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科技总部的画室突然爆发出刺目强光,姜梨的数位板如导弹般击穿天花板,铅笔芯在穹顶划出蛛网般的裂痕。少女机械义眼渗出的红光吞噬了整个空间,散落的画稿在空中扭曲成液态金属——机械岛的齿轮化作鲨鱼獠牙,五个小姨子的基因链被编织成囚笼,而现实中,墙壁正渗出带着分镜格子的黑色黏液,将空调出风口改造成漫画里的“末日烟囱”。
“姜梨!”李昊的战衣光刃在掌心炸裂成星屑,后颈的蝴蝶纹身如烙铁般发烫。他扑向抽搐的少女时,指尖触碰到数位板的瞬间,视野被强行拉入一片翻涌的漫画格海洋——自己身上的战衣竟变成了粉色洛丽塔裙,裙摆绣着巨大的“哭”字,而远处的顾瑶正穿着机甲婚纱卡在“悲伤峡谷”的裂缝里,机械裙撑还在不断挤出“自责泡泡”。
“楚轩报告!”顾瑶的声音从数据洪流中传来,她的机械裙正被无数“自我否定”的对话框啃噬,“姜梨的脑电波正在将漫画法则具现化!她刚画的‘末日齿轮’正在现实中组装!”话音未落,李昊脚下的漫画格突然坍缩,露出深渊里漂浮的姜梨记忆碎片——孤儿院的墙角、被撕碎的画稿、叶明珠克隆体的机械爪印。
“周小萌!快用直播弹幕冲垮负面情绪!”李昊的光刃劈开迎面而来的“绝望对话框”,却发现洛丽塔裙摆被缝上了“无能”的标签。周小萌的直播手环从破碎的画框中弹出,兔耳头饰喷射的荧光被染成灰色:“家人们!刷‘姜梨最飒’火箭!打赏能量正在被‘自我怀疑黑洞’吞噬!”
陆晚晚的钢笔尖在流动的漫画纸上划出闪电,《创作权益保护法》刚翻开就化作刀片雨:“根据第52条,作者有权控制作品衍生…啊!”她的话被突然窜出的“法律否定兽”打断,那怪物用尾巴卷起《商业法》抽打她的哥特式律师袍,银线刺绣的天平图案被改成了哭脸。
“这样不行!”苏糖的动物语掀起声浪,三花猫带着机械鹦鹉撞开“记忆封锁门”,“小花说姜梨的潜意识被‘能力诅咒’的漫画角色困住了!”李昊这才注意到,所有负面情绪的核心,是个穿着画家服、戴着青铜面具的漫画人,正用画笔将姜梨的记忆涂成黑白。
“是青铜面具人!”李昊的战衣纹身剧烈震颤,洛丽塔裙摆突然展开成光刃,“他在利用姜梨的能力构建现实裂缝!”顾瑶趁机用基因锁链勾住“能力诅咒者”,机械裙的齿轮逆向转动,却听见对方对话框里弹出嘲讽:“蠢货,她的能力本就是打开末日的钥匙!”
姜梨的机械义眼在现实中渗出银色机油,数位板自动画出“记忆回廊”——李昊看见少女第一次画出会说话的机械猫时,孤儿院老师骂她“不切实际”;第一次用漫画反击校园霸凌时,被撕毁的画稿飘进下水道。“原来她一直怕自己的能力是怪物…”
“陆晚晚!念《创作者保护法》!周小萌!把粉丝留言投影到所有分镜!”李昊的光刃斩碎“自我否定”的枷锁,洛丽塔裙上的“哭”字被打赏火箭组成的“笑”字覆盖,“苏糖!让所有机械宠物发出感谢声波!”
“收到!”陆晚晚的钢笔爆发出金光,法律条文化作圣剑劈开黑暗;周小萌的手环将百万条“你的画救了我”的留言塞进每个对话框;苏糖的动物语让三花猫跳起机械舞,所有机械宠物的眼睛都亮起“谢谢画师”的光纹。
“不…不可能…”“能力诅咒者”的面具出现裂痕,姜梨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回——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数位板、李昊说“你的画能改变世界”的眼神、顾瑶为她定制的防晕染机械义眼。现实中,画室的黑色黏液开始凝结成金色漫画书,每一页都记录着被她治愈的瞬间。
当姜梨的机械义眼重新亮起时,数位板画出“破茧成蝶”的分镜。现实中,青铜面具人的投影发出电子尖啸,他卡在现实与漫画的缝隙里,手中的画笔断裂成两半,露出里面刻着的叶氏集团标志。“我还会回来的…”他的声音消散在数据流中,留下满室正在愈合的漫画裂痕。
“姐夫…我好像…能画出真实的未来了。”姜梨摸着数位板上新生的金色纹路,机械义眼映出李昊狼狈的洛丽塔造型,突然笑出声,“但你穿这个是真的丑。”周小萌的直播弹幕瞬间被“姐夫黑历史”刷屏,打赏火箭组成的卸妆水特效喷了李昊满脸。
顾瑶的机械裙齿轮弹出修复工具,星空裙摆扫过地面时,所有漫画残骸化作蝴蝶飞走。但李昊注意到,其中一只蝴蝶的翅膀上刻着青铜面具人的轮廓,它振翅飞向窗外,在夕阳里划出一道诡异的红光。