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的猫耳发箍在豪门太太茶话会的水晶灯下晃出粉色光晕,他捏着雕花茶杯的手指微微发抖,指甲上的洛丽塔美甲是顾瑶的漫画形象强行贴上的。周围的太太们端着骨瓷杯窃窃私语,目光时不时扫过他过于宽大的裙摆——里面藏着从管家服扯下来的应急光刃。
“这位太太是新来的?”涂着艳红色口红的卷发太太凑近,香奈儿五号的味道里混着若有若无的化学药剂味,“从没见过这么…健壮的淑女。”
“我、我是从乡下来的表妹。”李昊的声音故意捏得尖细,却在抬头时暴露了喉结,“表、表姐说城里的太太们都喜欢养机械宠物?”
卷发太太的瞳孔骤缩,她身后的机械贵宾犬突然发出警报。李昊这才注意到她耳后的条形码纹身——编号“006-03”与叶明珠的克隆体计划完全吻合。茶话会的钢琴声突然变调,顾瑶的漫画形象穿着星空款洛丽塔裙闯入,裙摆下的机械枪端口泛着冷光。
“李昊,你的喉结比我的裙撑还明显。”顾瑶的机械眼红光闪烁,她抬手整理头上的兔耳头饰,实则在扫描周围的克隆体,“解释下,为什么反派的机械贵宾犬看到你就想咬?”
李昊还未开口,卷发太太突然将口红按在餐桌上,艳丽的膏体里弹出注射器。顾瑶的机械裙自动展开防御盾,却见陆晚晚的漫画形象穿着哥特式洛丽塔裙闯入,《刑法》封面拍在餐桌上:“根据第232条,预谋杀人未遂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但我需要先检测你的口红成分。”
“陆律师,这是化妆品。”卷发太太的笑容僵硬,机械贵宾犬扑向李昊的喉结。千钧一发之际,李昊的光刃划破假发,猫耳发箍飞出去砸中墙上的油画,露出后面隐藏的基因舱——里面沉睡着与亡妻 identical的克隆体,编号“002-18”。
“等等,”陆晚晚的钢笔尖挑起卷发太太的口红,“铅含量超标200倍,还有致幻剂成分。”她翻开《刑法》附录,“这是叶氏集团非法生产的‘美人计’毒药,专门用于控制商业对手。”
茶话会的太太们集体后退,她们耳后的条形码纷纷亮起。顾瑶的机械裙射出基因锁链,却在触碰到卷发太太时被反弹——对方的皮肤下竟是机械骨架。李昊这才想起姜梨的漫画设定:“她们都是反派的机械替身!”
“正确。”卷发太太的脸崩裂成数据流,露出里面的芯片,“李昊,你以为穿女装就能接近真相?真正的暗黑总裁——”
天花板突然炸裂,穿着黑色西装的反派从天而降,手里拎着李昊的战衣碎片:“是你把我的机械狗扔进泳池的?”他的机械义眼锁定李昊的喉结,“管家服不错,脱下来给我家的机械熊当抹布吧。”
李昊后退半步,后腰抵在摆满马卡龙的餐桌旁。顾瑶的机械枪射出冷冻射线,却被反派的能量盾弹开。陆晚晚的《刑法》被气浪掀翻,书页间掉出姜梨的漫画分镜——画着李昊用马卡龙噎住反派的场景。
“试试这个!”他抓起桌上的草莓马卡龙塞进反派嘴里,猫耳发箍的铃铛突然响起苏糖的动物语口哨。所有机械贵宾犬集体坐下,用爪子在地面划出“006计划”的坐标。反派的机械义眼闪过红光,竟从口中吐出一枚芯片,上面刻着“南极实验室”的字样。
“干得漂亮。”顾瑶的机械裙展开翅膀,星空裙摆扫过满地狼藉,“楚轩说,姜梨在漫画世界苏醒了。”她踢开挡路的机械骨架,露出暗门后的螺旋楼梯,“陆晚晚,你留在这里收集证据;李昊,跟我去顶层找‘命运之笔’。”
然而,当他们冲上顶层时,迎接的不是画笔,而是铺满整面墙的监控屏幕。李昊看着其中一个画面,瞳孔地震——现实中的自己正被一群穿着花衬衫的老太太围住,在别墅花园里跳广场舞,猫耳发箍歪戴在头上,光刃被当成指挥棒挥舞。
“这是…现实线的我?”他的手指贴上屏幕,战衣碎片突然与画面产生共鸣,“漫画世界和现实的时间流速果然不同。”
顾瑶的机械眼定格在另一个画面:姜梨穿着秘书制服站在暗黑总裁办公室,办公桌上摆着李昊的女装照片,背面用口红写着“用美男计骗他说出主线剧情”。她的机械裙齿轮转动声突然变轻:“李昊,姜梨好像…恢复意识了。”
话音未落,暗黑总裁的全息投影出现在屏幕中央,他举起现实中的姜梨数位板:“李昊,当你在漫画世界享受女装时,你的小姨子们正在现实世界承受基因舆论的压力——”画面切换成苏糖被记者包围的场景,“而你,不过是初代家主笔下的提线木偶。”
李昊的光刃劈向投影,却见数位板上自动生成新的分镜:他穿着女装单膝跪地,手中的“命运之笔”正在融化现实与漫画的边界。顾瑶的机械裙射出数据流接住他,星空裙摆上的宪法条文泛起金光:“不管是不是木偶,我们都会扯断所有锁链。”
现实世界的广场舞队伍中,李昊的假发突然脱落,露出后颈的漫画蝴蝶纹身。老太太们尖叫着后退,却见他捡起掉落的猫耳发箍,对着镜头比出胜利手势——周小萌的直播弹幕瞬间被“昊哥女装封神”刷屏,而在漫画世界的顶层,真正的命运之笔正在画架上闪烁,笔尖蘸着的不是颜料,而是姜梨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