来就是这样一副美人入睡的景象,低头看了看,好家伙,白洗了。
看着京莜疲惫的样子,战渊伸出手为她抚平蹙起的眉毛。
心疼地给她盖好了被子,自己只能打地铺了。
......什么时候让他吃上肉啊!
京莜这一觉睡的很好,可是战渊被她弄的倒是一晚上没睡着。
京莜时不时的尖叫做噩梦,梦里还喊着什么不要离开她的话。
听得战渊更加心疼了,起身上床抱着京莜,却被她嫌热推了下来。
只见宽敞的客房内,原本应该在床上的京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地上,战渊一脸幽怨的看着京莜。
京莜微微回过神:“那个......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
战渊一副你说了的样子,活脱脱像一个良家妇女。
京莜都要忍不住笑出来了,眉毛间的抖动已经暴露了她此刻最真实的感受。
只见战渊的胸膛,脖子上都是被指甲划出的伤痕。
京莜有些心虚,赶紧找借口说:“那个我先去洗漱了,一会还要回家呢。”
说完这句话,就跑没影了。
战渊跟在京莜后面,也走进浴室一副你不给我个交代就不行的样子。
京莜一看自己真的是惹上活阎王了,赶紧说:“那你说怎么办?”
战渊手一摆:“结婚。”
京莜一听,结巴着说:“你以前也对我这样,扯平了。”
战渊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眼睛一转:“那不管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能混为一谈。”
京莜红着脸,不知道说些什么?
京莜一看这人什么情况吗?这话要她怎么说的出口吗?
战渊摆明了是要京莜说出来这事的,他就是不说。
京莜慌乱的跑出去,只留下一句:“那结婚吧!”
战渊一听硬控在原地,结婚......结婚。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她亲口说嫁给自己了。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个暧昧的笑意。
几日后,就当京莜以为战渊只是随口一说的时候。
事情发生了......
莜苑客厅的顶灯是柔和的暖黄,足以驱散角落的黑暗,却又不会过度打扰这份夜深的宁静。
京莜系上围裙,开始了都属于自己的烹饪时刻,蛋糕胚已早早烤好,此刻安静地躺在转台上,温顺地等待披上它的华服。
虽然是很小的一点,确是京莜特意为战渊准备的。
这一刻,世界骤然缩小,只剩下京莜和自己的蛋糕,在寂静的黑夜里等待着战渊。
厨房门被无声地推开,带进一丝走廊里更清冽的空气。战渊的身影落在京莜身边,无声无息,像一道温柔的影子。他显然也是刚刚赶回家,回家后,黑发有些凌乱地搭在额前,穿着松垮地裹着宽肩,整个人带着一种惺忪的、不设防的慵懒。
他拿起另一个简单的袋子,同样装满浅粉色的奶油霜,递到京莜手边。动作自然得如同呼吸一样,仿佛俩人是相处多年的夫妻一般。
京莜接过东西,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黑夜里这东西显得格外诱人。
然而,就在那花瓣即将收拢、完成中心最后一抹弧度的瞬间——指尖猛地一顿。
不是奶油那熟悉的、柔若无骨的顺从感。
是一种坚硬、冰冷、棱角分明的存在,突兀地抵住了京莜的指尖,如同一道惊雷般在京莜耳旁炸开。
这个东西京莜很熟悉,前不久,她才刚从结婚了的二嫂那看到过呢。
动作骤然凝固。所有的感官猛地从蛋糕上抽离,全部聚焦到左手那小小的蛋糕前端。
京莜有些惊愕,并且带着慌缪感。
时间仿佛被冻住了。厨房里只剩下烤箱低沉持续的嗡鸣。
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目光如同生了锈的齿轮,一格一格艰难地转向身旁的战渊。
“战渊,我......”
京莜刚想说些什么?
战渊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得更近了些。那张平日里不言苟笑的脸,此刻绷得更紧了。深邃的眼底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紧张像细密的网,清晰地缠绕着他;期待则如同跳跃的火焰,灼灼地燃烧;还有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笃定,沉甸甸地压在眼底。他紧抿着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在艰难地吞咽着什么。
“莜莜。”他终于开口,声音很低,带着特有的沙哑,像粗糙的砂纸轻轻磨过寂静的空气,每一个音节都清晰无比地撞进我的耳膜。他顿了顿,似乎在积蓄勇气,又像是要确保每一个字都准确无误地送达。
“嫁给我。”
三个字,简短,却重逾千钧。它们穿透了蛋糕的香味,穿透了空气中弥漫的甜香,精准地击中了京莜的心脏。
他抬起眼,目光紧紧地锁住京莜,那里面翻涌的海潮几乎要将她淹没。他紧抿的唇线似乎松动了一丝,染上了某种不容置疑的坚决。然后,他抬起手,不是去碰那未完成的蛋糕,也不是去碰她僵在半空的手,而是郑重地看着她。
“以后,”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沙哑,却多了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你什么都不用干,都交给我,好吗?战太太。”
“滴答…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