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中央公园的草坪上,周小萌的直播支架被十万只萤火虫围绕,兔耳头饰上的LEd灯拼成“人宠沟通挑战赛”的字样。苏糖蹲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三花猫蹲在她肩头,爪子里握着顾瑶特制的动物语增幅器。
“家人们!”周小萌举着奶茶猪玩偶,“第一位挑战者带着她的金毛犬登场!糖糖,快猜猜来福想对主人说什么?”
穿瑜伽裤的女士牵着金毛走上台,狗狗的尾巴扫过直播设备。苏糖闭眼倾听,耳后的条形码纹身泛起微光:“来福说,主人昨天把它的磨牙棒藏在了冰箱第三层,还偷偷吃了它的芝士片。”
“啊?”女士惊呼,“我昨天确实……”她从口袋里掏出半块芝士,金毛立刻摇着尾巴扑过去。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糖糖是神”刷屏,周小萌的直播手环显示在线人数突破五百万。
第二位挑战者抱着布偶猫上台,猫咪正用爪子抓挠蝴蝶结。苏糖轻笑:“雪球说,它讨厌穿衣服,尤其是粉色蝴蝶结,让它感觉像个移动。”
“天呐,”挑战者摘下蝴蝶结,猫咪立刻舒展身体,“这也太准了!”
周小萌趁机举起预售“家人们!动物语翻译器正在众筹,现在下单送三花猫同款蝴蝶结——虽然雪球说很丑~”
就在这时,直播间突然弹出紧急连线请求,画面里是个戴着防毒面具的男人,怀里抱着机械鹦鹉:“我的鹦鹉被黑客控制了!它、它一直在说奇怪的话!”
机械鹦鹉的金属喙开合,发出电流杂音:“李昊……逃不出……”苏糖的动物语突然接收到异常频率,她瞳孔骤缩,意识到这是叶明珠的机械加密信号。
“把鹦鹉的音频模式调成‘原始数据’。”她的声音冷静,“小萌,准备电磁脉冲弹。”
周小萌的兔耳头饰弹出微型键盘,直播间的背景突然变成黑客帝国风格。机械鹦鹉的眼睛亮起红光,用叶明珠的声音嘶喊:“李昊,你以为在漫画世界很安全?现实中的你——”
“够了!”苏糖按住鹦鹉的机械喙,动物语混着电流冲出:“叶明珠,你的声音真难听,像生锈的机械蛇!”
鹦鹉的金属羽毛炸开,露出里面的微型炸弹。周小萌眼疾手快,用奶茶猪挡住爆炸,粉色机械猪的屁股喷出灭火泡沫,却把自己的尾巴炸成了爆炸头。
“家人们!”她顶着卷曲的假发继续播,“这波是叶阿姨送的免费造型!看这蓬松度,比植发广告还真实!”
直播间的打赏如火山喷发,“周小萌爆炸头”的特效铺满屏幕。苏糖趁机举起鹦鹉的残骸,里面的芯片闪烁着“006-09”的编号:“叶明珠在用机械宠物监控我们,但她忘了——”她摸了摸三花猫的机械骨架,“机械也有反抗的本能。”
周小萌的直播手环突然震动,楚轩的电子音传来:“检测到芯片里有南极实验室的坐标,姜梨的漫画分镜显示,那里藏着初代家主的意识备份。”
“南极?”苏糖的动物语接收到企鹅的呼唤,“小萌,下一场直播预告——《南极冰川与机械企鹅的跨物种对话》!现在预付定金,送抗辐射的洛丽塔斗篷!”
弹幕被“南极冲鸭”刷屏时,叶明珠的全息投影突然出现在直播间,机械蛇信子缠绕着新的基因报告:“苏糖,你以为救了几只机械宠物就能赢?南极的基因舱里,可是装着能让你变成傀儡的——”
“停!”周小萌掏出小镜子整理爆炸头,“叶阿姨,您的全息投影该换滤镜了,法令纹都能夹死机械蚊子了。”
直播间哄笑中,苏糖看着鹦鹉芯片里的南极坐标,想起亡妻日记里的话:“当你听到机械的悲鸣,那是自由的前奏。”她握紧三花猫的爪子,动物语化作声波扩散,远处的流浪猫群突然集体抬头,用爪子在地面划出前往南极的箭头。
周小萌的直播标题瞬间更新:《从纽约到南极!小姨子天团的跨洲救援》。她摸着爆炸头傻笑:“家人们,这次直播可能会冻成冰雕,但我保证——”她举起奶茶猪,机械眼投射出极光特效,“会让你们看到史上最酷的机械企鹅 dance!”
南极冰层下,叶明珠看着监控里的混乱,机械蛇信子将芯片捏碎:“苏糖,南极的寒风会让你明白,有些真相,远比死亡更冰冷。”她转身,基因舱里的克隆体睁开眼睛,耳后的条形码与苏糖的增幅器产生共鸣,舱体底部,周小萌爆炸头的直播画面正在悄悄入侵监控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