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会的水晶灯还没完全熄灭,李昊的手机在更衣间发出蜂鸣。屏幕上跳动着那个让他心脏骤停的号码——苏晴去世前用的私人号,短信内容像把生锈的刀:“明晚10点,海底研究所,妈妈在等你。”
他摸着后颈发烫的蝴蝶纹身,想起慈善晚会上摔倒时露出的脚踝,那里的纹身与叶明珠的胸针完美重合。顾瑶的机械洛丽塔裙还在走廊发出齿轮转动的轻响,他深吸口气,把美少女战士战衣的水钻腰带又紧了紧。
海底研究所位于海湾深处,金属大门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李昊的战衣裙摆被海风掀起,水钻在礁石上投下细碎光斑,像撒了把星星。他刚把门禁卡贴近识别器,身后传来奶茶猪的机械哼唧——苏糖抱着粉色小猪从礁石后探出脑袋,校服裤脚沾满海藻。
“姐夫,你果然来了!”周小萌的直播镜头突然从珊瑚丛里冒出,美颜滤镜把李昊的脸拉成瓜子脸,“家人们!姐夫深夜私闯海底研究所,难道是去会神秘情人?”
海水突然溅起,顾瑶的机械洛丽塔裙破水而出,裙摆的星月夜图案在水下灯照射下流转着蓝光。她甩了甩湿漉漉的短发,马甲下的衬衫领口敞着,露出与李昊同款的蝴蝶纹身:“李昊,你知道海底研究所的安保系统,是用我的洛丽塔裙改装的吗?”
姜梨抱着数位板从潜水舱探出脑袋,发梢滴着海水:“姐夫,我画了二十张你被水母缠住的分镜,结果成真了哦!”话没说完,她的脚蹼突然踢到礁石,数位板“扑通”掉进海里。
李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看着五个人组成的“小姨子特攻队”:苏糖的珍珠耳钉在水下发光,陆晚晚的律师袍被海水泡得皱巴巴,却还抱着防水法律文书夹,顾瑶的机械裙正在扫描他的战衣数据,周小萌的直播已经有十万观众在刷“姐夫女装好香”。
“先别闹了!”他压着声音,战衣的水钻腰带硌得肋骨生疼,“短信是苏晴的号码发的,里面提到妈妈——”
“所以你就穿着美少女战士战衣来赴约?”顾瑶的机械裙突然展开推进器,裙摆的星星刺绣变成蓝色光点,“算了,本会长就当是来测试新改装的潜水模式。”
研究所大门在机械裙的声波攻击下缓缓开启,咸涩的海风混着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走廊两侧的玻璃幕墙里,漂浮着无数基因链状的荧光水母,李昊的战衣裙摆刚碰到水母群,水钻突然发出蜂鸣,水母们竟主动让开一条路。
“哇!姐夫的战衣能指挥水母!”周小萌的直播镜头怼向李昊的脚踝,那里的蝴蝶纹身正在与水母的荧光共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少女战士驯兽师’?”
陆晚晚突然拽住他的手腕,法律文书夹上的天平项链贴在他战衣的水钻上:“根据《水下文物保护法》,未经允许进入研究所属于非法入侵——但如果是为了寻找失踪人口,我们可以申请紧急避险。”
他们在走廊尽头发现圆形大厅,十二座冷冻舱呈环形排列,舱内的液体泛着幽蓝光芒。李昊的战衣突然发出刺耳警报,第7号舱的灯光格外明亮,里面漂浮着与苏糖一模一样的少女,脚踝处的条形码编号“002”正在发光。
“糖糖?”苏糖的声音带着哭腔,奶茶猪的机械眼突然对准冷冻舱,“检测到基因匹配度100%,这是……这是我的双胞胎姐姐!”
顾瑶的机械裙突然发出齿轮摩擦声,她盯着舱内少女手腕的蝴蝶胎记:“和苏晴的一模一样……难道苏晴的‘死亡’,只是基因库的克隆体替换?”
李昊的战衣腰带突然崩开,水钻散落一地。他盯着冷冻舱内少女胸口的纹身——与他的疤痕不同,那是完整的五瓣花图案,正是初代家主的徽章。姜梨的数位板在水里自动修复,新分镜显示少女睁开眼的瞬间,整个研究所开始震动。
“姐夫,你的战衣……”姜梨突然指着他的后腰,那里的蝴蝶纹身正在与冷冻舱的灯光共振,“分镜里你的纹身变成钥匙了!”
周小萌的直播突然卡顿,屏幕上跳出叶明珠的脸:“李昊,你以为带着小姨子们就能救你妈妈?”她的手指划过身后的冷冻舱,里面躺着的正是李昊的生母林晚秋,“现在,把基因钥匙交出来,否则——”
话没说完,顾瑶的机械裙突然发射激光,切断了通讯信号。她的洛丽塔裙摆展开成防御盾,挡住了从天花板射来的麻醉弹:“姜梨,画‘战衣升级’分镜!陆晚晚,找法律漏洞关闭防御系统!”
李昊看着苏糖抱着奶茶猪冲向冷冻舱,珍珠耳钉与舱门密码锁共振的瞬间,终于想起苏晴临终前的话:“昊哥,糖糖才是真正的苏氏继承人,而我……只是个替她挡刀的姐姐。”
冷冻舱突然发出蜂鸣,002号少女的手指动了动,条形码编号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与苏糖相同的蝴蝶胎记。姜梨的数位板在混乱中画出关键分镜:李昊的战衣水钻与五个小姨子的代表物(顾瑶的项链、陆晚晚的天平、姜梨的画笔、周小萌的直播手环、苏糖的珍珠耳钉)形成五星连珠,海底研究所的地面浮现出初代家主的基因图谱。
“抓住他!”叶明珠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数十个机械水母从天花板降下,发光的触须直奔李昊的纹身。顾瑶的机械裙突然没电,裙摆的齿轮卡住,露出里面印着helloKitty的卡通睡裤:“靠!忘记给洛丽塔裙充电了!”
千钧一发之际,李昊的战衣水钻突然全部亮起,水母群在强光中化作数据流。他看着苏糖从冷冻舱取出的金属盒,里面躺着与他疤痕吻合的基因钥匙,终于明白,这场海底研究所的冒险,从来不是他一个人的战斗。
“家人们,”周小萌的直播突然恢复,“刚刚姐夫的战衣爆发出七彩光芒,把水母都变成了洛丽塔丝带!现在我们发现了和糖糖一模一样的小姐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话没说完,研究所的警报声响起,冷冻舱的灯光次第熄灭。李昊抓住苏糖的手冲向出口,最后一眼看见002号少女的舱门编号变成“苏晴”,而她的嘴角,似乎带着一丝释然的微笑。
海水再次漫过脚踝,顾瑶的机械裙勉强启动,带着众人冲向海面。李昊看着战衣上掉落的水钻,突然发现每颗水钻里都映着小姨子们的脸:顾瑶骂骂咧咧修齿轮,陆晚晚认真整理湿透的法律文书,姜梨忙着抢救数位板,周小萌还在直播,苏糖抱着奶茶猪掉眼泪。
手机在防水袋里震动,又是那条神秘短信:“下一站,叶氏集团地下三层,楚轩在等你。”李昊摸着后颈发烫的纹身,终于明白,所谓的基因钥匙,从来不是他一个人的负担——当五个小姨子穿上各自的“战衣”,洛丽塔裙、律师袍、漫画笔、直播设备、宠物猪,都是对抗基因阴谋的最强武器。
海底研究所的大门在身后关闭,冷冻舱里的002号少女缓缓睁眼,她的掌心躺着枚珍珠耳钉,与苏糖的那枚刚好拼成完整的蝴蝶。而在基因库的最深处,叶明珠看着监控里的五人组,嘴角勾起冷笑:“李昊,你以为找到双胞胎姐姐就赢了?真正的基因战争,才刚刚开始。”
海水拍打着礁石,李昊的美少女战士战衣还在滴水,周小萌的直播标题已经换成《姐夫海底变装秀!发现神秘冷冻舱小姐姐》。他看着身边吵吵闹闹的小姨子们,突然觉得,就算前方是基因库的深渊,只要有这群穿着洛丽塔裙打官司、画漫画整活、用奶茶猪黑科技的家人在,任何阴谋,都不过是他们甜宠日常的调味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